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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评补图石头记》第二回伪文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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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评补图石头记》第二回伪文辨析

 

第一例:小说正文突然插入批点。“千年未有”的思想家马克思也懂得文学创作的常识,作品的意图应该从场面的描写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而不应该“特别地指出来”。何况这句“ 偶因一回顧,便為人上人”的批点根本不通。后文描写袭人出嫁,突然插入的批点“千古艰难惟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也是如此。


卻說嬌杏那丫鬟,便是當年回顧雨村的,因偶然一顧,便弄出這段奇緣,也是意想不到之事。誰知他命運兩濟,不承望自到雨村身邊,只一年便生一子;又半載,雨村嫡配忽染疾下世,雨村便將他扶作正室夫人。正是:

 偶因一回顧,便為人上人。

 

第二例:妄议小说人物,前后矛盾。贾雨村是个见利忘义的流氓,善于投机钻营,却并无超凡脱俗的见识,他论述贾宝玉是所谓“正邪之气相搏”而生之人,十分荒谬,更荒谬的是将贾宝玉类比于历史人物。曹頫真是如此看待自己的吗?“生于末世,有托而逃”的贾宝玉是真正的仁人君子,五浊恶世的红男绿女罕见其匹,曹頫怎么会发出如此歪论?同时,贾雨村既然反驳冷子兴的“色鬼”之论,把贾宝玉说成特别的一类清奇人物,为何最后却又说贾宝玉“這等子弟,必不能守父祖基業,從師友規勸的”?显然自相矛盾。


雨村笑道:「果然奇異!只怕這人的來歷不小。」


 子興冷笑道:「萬人皆如此說,因而乃祖母愛如珍寶。那周歲時,政老爺便要試他將來的志向,便將那世上所有之物擺了無數,與他抓取。誰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釵環抓來玩弄。那政老爺便不喜歡,說他『將來是酒色之徒耳』,因此便不甚愛惜。獨那太君還是命根一般。說來又奇,如今長了七八歲,雖然淘氣異常,但聰明乖覺,百個不及他一個!說起孩子話來也奇怪,他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淸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將來色鬼無疑了!」

 

雨村岸然厲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們不知道這人來歷,大約政老前輩也錯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讀書識字,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參元之力者,不能知也!」

 

子興見他說得這樣重大,忙請教其故。

 

雨村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惡,餘者皆無大異。若大仁者,則應運而生;大惡者,則應劫而生。運生世治,劫生世危。堯、舜、禹、湯、文、武、周、召、孔、孟、董、韓、周、程、朱、張,皆應運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紂、始皇、王莽、曹操、桓溫、安祿山、秦檜等,皆應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惡者擾亂天下。淸明靈秀,天地之正氣,仁者之所秉也;殘忍乖僻,天地之邪氣,惡者之所秉也。今當祚永運隆之日、太平無為之世,淸明靈秀之氣所秉者,上至朝廷,下至草野,比比皆是;所餘之秀氣,漫無所歸,遂為甘露,為和風,洽然溉及四海。彼殘忍乖僻之氣,不能洋溢於光天化日之下,遂凝結充塞於深溝大壑之中;偶因風蕩,或被雲摧,略有搖動感發之意,一絲半縷偶而逸出者,值靈秀之氣適過,正不容邪,邪復妬正,兩不相下——如風水雷電,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讓——必致搏擊掀發後始盡。故其氣亦必賦人,發洩一盡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氣而生者,上則不能為仁人君子,下亦不能為大兇大惡。置之千萬人之中,其聰俊靈秀之氣,則在千萬人之上;其乖僻邪謬、不近人情之態,又在千萬人之下。若生於公侯富貴之家,則為情癡情種;若生於詩書淸貧之族,則為逸士高人。縱偶生於薄祚寒門,亦斷不至為走卒健僕,甘遭庸夫驅製駕馭,必為奇優名倡。如前之許由、陶潛、阮籍、嵇康、劉伶、王謝二族、顧虎頭、陳後主、唐明皇、宋徽宗、劉庭芝、溫飛卿、米南宮、石曼卿、柳耆卿、秦少遊,近日倪雲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龜年、黃繙綽、敬新磨、卓文君、紅拂、薛濤、崔鶯、朝雲之流——此皆易地則同之人也!」

 

子興道:「依你說,『成則公侯敗則賊子』?」

 

雨村道:「正是這意。你還不知,我自革職以來,這兩年遍遊各省,也曾遇見兩個異樣孩子,所以方纔你一說這寶玉,我就猜著了八九,也是這一派人物。不用遠說,只這金陵城內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家,你可知道?」

 

子興道:「誰人不知?這甄府就是賈府老親,他們兩家來往極親熱的。至在下,也和他家往來非止一日了。」

 

雨村笑道:「去歲我在金陵,也曾有人薦我到甄府處館。我進去看其光景,誰知他家那等榮貴,卻是個富而好禮之家,倒是個難得之館。但是這個學生,雖是啟蒙,卻比一個舉業的還勞神!說起來還可笑——他說:『必得兩個女兒伴著我讀書,我方能認得字,心上也明白;不然,我心裏自己糊塗。』又常對著跟他的小廝們說:『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淸淨的,比那瑞獸珍禽、奇花異草更覺希罕尊貴呢!你們這種濁口臭舌,萬萬不可唐突了這兩個字!要緊,要緊!若使要說的時候,必用淨水香茶漱了口方可;設若說錯,便要鑿牙穿眼的!』其暴虐頑劣,種種異常。只放了學,進去見了那些女兒們,其溫厚和平、聰敏文雅,竟變了一個樣子!因此,他令尊也曾下死笞楚過幾次,竟不能改。每打得喫疼不過時,他便『姐姐』『妹妹』的亂叫起來。後來聽得裏面女兒們拿他取笑:『因何打急了只管叫「姐妹」做什麼?莫不叫姐妹們去討情討饒?你豈不愧殺!』他回答的最妙,他說:『急痛之時,只叫「姐姐」「妹妹」字樣,或可解疼,也未可知,因叫了一聲,果覺疼得好些,遂得了秘法,每疼痛之極,便連叫姐妹起來了。』你說可笑不可笑?為他祖母溺愛不明,每因孫辱師責子,我所以辭了館出來的。這等子弟,必不能守父祖基業,從師友規勸的。只可惜他家幾個好姊妹,都是少有的。」

 

不懂文本细读,那会去伪存真?


(好了)



 

 


 

红学界畜生恶鬼们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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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界畜生恶鬼们看好了


   

 

贾宝玉和花袭人偷试过云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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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和花袭人偷试过云雨情?


第六回(标红文字是伪文):

卻說秦氏因聽見寶玉在夢中喚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納悶,又不好細問。

彼時寶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眾人忙端上桂圓湯來,喝了兩口,遂起身整衣。

襲人伸手與他繫袴帶時,剛伸手至大腿處,只覺冰冷一片粘濕,嚇得忙伸出手來,問:「是怎麼了?」

寶玉紅漲了臉,把他的手一捻。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了一半,不覺羞得紅漲了臉面,遂不敢再問。

仍舊理好了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喫過晚飯,過這邊來。襲人趁眾奶娘、丫鬟不在旁時,另取出一件中衣與寶玉換上。

寶玉含羞央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別人!」

襲人含羞笑問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那裏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

寶玉道:「一言難盡。」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知了。

說至警幻所授雲雨之情,羞得襲人掩面伏身而笑。

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姣俏,遂與襲人同領警幻所訓雲雨之事。

襲人自知係賈母將他與了寶玉的,今便如此,亦不為越理,遂和寶玉偷試了一番,幸無人撞見。

自此,寶玉視襲人更與別個不同,襲人待寶玉越發盡職。暫且別無話說。


花袭人先是羞得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到了晚间居然再问梦见什么故事,还说出“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最后居然跟宝玉“偷试一番”,这符合花袭人的性格和一贯品行吗?


看看第六十七回:

襲人道:「你就是不住手的趕,也趕不了許多。你倒是告訴買辦,叫他多多做些小稀布口袋兒,一毬兒套上一個,又透風,又不遭蹋。」

婆子笑道:「倒是姑娘說得是。我今年纔管上,那裏知道這個巧法兒呢?」

因又笑著說道:「今年菓子雖遭蹋了些,味兒倒好,不信摘一個姑娘嘗嘗。」

襲人正色道:「這那裏使得!不但沒熟喫不得,就是熟了,上頭還沒有供鮮,你們倒先喫了!你是府裏使老了的,難道連這個規矩都不曉得?

老祝忙笑道:「姑娘說得是。我見姑娘很喜歡,我纔敢這麼說,可就把規矩忘了。我可是老糊塗了!」

襲人道:「這也沒有什麼。只是你們有年紀的老奶奶們,別先領著頭兒這麼著就好了。」說著,遂一徑出了園門,來到鳳姐這邊。


看清楚了吗,婆子只是请袭人尝“一个”葡萄,袭人断然拒绝!这是胆敢跟宝玉偷试云雨的人吗?


还要看看袭人向王夫人告密时讲的大道理吗?第三十四回:


襲人連忙回道:「太太別多心,並沒有這話,這不過是我的小見識。如今二爺也大了,裏頭姑娘們也大了,況且林姑娘、寶姑娘又是兩姨姑表姊妹;雖說是姊妹們,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處,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懸心;便是外人看著,也不像大家子的體統。俗語說得好:『沒事常思有事。』世上多少沒頭腦的事,多半因為無心中人做出;有心人看見,當做有心事,反說壞了。只是預先不防著,斷然不好。二爺素日性格,太太是知道的,他又偏好在我們隊裏鬧,倘或不防,前後錯了一點半點,不論眞假,人多口雜——那起小人的嘴有什麼避諱——心順了,說得比菩薩還好;心不順,就編得連畜生不如。二爺將來倘或有人說好,不過大家直過;設若叫人哼出一聲不是來,我們不用說,粉身碎骨,罪有萬重,都是平常小事,但後來二爺一生的聲名品行豈不完了?二則太太也難見老爺。俗語又說『君子防未然』,不如這會子防備的為是。太太事情多,一時固然想不到;我們想不到則可,既想到了,若不回明太太,罪越重了。近來我為這事日夜懸心,又不好說與人,惟有燈知道罷了。」


看看袭人讲的道理多周全,顾及宝玉“一生的声名品行”,她若跟宝玉偷试云雨,这成何体统?


不用怀疑,贾宝玉偷试云雨情的文字,一定是陶洙这个无赖伪造妄添的。陶洙在其亲笔伪造的“庚辰本”中就伪造妄添了关于多姑娘淫荡无耻的文字。


太可悲了,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为核心的“红学”诈骗集团,长期腰斩巨著,肆行诈骗谋财,败坏学术,荼毒人心,误人子弟,祸害苍生,这深重的罪孽,要以何等法律和轮回报应才能严惩!


(完了)





 

百年红学谎言到此为止,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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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红学谎言到此为止,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胡文彬先生,早在1980年《红楼梦学刊》第四辑《论程丙本》一文中,你和周雷就明确写到,胡适《红楼梦考证》所引的“程伟元序”就是来自《增评补图石头记》。你们对校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程本,怎么可能不知道程甲本程乙本乃至一切脂本都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而来的——只要看“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就够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胡适很清楚其新红学论断全是跟陶洙董康等人炮制的谎言,怎么可能不知道胡适一直在撒谎。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小说情节文字都是陶洙等人伪造妄添进原著的。百年红学谎言到此为止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完了)






 

曹雪芹、红楼梦,百年中国的深重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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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红楼梦,百年中国的深重耻辱


中国人家喻户晓的“曹雪芹""红楼梦",竟然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百年骗局,轰轰烈烈的百年”红学“可耻地沦为中国学术文化和道义良知全面失败的经典象征。

一、公开举报愤怒指控中国官方红学界

被称作”红楼梦“的古典名著,本名《石头记》。它的作者根本不是子虚乌有的”曹雪芹“,而是被埋没200多年的百科全书式的奇人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现在已知最接近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的小说版本,是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很可能题名《新增图像石头记》),但该版本早已被中国官方红学界刻意隐匿或销毁。

在曹頫原著《石头记》中,根本没有任何关于”曹雪芹“的情节文字,”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是晚清恶劣书商上海书局伪造妄添进曹頫原著的,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这一点。程伟元、高鹗收集整理刊刻”红楼梦“,高鹗续写小说后四十回,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也早就知道这一点。

胡适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以及号称“脂砚斋评本”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在上海书局首先炮制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基础之上伪造的假古籍,伪造者就是陶洙(1878年~1961年?)。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也早就知道胡适勾结蔡元培、董康、陶洙等人肆行欺诈的事实,知道胡适宣扬的“新红学”各项论点都是建立在假古籍、伪材料基础之上的谎言,知道陶洙亲笔伪造和高价贩卖多种“脂评本”的事实,知道陶洙伪造多种“曹雪芹生平史料”的事实。

但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长期刻意隐瞒真相,继续宣扬胡适首倡的“新红学”各项谎言,高价推销各种“红楼梦”和“脂评本”等伪本牟取暴利,甚至将陶洙亲笔伪造的多部"脂评本"评选为“国家珍贵保护古籍”,事实上已经构成渎职罪和诈骗罪。本人陈林,现实名向中纪委、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开举报和愤怒指控。

所谓“中国官方红学界”,指的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以人民文学出版社第五编室(古籍刊行社)为主要阵地、从事红楼梦研究的国家公职人员;以及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以来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中国红楼梦学会为主阵地,从事红楼梦研究的国家公职人员(主要为各高校和研究机构的专职人员)。其代表人物包括但不仅限于周汝昌、周绍良、赵万里、吴恩裕、王利器、冯其庸、杜春耕、胡文彬、魏绍昌、林冠夫、蔡义江、吕启祥、刘世德、孙玉明、张庆善、孙伟科、任晓辉、张俊、曹立波、沈治钧、苗怀明、孙逊、陈维昭、陈克艰等。


二、文本铁证彻底摧毁百年红学诈骗

彻底摧毁百年红学诈骗的欺世谎言,核心证据就是曹頫隐藏并暗示于120回小说中的真实年代序列和真实空间序列。这是客观存在于小说之中的文本事实,反复可验,铁证如山。

曹頫在120回小说中隐藏并暗示了一条从1706年(丙戌年)到1724年(甲辰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样一条真实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在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中,曹頫用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的四大历法特征——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端午节已到夏至、十月中旬交小雪、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腊月二十九日次日有元旦朝贺)——暗示了贾宝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的确切生年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同时,曹頫在小说中又用明写的时间序列指示甄宝玉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也是生于“丙戌年”。

曹頫在小说第86回用元春错误的八字命理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寅长女、曹頫之姐、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曹佳氏真实的生辰八字“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在清宫档案1706年的《娶妻册》中有明文记载。

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高级研究员、中国红楼梦学会前秘书长胡文彬,于2004年(通过张书才)查阅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娶妻册》,发现本人陈林对曹佳氏确切生辰八字的论断完全正确,但胡文彬多年来一直拒绝公开承认这一事实。鉴于胡文彬多年来一直继续散布胡适“新红学”各项谎言的事实,胡文彬的言行已经构成渎职罪和诈骗罪。

曹頫还在120回小说中隐藏并暗示了荣国府和大观园正确的建筑布局,即大观园中的核心建筑群省亲别墅是在荣国府大正房荣禧堂的基础上改建扩建而来,换言之,省亲别墅即荣禧堂,荣禧堂即省亲别墅。这一文本事实是理清荣国府和大观园正确建筑布局的关键,而各种伪本由于不懂得这一秘密而对曹頫原著进行了妄添妄改。同时,这一文本事实也表明,荣禧堂就是以康熙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所题写的“萱瑞堂”为原型,因此同样指示小说的真正作者是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

由于曹頫在小说中出示的“书面证词”充分表明小说真正作者就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因此小说中的重要人物北静王世荣必定以曹頫的恩人、雍正之弟怡亲王胤祥为原型,“世”和“胤”是同义词,“世荣”与“胤祥”构成字面上的对应关系。这一事实可以一举证伪全部所谓“脂砚斋评本”,因为“脂评本”凡有北静王姓名处俱作“水溶”,这是企图将北静王原型谬指为乾隆第六子永瑢。


三、百年红学诈骗发端于《增评补图石头记》

百年红学诈骗的欺世谎言,发端于1899年上海书局炮制“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勃兴于1921年胡适首倡“新红学”,“发扬光大”于自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以来中国官方红学界连篇累牍的隐瞒真相和诈骗谋利。

徐润创设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出版了铅印绘图本系列古本小说,其中就有《石头记》,很可能题名《新增图像石头记》,这是迄今所知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古本小说纸墨精良,校对详审,无一误字,并请丹青妙手绘制插图,又采用当时先进的铅版活字印刷技术,因此极为畅销,亦不幸成为坊间无良书商盗版翻印、篡改伪造的底本。

1899年,孙家振创设的上海书局出版了号称“悼红轩原本”的石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增评补图石头记》被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如周绍良等)长期谬指为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这实际上是官方红学界刻意隐瞒真相的诈骗行径,是陶洙刻意搅浑水企图逃避追责的诡计。

《增评补图石头记》以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小说文本为基础,进行了大肆篡改,其中最大的篡改行径,就是在曹頫原著中伪造妄添了“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上海书局还在《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伪造了一篇“程伟元原序”,诡称120回小说文本是由程伟元收集、整理和刊刻的。正因为上述两大伪造手法,上海书局才胆敢将《增评补图石头记》公然号称为“悼红轩原本”,即程伟元收集整理刊刻的小说文本最符合“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后的小说文本。

上海书局在曹頫原著中伪造妄添“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主要利用了当时社会上的传言,即《石头记》(俗称《红楼梦》)的作者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后人(儿子或孙子)。如1893年,袁枚之孙袁祖志刊行乃祖手稿《随园三十六种》,就在《随园诗话》卷二中伪造妄添了“曹寅之子”“曹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卷”、“大观园即随园”以及“曹雪芹”为妓女题写艳诗等谎言。

由于曹頫在小说原著中用隐藏的真实年代序列和空间序列指示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本人,曹頫没有任何必要在小说中编造“曹寅后人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来暗示作者的真实身份,因此“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必为上海书局伪造妄添。

同时,由于现传系列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懋斋诗钞》、《绿烟琐窗集》、《延芬室集》、《枣窗闲笔》、《春柳堂诗稿》等,暗示“曹雪芹”为曹寅之孙,“曹雪芹”创作《红楼梦》(而非《石头记》),因此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俱为伪造,伪造的核心人物就是陶洙。

上海书局在曹頫原著中伪造妄添“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这一事实轻而易举地证伪现传全部《红楼梦》、“脂砚斋评本”乃至《增评补图石头记》。换言之,中国人一百多年来读到的《红楼梦》和《石头记》小说版本,全是假的和错的,而最接近曹頫120回原著的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早已被中国官方红学界刻意隐匿或销毁——这是中国官方红学界对中国文学、文化、学术、教育乃至道义良知犯下的无可饶恕的滔天罪行!

上海书局炮制“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沿袭了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绘制插图的形式。“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无图,附录卷首和回首的插图都是陶洙亲笔绘制。在附录于卷首的插图中,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两幅插图,对比“程甲本”、“程乙本”、“脂砚斋评本”,凡第八回正文出现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无可置疑地都是以《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为母本,仿画简化而来,其图式和篆文形式高度一致。

换言之,以“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同样可以轻而易举地证伪现传全部《红楼梦》和“脂砚斋评本”等伪本——中国官方红学界早就知道这一明显的事实,这是中国官方红学界对中国文学、文化、学术、教育乃至道义良知犯下的无可饶恕的滔天罪行!

上海书局炮制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在卷首、回中和回末还伪造了所谓“东洞庭护花主人王希廉(王雪香)”和“大某山民(姚燮)”等人的批语。此后,陶洙在这些批语的基础之上,进一步炮制了所谓“王希廉评本”和“妙复轩评本(张新之评本)”等。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这一事实。

1900年,铅印绘图本《增评补图石头记》首次出现。该版本虽然未具出版方,但其基本样式沿袭了上海书局石印本,因此出版方极可能就是上海书局。

1905年,市面上出现了号称日本版的两版铅印《增评补图石头记》,一版号称“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出品,一版号称“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出品,虽然两版版权方署名不同,但其他内容完全一致。

从1930年开始到1940年,商务印书馆多次重印再版铅印《增评补图石头记》,实际上1900年版本和1905年版本的不断修订版。1957年,大陆商务印书馆再版《增评补图石头记》,该版底本即1930年版本。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增评补图石头记》校订本,参与校订者为蔡义江、吕启祥和张书才等人,该版底本也是1930年版本。今天的读者可以方便地根据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评补图石头记》校订本,清楚见证百年红学的欺天谎言和中国官方红学界的滔天罪行!


四、胡适的谎言经不起《增评补图石头记》的验证

1921年,胡适发表长篇论文《红楼梦考证》,标志着以所谓“考据”为特征的“新红学”正式诞生。《红楼梦考证》是为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新式标点本《红楼梦》所作的序,胡适在论文改定稿中论断《红楼梦》作者是曹寅之孙曹雪芹,小说后40回为高鹗续作。

亚东本新式标点《红楼梦》是胡适和汪原放合作编印的,完全根据胡适的意图出版。在编印过程中,胡适帮助汪原放选择版本,指导汪如何校读如何标点,以及如何写作《校读后记》。

亚东本《红楼梦》于1921年初版,到1949年之前发行了16版,影响很大。前7版以所谓“王希廉评本”为底本,实际上是“程甲本”的修订本;后9版以胡适自藏的“程乙本”为底本。

胡适明确知道他选择的小说版本都是伪本,都是假的和错的吗?当然知道!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这一点!

胡适拿给汪原放校读“王评本”和“程乙本”的小说版本之一,就是1905年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之一的“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版本,该版本跟今天读者方便见到的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增评补图石头记》校订本没有本质区别。

请今天有心的广大读者拿着《增评补图石头记》,对比一下“程甲本”、“程乙本”、“脂砚斋评本”或任何什么其他本子,看看有多大区别!

以对比“程甲本”为例,《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程伟元原序”和小说正文,跟“程甲本”每一页都有重大不同,存在大量异文,而且在这些异文之处,往往是《增评补图石头记》正确无误而“程甲本”荒唐背谬。

最明显的不同是,号称“悼红轩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无图,而“程甲本”第八回正文中居然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并且这两幅图的图示和篆文形式跟《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高度一致!

胡适看不到这些问题吗?当然看得到!然而胡适指导汪原放写作的《校读后记》竟然公开谎称“王希廉评本”跟《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

胡适首先公开推崇“程甲本”,可是在亚东本新式标点《红楼梦》卷首附录的“程伟元原序”,既不来自于“程甲本”,也不来自于“程乙本”,居然来自胡适一生讳莫如深、只字不提的《增评补图石头记》!

毫无疑问,胡适在写作《红楼梦考证》之前,就非常清楚《增评补图石头记》跟“程甲本”和“程乙本”的重大不同,非常清楚“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轻而易举地证伪他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

换言之,胡适早就非常清楚他关于《红楼梦》版本的论述完全是一派胡言,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早就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的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当然早就知道这一点!

1928年3月,胡适公开发文,隆重推介其所谓在1927年7月重金买下的“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公然声称“深信此本是海内最古的《石头记》抄本”,“是一部最近于原稿的本子”。1933年,胡适又撰长文隆重推介“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公然宣称这是其“生平所见为第二最古本石头记”。

不用更多的证据,熟悉《增评补图石头记》的胡适之,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就是《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所附新绘插图的简化版,其篆文形式高度一致。换言之,胡适完全知道“甲戌本”和“庚辰本”就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出笼的假古籍——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当然早就知道这一点!

胡适自1927年7月购藏“甲戌本”,直到1961年在台湾首次出版影印本,34年间从不把“甲戌本”拿出来供学界参考讨论,受了很多人的批评,说不出任何正当理由——核心原因很清楚,只要将“甲戌本”和《增评补图石头记》稍作对比,胡适之的弥天大谎就会立即破产——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当然早就知道这一点!

胡适不但藏掖着“甲戌本”不敢示人,而且公然撒谎欺世,他公然谎称把出售“甲戌本”的“藏书人”的姓名地址都丢了,没有记下卖书人的姓名地址,没有和他通信——可是,署名“胡星垣”的卖书人的信,一直就在胡适的北平寓所里,而“胡星垣”这封信的笔迹,跟陶洙的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这一点!

现在暂时没有证据证明胡适知道“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上海书局炮制的伪本,知道“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是上海书局伪造妄添进小说原著的;换言之,现在暂时没有证据证明胡适知道小说原著中根本没有“曹雪芹”。但是,当胡适用“程甲本”论证小说作者是曹雪芹时,他完全知道蔡元培、顾颉刚等人向他提供的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如《四松堂集》(稿本和刊本)、《随园诗话》等,都是陶洙伪造——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这一点!


五、笔迹鉴定揭穿陶洙亲笔伪造“脂砚斋评本”

彻底揭穿胡适和陶洙等人紧密勾结肆无忌惮撒谎造假的事实,关键证据之一就是揭穿陶洙亲笔伪造多种“脂砚斋评本”的事实。

在大量铁证证伪“脂砚斋评本”的情况之下,只要找出陶洙的亲笔笔迹,对比“脂砚斋评本”,就能够立即判明真相。

2008年,当大量铁证指向陶洙严重涉嫌亲笔伪造“脂砚斋评本”之时,我就在个人博客上公开断言,陶洙的笔迹跟“脂砚斋评本”一定一模一样完全一致!

事实如何?事实正是如此!

陶洙伙同周绍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伪造了一部“脂砚斋评本”,1957年以当时240元的离谱高价卖进了今天的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号称“北师大藏本”。“北师大藏本”正文俱由陶洙亲笔抄录,少量朱批由陶洙亲笔抄录,大量朱批由周绍良抄录。

2001年,当时北师大张俊的博士生曹立波“发现”了“北师大藏本”,拿着“北师大藏本”去国家图书馆,对比“己卯本”中确认为陶洙笔迹的第21回到第30回正文,确认两者完全一致。这一事实,也得到了冯其庸等人的共同确认。

2008年,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出版了“己卯本”高清照相本,确认为陶洙亲笔抄录的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朱批俱在其中。请中国人民拿着这10回正文和朱批,对比“乾隆时期抄本”“庚辰本”对应回目——两者文字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

我在博客上公开对比了两本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和朱批笔迹,民间红学界一片鬼哭狼嚎,官方红学界魂飞魄散哑口无言。南京大学文学院教师苗怀明,在其主持的网站上公开发出呼吁,无论陈林说什么,我们都要“沉默,沉默,再沉默”!

冯其庸撰文公然声称,他拿着“北师大藏本”对比其自藏的各种“脂评本”,发现笔迹一本都对不上。什么对不上?冯其庸的谎言跟事实对不上!已知“北师大藏本”的笔迹跟“己卯本”中陶洙的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而“己卯本”中陶洙的笔迹跟“庚辰本”又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北师大藏本”的笔迹怎么就跟“庚辰本”对不上?

什么叫“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当我公开对比陶洙笔迹和“庚辰本”,一群不知死活的红学小骗子立即叫嚷陶洙“描抄、蒙抄、仿抄”了“庚辰本”。“描抄、蒙抄、仿抄”之谬论首先证明的是陶洙笔迹和“庚辰本”“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可是陶洙“描抄、蒙抄、仿抄”“庚辰本”,为什么抄出了陶洙的特征笔迹,周绍良一看就能认出陶洙的字?“庚辰本”怎么就不是陶洙的字?

冯其庸的谎言穿帮,无可置疑地证明了中国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陶洙亲笔伪造贩卖多种“脂评本”的事实!

彻底揭穿陶洙亲笔伪造贩卖多种“脂评本”的事实,胡适在“新红学”问题上撒谎造假至死不悔的事实就无所遁形。

2017年2月24日,胡适暴毙65周年,我在微博上愤怒地写下这一段置顶文字:

#胡适# 一生身姿曼妙撒谎成性至死不悔,是中国近现代史上对中国文化文学造成最大伤害的无耻伪君子。胡适的发迹,肇始于勾结#蔡元培#、#董康#、#陶湘#、#陶洙#、#顾颉刚# 等人丧心病狂地伪造各种#红学#假材料,炮制祸害百年中国的新红学谎言。胡适端坐神坛,是对中国文化学术、道德良知的无情羞辱。


胡适的亲属后人,胆敢来跟我叫板对质吗?中国官方红学界,胆敢跟我来叫板对质吗?我早已经等不及在法庭上当着亿万被侮辱被愚弄的中国人民的面,把你们的画皮撕得粉碎!


六、学术文化和道义良知的全面失败

百年红学惊天骗局的败露,见证了百年来中国学术文化和道义良知的全面失败。

一百年来,所谓中国“一流的”知识分子纷纷卷入红学论争,解决不了任何一个基本问题,反而积累了重重谎言和层层黑幕。中国知识分子学术能力极其低下,道德品质极端败坏,这是一个无可否认的可耻事实。

从2004年开始到2018年,120回《石头记》的作者是曹頫、陶洙亲笔伪造和贩卖“脂评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证伪“程本”和“脂评本”、胡适早知其“新红学”论断全是谎言、上海书局在曹頫原著中伪造妄添进”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等情节文字,14年来每一次新论点的爆发,都是艰难的进展和伟大的成就,然而中国学术界、文化界、新闻界熟视无睹,置若罔闻,完全丧失基本的职业素养和道义良知。

这一百年来的中国知识界,在百年红学诈骗问题上,注定被万世唾弃!

胡适“新红学”的谎言仍然在玷污着中国的大中小学教材、百科全书、各类辞典,伪君子胡适仍然端坐在神坛,曹頫的《石头记》仍然被篡名,被污损,被阉割,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仍然名列“国家珍贵保护古籍”,以中国官方红学界为代表的红学诈骗集团仍然在肆行欺诈牟取暴利。

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在百年红学谎言仍然横行的岁月里,这是一个冰冷刺骨的冷笑话。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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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微博帐号突然被永久封禁
极可能遭官方红学界暗害




 

韶山路0号君“红学”专题系列访谈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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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山路0号君“红学”专题系列访谈之一:

《石头记》作者是曹頫,证据何在?


编者按:众所周知,清代长篇小说120回《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现存后40回由高鹗续写,乾隆时期的抄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如“甲戌本”、“己卯本”和“庚辰本”等是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手抄本,“红学”是二十世纪中国与“甲骨学”、“敦煌学”并驾齐驱的三大“显学”之一,胡适开创的“考证派”“新红学”是中国现代学术的开端且取得了伟大的成就,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及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是当代中国最庞大的学术研究机构和组织之一。


但是,最近十几年来,学者陈林不断在其专著、博客和专栏文章中提出,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曾任康熙雍正时期江宁织造的曹頫(頫,音义同俯),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是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现今流传的一切《红楼梦》和《石头记》版本都是篡改和伪造的错误版本,“新红学”从一开始就是胡适操纵的骗局,而官方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就知道胡适的骗局,但长期隐瞒真相,继续散布“新红学”谎言。


事实真相究竟如何?韶山路0号君计划对陈林进行系列访谈,公开展示其论点、论据、论证过程和验证情况,接受公众的审核和质疑。0号君认为,如果陈林的论证成立,则百年“红学”即沦为骇人听闻、贻害深远的学术腐败,必须得到及时和有效的遏制。


韶山路0号君(以下简称“0号君”):陈兄好,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我们的采访涉及的问题很多,你认为从哪个论点或者话题开始比较方便?


陈林(以下简称“陈”):谢谢韶山兄的热心和仗义。“红学”问题看起来是一堆乱麻,无头无绪,剪不断理还乱。但我现在对这个专题已经想得很清楚,我们从作者考证问题开始讨论会比较好。


0号君:好的。我们知道,关于《红楼梦》的作者,除了主流论点作者是曹雪芹,百年来还有数十个候选作者,令人眼花缭乱,甚至也曾有人提出过曹頫是作者,对此你有何看法?


陈:首先我要说明一点,称这部小说的题名叫“红楼梦”,这是不对的。无论这部小说的真正作者是谁,它的本名都叫“石头记”,而不是“红楼梦”。出于对这部巨著的尊重,我认为从现在开始就应该恢复它的本名,而不是继续沿用“红楼梦”的错误题名。


0号君:有意思。那能否请你简要地说一说《石头记》为什么变成了《红楼梦》?


陈:《石头记》自乾隆后期(1790年左右)传播以来,在民间大受欢迎,一些小说情节如黛玉葬花等被改编成了戏曲,题名《红楼梦传奇》等,所以小说的本名《石头记》渐渐不被人提及,文人著录乃至续书等都用“红楼梦”。胡适于1921年发表的著名“红学”论文也叫“红楼梦考证”,而不是“石头记考证”。到了当代,红楼梦研究所的校注本是最为流行的本子,它的题名就叫“红楼梦”,而不是《石头记》。常言说,我们要尊重历史,尊重文化,尊重版权著作权,那就应该及时恢复《石头记》的本名,弃用“红楼梦”


0号君:有意思。那现在请陈兄再回到上面的问题——除了主流论点作者是曹雪芹,百年来还有数十个候选作者,甚至也曾有人提出过曹頫是作者,对此你有何看法?


陈:无论此前人们认为作者是谁,那都不叫“考证”,而叫“猜测”,或者考证所依据的证据材料并不可靠,因此得出的结论也不能令人信服。确实有人提出过曹頫是作者,但这还是猜测,不是考证,并且没有人弄清楚曹頫确切的生年。


0号君:你认为只有你的推论是严格意义上的“考证”,并且你首先弄清楚了曹頫的生年,是这样吗陈兄?


陈:没有自负的意思,实事求是地说,是这样。不过,我刚进入“红学”研究领域时,对于严格意义上的学术规范也不是太了解,因此在实践中也犯了“猜测”导致的严重错误,具体而言,就是“猜测”曹雪芹是曹頫之子,“猜测”“脂砚斋”是曹頫的化名,“猜测”120回小说是父子合著,非常惭愧,教训非常深刻。


0号君:“严格意义上的学术规范”就是以客观事实为证据材料,合乎逻辑地证明某个判断,并且能够用进一步的客观事实给予验证。那么,陈兄认为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请问陈兄你的证据材料是什么,如何论证,如何验证?


陈:简单地说,我的证据材料主要是两方面的客观事实:一是作者在小说中提供的文本证据(书面证据),一是信史文献。


0号君:请陈兄首先公示作者在小说中提供的文本证据。


陈:必须说明的是,我并未预设作者是曹頫,然后去搜集有利于我结论的证据材料。我通过文本细读(close reading),发现作者在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了一条真实的年代序列,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隐藏了贾宝玉的真实生日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药王圣诞,这个生日就是曹頫的生日;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还隐藏了元春的真实生日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这个生日就是曹頫的姐姐曹佳氏的生日,曹佳氏是江宁织造的长女,嫁给了康熙的侄儿平郡王讷尔素,她的生日在清宫档案《娶妻册》中有明文记载。


0号君:小说隐藏并暗示了一条真实的年代序列,这就是陈兄所称的“红楼时间密码”,被陈兄首先“破译”了,是这样吗?可是,小说中真的隐藏了这样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吗?你是怎样发现的?


陈:是的,我用“文本细读法”,仔细梳理了小说时间线索的全部细节,然后就发现了大问题。在展开这个话题之前,我请大家下载一个“日梭万年历”软件,这是华中农业大学刘安国为中科院国家授时中心编写的万年历软件,不但方便日用,而且对历史考证有重要作用。


0号君:请陈兄明示,你发现了什么大问题,可以方便验证吗?


陈:文本证据是大家都方便检验的。我发现了两个大问题,一个是小说中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有四个农历历法特征,一个是元春的八字命理错了。我先说第一个问题。


从第18回到第53回,这一年贾宝玉实岁13岁。小说写到这一年有四个历法特征:(1)第27回写到,“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2)第30回写到,五月初五端阳节已到“伏中”;(3)第50回写到,十月中旬已经下雪,贾母称“这才是十月里头场雪”,这说明当年十月中旬已到“小雪”节气;(4)第53回写到,“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贾母等人进宫“朝贺”,这一天不是“大年三十”,而是“元旦”“正月初一”,因为自汉代以来,历朝历代都没有“除夕朝贺”,“元旦朝贺”才是历朝历代的礼仪大典,这说明当年的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


关于端阳节已到“伏中”的描写,我们需要了解一点中国传统历法常识,即“夏至三庚便数伏”,也就是在夏至以后的第三个庚日是“初伏”,第四个庚日是“中伏”,第六个庚日是“末伏”。请大家打开“日梭万年历”,看看今年的三伏情况。


2018年6月21日夏至,第一个庚日是6月27日(庚寅日),第二个庚日是7月7日(庚子日),第三个庚日是7月17日(庚戌日),正规的日历通常会标记这一天是“初伏”。小说写端阳节已到“伏中”,这说明五月初五已经过了夏至。





2018年6月21日夏至后的第三个庚日是7月17日,按传统农历,这一天开始入伏,当天是初伏第一天。


关于“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贾母等人进宫“朝贺”,也许会有读者或专业研究者辩称这一天就是“除夕”“大年三十”,这是“小说家言”,不必据以为实。个人固然有坚持己见的自由和权利,但是多看一看事实也许更有益处。根据中国传统历法,有些年份的阴历十二月确实是小月,只有29天,没有“大年三十”,“腊月二十九日”当天就是“除夕”,第二天就是“元旦”“正月初一”。例如,2016年2月7日,阴历是十二月二十九日,当天是除夕,第二天2月8日就是新年正月初一。



2016年2月7日,阴历是十二月二十九日,当天是除夕,第二天2月8日就是新年正月初一。


如前所述,自汉代以来,历朝历代都没有“除夕朝贺”,“元旦朝贺”才是历朝历代的礼仪大典;另一方面,从清代礼仪制度来看,贾母在“腊月二十九日”之后连续两天进宫朝贺,这一描写有其历史依据。根据《钦定大清会典则例•卷五十六•礼部•朝会三》的规定,从顺治八年开始,“元旦”当天,有“命妇”朝贺皇太后的法律规定;从康熙八年开始,命妇朝贺皇太后的日期改在了正月初二,在这一天,命妇不但要朝贺皇太后,而且首先要去朝贺太皇太后。


因此,第53回写到的两次朝贺,可以从清代的“根本大法”及其实施细则上找到依据。这就是说,按照法律规定,“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贾母等人进宫朝贺,这个“次日”就是“元旦”,朝贺的对象是皇帝;第二天贾母等人又进宫朝贺,这一天是“正月初二”,朝贺的对象是皇帝的奶奶(如果他奶奶还活着的话)和老妈。


0号君:请问陈兄,发现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的四个历法特征有什么意义呢?


陈:首先我要强调一点,以前从未有人发现这一年的四大历法特征,而我发现这四个历法特征之后,就想到要去查清代的历法资料,看看哪一年的历法特征跟小说的描写相同或相近。我想到,也许作者用这四个历法特征暗示了一个真实的年代。如果贾宝玉在这个真实的年代实岁13岁,那我们就知道了贾宝玉真实的出生年代,我认为这个真实的出生年代就是小说作者(贾宝玉的原型人物)的确切生年。我们拿这个真实生年去对比曹寅后人,就能知道作者是不是曹寅的儿子或孙子。


0号君:太有意思了!那陈兄就是用“日梭万年历”来查的吗?


陈:我在1995年那会儿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但那时互联网还不发达,我也没有更多渠道去查找清代历法资料。直到2003年9月,那时我刚搬进新居,拉上网线,第一件事就是上网搜索清代历法资料,然后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万年历网站,可以检索清代历法情况;同时,我又找研究生时的同学借了一本郑鹤声的《近世中西史日对照表》,我的“红学”研究就此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大家可以很方便地用“日梭万年历”来查证。


0号君:请陈兄告诉大家你查证的情况,贾宝玉实岁13这一年的真实年代。


陈:我查到最接近小说所写历法特征的年份是1719年(康熙五十八年),这一年的阴历历法特征是:(1)五月初五当天交夏至;(2)十月十二日交小雪;(3)十二月恰好是小月,只有29天。








日梭万年历截图:康熙五十八年的夏至、小雪和除夕。


0号君:可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不在这一年?


陈:没错,康熙五十八年的芒种不是在“四月二十六日”这一天,也不是“未时”交节。但是,如果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真的是1719年,那么他的真实出生年代就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


0号君: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吗?


陈:厉害了0号君,你非常敏锐!根据“日梭万年历”,康熙四十五年的确是“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节,但交节时刻不是“未时”(13时~15时),而在“申时”(15:43:53)。我当时的判断是,可能清代计算交节时刻的方法跟现在不同,根据清代的计算方法,当年就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另外,也许是作者故意错开了一个时辰,也许是作者记错了。同时,结合我对元春真实生日的正确推定情况来看,我确信“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就是指的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贾宝玉的真实出生年代就是1706年。


0号君:陈兄是否武断了——清代的万年历是否记载康熙四十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节”呢? 


陈:长期以来,我一直想查找清代的万年历资料啊。我知道俞平伯和周汝昌都查过“殿板万年书”,他们有那个便利,我没有。周汝昌查证“殿板《万年书》”,发现乾隆元年丙辰(1736年)是“四月二十六日”“亥初一刻四分”(21时19分)交芒种,他因此推断“作者曹雪芹”生于雍正二年甲辰(1724年),并认为小说所写的“未时交芒种节”是“随手拈来补足之语”。俞平伯则推断“曹雪芹”生于1723年,他认为小说所写的这个特殊日期指的是乾隆十二年丁卯(1747年),因为这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未时交芒种”。俞平伯写道:“曹雪芹的一生经历过四月未时交芒种节气的只有一个机会,即乾隆十二年丁卯。他正在写书,把它顺便写上,是很近情的。”


0号君:周汝昌和俞平伯并没有查到“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的年份。


陈:他们没有说是否查到。但我一直深信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就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可我一直没机会去查“殿板《万年书》”。


0号君:抱歉陈兄,如果没有查实信史文献,你的“深信”只能说是一个“猜测”……


陈:非常巧的是,去年我在网上意外发现有人贴出同治年间“钦定万年书”的书影,明白无误地显示康熙四十五年就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但未指明具体年份和资料出处;我又发现,华中科技大学老教授张良皋早在1979年就曾于《文学评论丛刊》上撰文披露,据“同治万年书”,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就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芒种”,真正与小说所叙“一丝不错”,但张老先生也没有指出该“万年书”馆藏何处,哪年刊刻。


我立即行动起来,四处查找资料,终于在网上购得《中国稀见史料》第一辑第十和第十一册(王春瑜编著,厦门大学出版社2007年9月第1版),其中收录了同治三年(1864年)刊刻的《钦定万年书》两卷,康熙四十五年丙戌这一年的历表明确记载当年正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




同治三年(1864年)刊刻的《钦定万年书》明确记载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正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


0号君:厉害了陈兄,此处应有掌声!这就是说,你确实证明小说所写的这四大历法特征的确是在暗示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是1719年,贾宝玉的真实生年是1706年。那么,贾宝玉的原型人物、小说作者是曹頫吗?曹頫生于1706年吗?


陈:是的,贾宝玉的原型人物、小说作者就是曹頫,曹頫就是生于1706年。不过要详细说明这个问题,罗列反复可验的证据材料、信史文献,有待下回分解。


0号君:好,谢谢陈兄,期待陈兄再次精彩展示!


陈:再次感谢0号君的热心和仗义!


(未完待续)




 

韶山路0号君“红学”专题系列访谈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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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山路0号君“红学”专题系列访谈之二
再论《石头记》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曹頫



0号君:陈先生好,上次访谈中你讨论了小说作者用四大历法特征隐藏并暗示了两个真实年代,即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的真实年代是1719年(康熙五十八年),贾宝玉真实的出生年代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这个讨论很有意思,很多人读小说时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些历法特征描写。陈先生用“文本细读法”寻找“文本证据”,并想到参考清代历法资料来论证,这一点很有启发意义。本次访谈我想请你继续展示证据,证明小说作者就是贾宝玉的原型人物、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以及曹頫的确生于1706年(丙戌年)。

陈林(以下简称“陈”):谢谢0号君。在展开今天的讨论之前,我想请大家在手上拿一份“六十甲子表”,今天的讨论会涉及到干支纪年的问题,大家可以随时参看和验证。



六十甲子表。该表在纪年干支下标记了现行公历年份,方便参考。

小说作者用历法特征来暗示真实年代序列,隐藏作者本人的真实出生年份,这个问题我在2006年出版的《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中有详细的讨论,这本专著当年印量很少,江苏美术出版社也未再版,有兴趣的朋友或许可以在超星电子图书馆参看电子版。

有趣的是,直到这本书出版之后,我才猛然醒悟,其实作者在小说中明写的时间序列也指出了作者本人真实的出生年份是“丙戌年”(1706年),我很遗憾没有能在专著中论述这个证据。

0号君:有意思,请你具体谈一谈,小说作者如何用明写的时间序列指出作者本人的真实出生年份。

陈:小说第86回写到,元春生于“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小说第2回写到,贾宝玉出生于元春降生的“次年”,请大家对照“六十甲子表”,看一看贾宝玉的出生年份的干支是什么。

0号君:是乙酉年。不过抱歉,容我打断一下。陈先生提到第86回,这一回的文字能用来作“证据”吗?不是说后40回是高鹗续写的吗?

陈:所谓“后40回续作说”,其实一直是没有证据的,我说的这个“证据”是证据法意义上的“证据”,因为讨论的是著作权问题,所以必须从证据法意义上来审核各种证据材料。这个问题我暂时不展开讲,只提一点,比如有人用所谓“脂砚斋批语”来论证“后40回续作”,但他们似乎没有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脂砚斋批语”相当于“匿名信”,没有任何正当的证明力,不会被任何公正的法官作为“证据”采信。

在没有证据证明“后40回续作”的情况下,我不预设立场,而是仔细寻找证据来证明或者证伪这个命题。因此,第86回的描写是可以当作“证据材料”来考察的。

0号君:好的。根据“六十甲子表”,元春生于甲申年,贾宝玉出生于“次年”,所以贾宝玉出生的年份是“乙酉年”,然而不是“丙戌年”呀?

陈:没错。但大家没有留意到一个问题,当然我最初也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贾宝玉生于“乙酉年”,可小说第114回还写到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第56回贾宝玉实岁14岁这一年,甄宝玉“今年十三岁”,那么甄宝玉生于哪一年呢?

0号君:甄宝玉生于“丙戌年”。可是这跟作者生于“丙戌年”有什么关系呢?

陈:问得好。甄宝玉是甄应嘉的儿子,小说第16回写到,“当年太祖皇帝访舜巡”,“独他家接驾四次”,这个情节毫无疑问是以康熙皇帝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这独一无二的史实为原型。甄宝玉的父亲“甄应嘉”,这个名字就是“真迎驾”的谐音,甄应嘉以曹寅为原型确凿无疑,因此甄宝玉对应的原型人物就是曹寅的儿子。

0号君:曹寅的这个儿子就是曹頫,生于1706年丙戌年?

陈:没错,这个问题我们稍后再进一步仔细讨论。现在要清楚一点,小说作者用明写的时间序列指出了甄宝玉的生年“丙戌年”,也就是指出了甄宝玉的原型人物、小说作者本人的确切生年。请注意,对比我所论证的小说隐藏的真实年代序列和贾宝玉的真实出生年份,我们就会明白,小说作者用来“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来指示自己的确切生年。

0号君:有意思,这就是说,贾宝玉和甄宝玉都是以曹頫为原型创作的,明写的甄宝玉的生年和暗藏的贾宝玉的真实生年都指示曹頫生于丙戌年(1706年)。

陈:是这样。从这两项证据材料来看,“续作说”是不能成立的,续作者怎么可能编造出元春生于“甲申年”这个情节,用来暗示甄宝玉生于“丙戌年”呢,这个所谓的“续作者”只可能是暗示贾宝玉生于丙戌年的前80回作者本人。

0号君:我有一个疑问,我手头现有的红研所校注本第2回,不是写贾宝玉生于元春降生的“次年”,而是“后来”。

陈:请0号君注意回后的“校记”,“后来”原作“次年”。多个“脂评本”如“己卯本”、“甲戌本”等都作“次年”,红研所的“校记”声称是根据“戚序本”和“甲辰本”来改的。“甲戌本”被胡适称为“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本子”,“甲戌本”都作“次年”,红研所的改动没有任何道理。

贾宝玉生于元春降生的“次年”,肯定是明显错误的写法,小说中贾宝玉比姐姐元春小了十几岁,百年来的“红学家”从来就没有搞明白为何会出现这个错误。现在我们知道,这个错误指示出甄宝玉的生年是“丙戌年”,所以“次年”这个写法一定是作者原著的刻意安排,是原文真本,所谓“后来”的写法肯定是作伪者不明就里的妄改。

换言之,凡是改动“次年”这个写法的小说版本一定是伪本。例如最近台湾的白先勇先生来大陆高调推崇所谓“程乙本”,一帮红学家为他站台背书,可是“程乙本”改动了“次年”的写法,写作“隔了十来年”,看起来是对的,其实暴露了作伪的实质。

0号君:太有意思了,没想到这么一个小细节还能在版本考据方面发挥重大作用。好,我们再回到先前的话题,请陈先生继续展示证据证明小说作者是曹頫,曹頫生于1706年。刚才陈先生展示的是小说明写的时间序列,作者用错误的年龄差别,指示了甄宝玉生于丙戌年,这个生年恰好跟小说隐藏的贾宝玉的真实生年完全一致,所以小说作者是用“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来指示自己的身份和生年。这个论证看起来很有道理,也很精彩。请问陈先生,还有更多的“文本证据”来证明你的论证吗?

陈:谢谢0号君的精当概括。事实上,小说中的“文本证据”太多了,构成了一个庞大的“证据链”,明白无误地指向“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这一结论,只是百年来的普通读者和专业研究者对小说读得不够仔细,看不出来这些强有力的证据。

0号君:请陈先生继续展示这些“强有力的证据”。

陈:上次访谈时我提到,证明“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这个结论,在于通过文本细读发现了两个大问题,一个是小说中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有四个农历历法特征,一个是元春的八字命理错了。前一个问题我想我已经交代清楚了,这个问题里包含的文本证据当然是非常强有力的。现在我想着重谈一谈元春八字命理所包含的强有力的证据。

第86回写到,元春生于“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算命先生根据这个出生年月日时,推出了一堆命理,其中最重要的是三项“吉利”特征:日禄归时、飞天禄马、天月二德坐本命。按算命先生的说法,正因为命理中有这三项,所以元春定是一位主子娘娘。

如果我们不懂八字命理,又不去追究这一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不能发现问题的。台湾的高阳先生、香港的梅节先生,都声称请教过八字命理大师,大师们都称元春这个八字命理算得很准。大陆研究古代算命术的专家洪丕谟先生,在其专著中也说算得很准。红学家们编的红学辞典,也说算得准。

准什么准呢,对照命理典籍《三命通会》明列的八字命理推演规则,从元春的生辰八字,根本推不出小说写的三大吉利特征命理。

0号君:抱歉打断一下,八字命理是封建迷信伪科学吧,算命先生的胡言乱语不能当真吧?

陈:我并不是要宣扬封建迷信伪科学,而是说,根据八字命理推演规则,小说的写法错了。

0号君:那么根据八字命理推演规则,正确的写法是什么呢?

陈:八字命理的推演很复杂,我们在访谈中不方便展开讨论,但我在《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一书中作了详细深入的讨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参看。这里我只简单地说一下,但会尽量让大家都明白。

大家可以检索一下“日梭万年历”,看看“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对应的阴历日期和公历日期分别是什么。我检索到1704年2月19日是“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阴历日期是正月十五。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说明“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并不是“正月初一”这个小说明写的元春的生日。换言之,“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作为元春的生日肯定错了。

进一步考虑,如果元春的生辰八字一定要具有上述三大吉利特征命理,那么根据八字命理推演规则反推,就可能得出另一个生辰八字来。



日梭万年历截图。1704年2月19日是“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阴历正月十五。

0号君:有意思,陈先生怎么会想到这一层。

陈:早在1995年,我在《红楼梦学刊》上看到一篇文章,其中讨论了元春的八字命理问题,并由此进一步讨论后40回并非续作的问题。这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巨大兴趣,但当时我对八字命理一窍不通,所以没有进一步深究。到了2003年,我乔迁新居后,上网第一件事就是搜索清代历法资料,另一件事就是搜求八字命理资料,于是找到《三命通会》。在1995年时我就想到,如果我能弄明白八字命理如何推理,没准我就能根据推演规则,推出元春正确的生辰八字。那个时候我就怀疑,元春正确的生辰八字就是曹寅长女曹佳氏的生日。贾宝玉是元春的弟弟,所以小说的真正作者就是曹佳氏的弟弟曹頫。

0号君:好奇心害死猫,陈先生的好奇心害死红学家了,哈哈!

陈:哈哈。其实没害到别人,倒把自己害苦了,说起来真是二十多年魂牵梦绕无法释怀。等我大致弄明白八字命理的推演规则,就试着根据“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来推,发现无论如何推不出上述三大吉利特征命理。可是,根据推演规则,如果元春一定要有这三大命理,则可以推出另一个生辰八字: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

大家可以查一下日梭万年历,“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对应的是公历哪一天,阴历哪一天。

0号君:“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是公历1692年2月18日,阴历正月初二。也不对呀,不是正月初一,小说明写元春生于正月初一。



“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是公历1692年2月18日,阴历正月初二。

陈:好,上次访谈中我提到,小说第53回写到,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贾母等人进宫朝贺,第二天又进宫朝贺。根据历朝历代的朝贺制度,贾母第一次朝贺一定是“元旦朝贺”,朝贺的对象是皇帝;根据康熙朝的朝贺制度,正月初二要进宫朝贺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小说写到,贾母在第二次进宫朝贺当天,为元春祝寿,“兼祝元春千秋”。

0号君:神奇!这就是说,第53回用朝贺这个情节暗示了元春真实的生日是“大年初二”,而不是“大年初一”?

陈:没错,第53回用朝贺的情节暗示元春真实的生日不是“大年初一”,而是“大年初二”,第86回又用错误的八字命理暗示元春真实的生日确实是“大年初二”,这证明两个问题——我用八字命理推演规则反推出元春的正确生辰八字,是准确无误的推理;元春真实生日的前后统一,证明前80回和后40回的作者是同一人,“续作说”再次被证伪。

0号君:那么,陈先生所说的元春的原型人物曹佳氏,她的生辰八字是不是你所推论的“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即1692年2月18日呢?

陈:没错,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就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我的推理完全正确。从江宁织造曹寅的有关信史文献来看,曹佳氏于1706年由康熙指婚,嫁给了平郡王讷尔素,她应该就是1691年左右出生的,所以我认定元春的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就是曹佳氏的确切生日。我在《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一书中明确指出,曹佳氏作为清宗室平郡王的嫡福晋(王妃),按照惯例,她的生日在清宫档案《娶妻册》上一定有明文记载。

0号君:陈先生查证过《娶妻册》?

陈:很遗憾,我一直没有机会去北京的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查证《娶妻册》,主要是因为档案馆只开放了1724年以后的清宫档案,而曹佳氏的生日记载于1706年的《娶妻册》上。

0号君:那陈先生如何确认曹佳氏的确切生日就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

陈:首先,我对元春真实生日的推理是正确无误的,参照曹家信史文献,我确信元春的真实生日就是曹佳氏的确切生日。其次,也是最关键的一点,红楼梦研究所高级研究员、中国红楼梦学会前秘书长、著名红学家胡文彬先生在2004年看了我寄送的论文打印稿之后,就去查了《娶妻册》,发现我的论证完全正确。

2005年4月13日,《新京报》C10版文化新闻刊发报道《陈林正确考证元春生年——著名红学专家查证〈爱新觉罗宗谱〉,首次以确凿的史料证据支持〈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一文的论证》(《新京报》记者王小山、特约记者王刚);2005年4月14日,《中国教育报》第5版又刊发《破解〈红楼梦〉密码 〈红楼梦〉新论震惊红学界》(特约撰稿王小鲁)。

这两篇报道都写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红学家”查考“爱新觉罗宗谱”,看到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就是陈林论证的元春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红学家”就是胡文彬,采写报道的记者王刚(王小鲁)是从我这里得到胡文彬的联系电话的,他采访完之后就打电话告诉我,胡文彬确认我的推理是正确的。

但是胡文彬一直不肯公开承认我的推理完全正确。我曾两次打电话请教胡文彬,胡文彬明确告诉我,曹佳氏的生日“就是你论证的那个(生日)”。在2005年4月第一次通话中,胡文彬并没有明确说他查证的是何种文献,只是告诉我说,从曹寅奏折等史料文献可以判断曹佳氏的生年。在2007年的第二次通话中,我明确指出曹佳氏的确切生日肯定在清宗人府档案《娶妻册》中有着明文记载,胡文彬没有表示反对意见,只是建议我“可以主动查证,或者等待时机”。

0号君:胡文彬先生为什么能够查证《娶妻册》?

陈:胡文彬的老朋友张书才,也是一位红学家,是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研究员,我想胡文彬正是因为有这个“内应”,才可以查到1706年的《娶妻册》。

我现在想明白了一个问题,胡文彬当年为什么会去查《娶妻册》。曹佳氏的生日当然是一个重要问题,而且似乎在我之前从未有人想到去查证《娶妻册》,是我首先在论文中指出了这个问题。但我想,促使胡文彬去查《娶妻册》的一个关键理由,就是我在论文中明确指出,“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一定是暗示贾宝玉的真实生年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而胡文彬恰恰早就知道康熙四十五年丙戌正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

0号君:这么说,胡文彬先生不应该继续隐匿证据,而应该遵守学术规范和学术道德,及时公开肯定你的论证。

陈:我的正确论证已经发布13年了,红学界乃至整个学术界、文化界、新闻界迟迟未予肯定,于公于私而言,我认为这都是不可接受的。胡文彬乃至红楼梦研究所全体“红学家”,隐匿证据,不肯定我的结论,这不仅仅是学术规范和学术道德的问题,而是涉嫌渎职犯罪,因为这些红学家是领国家俸禄从事“红学”研究的,他们每一人都有责任和义务及时公开地肯定我的研究成果。

0号君:陈先生说的这个问题,我们可另作讨论。现在我们小结一下:陈先生你发现作者用“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分别指示出甄宝玉生于“丙戌年”、贾宝玉真实的出生年份是“丙戌年”,因此两位宝玉共同的原型人物即作者本人就是生于丙戌年(1706年),这个作者就是曹頫;你又发现元春的真实生日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这个生日就是曹佳氏的确切生日,因此更确定小说作者就是曹佳氏的弟弟曹頫。那么,请问陈先生,有信史文献能证明曹頫的确生于1706年吗?

陈:确切地说,暂时还没有信史文献能证明曹頫的确生于1706年,但现有的文献史料确实能证明曹頫生于1706年是一个完全正确的结论。结合曹頫在小说中给出的文本证据,就是作者自己提供的书面证词,曹頫就是生于1706年丙戌年,这是一个明白无误的事实,也是对现有文献史料的有力补充。

0号君:陈先生的论证,激起了我对曹頫这个人的兴趣,期待陈先生能在下次访谈中集中展示文献史料,向大家介绍一下曹頫的生平事迹,也进一步验证你的论证情况。

陈:谢谢0号君。我认为,曹頫是中国文学史、学术史、文化史、思想史上“最大的失踪者”,他的生平事迹想必会引起大家的强烈兴趣,我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韶山路0号君“红学”专题系列访谈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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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山路0号君“红学”专题系列访谈之三
三论《石头记》作者不是曹雪芹而是曹頫



编者按:从信史文献的记载来看,曹頫在1715年继任江宁织造时,的确是一个小娃娃。令人震惊的是,学术界对于这个白纸黑字的事实居然采取了不予采信的态度。然而更为令人震惊的是,陈林先生居然通过小说“文本细读法”,取得了作者曹頫的“书面证词”,证明曹頫的确生于1706年(丙戌年),而这一有力的证据恰好跟信史文献构成相互印证。由确认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陈林先生进一步论证“曹雪芹生平史料”都是后人伪造,甚至曹頫原著中根本没有关于“曹雪芹”的情节文字,从而论证现存一切《红楼梦》和《石头记》小说版本都是假的和错的——编者认为,这当然拉开了陈先生所谓摧毁“百年红学骗局”的大幕,这是红学界乃至中国学术界、文化界、新闻界及普通民众不能回避的重大命题。


0号君:陈先生好,在上两次的访谈中,你出示证据证明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丙戌年)的曹頫,主要证据是作者曹頫在小说情节之中隐藏的“书面证词”,例如作者用“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指示出贾宝玉和甄宝玉共同的原型人物生于1706年(丙戌年),这位原型人物就是曹頫;作者又用错误的八字命理暗示元春原型人物、曹頫的姐姐曹佳氏确切的生日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大年初二)。陈先生的论证若要成立,似乎必须首先要证明《石头记》是一部“自传体”小说?

陈林(以下简称“陈”):谢谢0号君。《石头记》是一部“自传体”小说,这是一个不证自明的事实,因为《石头记》就是“石头”下凡历劫之后写成的。在小说中,“石头”就是灌溉绛珠仙草的神瑛侍者,就是贾宝玉,所以小说作者就是贾宝玉的原型人物。

0号君:读者提出的另一个疑问是,即使陈先生有理有据地论证了曹頫是作者,但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怎么曹雪芹就不是作者了呢?

陈:这个问题很有意义,现传的小说第一回中这段情节文字也曾经让我产生了错误的判断,以为曹雪芹是曹頫的儿子,《石头记》是父子合著。但后来我想明白了——首先,曹頫是作者这一论证毫无疑问,可是目前流传的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都企图证明“曹雪芹”是作者,而“曹雪芹”跟曹頫毫无相似之处,因此我确定这些所谓的“曹雪芹生平史料”都是后人伪造的,“曹雪芹”只是一位虚拟的小说人物,并不实际存在;其次,“曹雪芹”也不是曹頫的笔名,如果“曹雪芹”是曹頫的笔名,那么“曹雪芹”就成了贾宝玉,可是“曹雪芹”在小说中仅仅是作为一名“传书人”出现的。

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我最近才想明白,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这些情节文字并不是曹頫原著所有,而是上海书局在1899年炮制“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时,在小说原著中伪造妄添的。伪造妄添这些情节文字,就是为了使《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小说文本获得“悼红轩原本”的身份地位,是一个恶劣的营销噱头。

0号君:太可怕了,曹頫原著《石头记》中竟然没有曹雪芹!这么说来,岂不是现在的一切《红楼梦》、“脂砚斋评本”等小说版本都是假的了?

陈:没错,证伪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这些情节文字,就能轻而易举地证伪现传一切版本,也能够轻易揭穿红学界长期处心积虑隐瞒真相、大肆欺诈的百年骗局。这个问题我想留待讨论小说版本时再细说,这次访谈我们集中讨论曹頫的生平史料。

0号君:好的。陈先生上次说到,有关曹頫的信史文献并没有明确指示曹頫生于1706年(丙戌年),但这些信史文献能够证明“曹頫生于1706年(丙戌年)”是一个正确的判断,请陈先生详细谈一谈。

陈:有关曹頫的信史文献主要集中于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编辑的《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一书中,其余散见于曹寅等人的诗文集。曹頫本是曹寅之弟曹宣的第四子,1715年在康熙的指示下,由苏州织造李煦主持过继给曹寅的遗孀,并继任江宁织造。

曹寅死于1712年,他生前的一位朋友王煐写了12首挽诗悼念,其中一首挽诗的注写到,曹寅的弟弟曹宣(芷园)“于戊子岁先逝”。这是说曹宣死于康熙四十七年戊子年(1708年)。

曹寅《楝亭诗钞》卷六中有一首《思仲轩诗》,作于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是追念去世的弟弟曹宣,其中写道:“只身念老兄,诸子尚乳湩。”这是说曹宣身后的几个孩子尚在吃奶,还是婴幼儿。对比我的论证,曹頫生于1706年,1709年时年仅三岁。可能正因为曹宣早逝,所以他的几个孩子都由曹寅夫妇带着在江宁织造府长大。

1715年,曹寅的嗣子曹颙暴毙,在康熙的指示下,由苏州织造李煦主持,将曹頫过继给曹寅遗孀,并继任江宁织造。

0号君:这么说起来,曹頫继任江宁织造时年仅9岁,这似乎很不合乎情理呀!

陈:这就是曹頫在给康熙皇帝的奏折中所称颂的“旷典奇恩,亘古未有”。简单地说,织造并非官府衔职,而是隶属皇帝家的后勤部门内务府,主要负责管理丝织工场,为皇家和朝廷提供绸缎布匹。曹頫尽管年纪小,但织造配备有司库一人、笔贴式二人、库使二人,曹頫完全可以应付日常的工作。小说中的薛蟠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哥儿,但他在12岁时就能够当“皇商”。

康熙让一个9岁的小娃娃当江宁织造,当然是因为他跟曹寅之间的“深情厚谊”。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这接驾的巨额费用是由曹寅挪用两淮巡盐任上的公款来填补的。康熙对此心知肚明,但并未追究曹寅的罪责。曹寅到死也没能弥补两淮巡盐任上的巨额亏空,康熙随后让曹颙继任江宁织造,就有“父债子还”的意思。不料曹颙1715年暴毙,曹寅身后再无嗣子,所以才有了曹頫过继给曹寅遗孀一事。康熙应该是想让这个小娃娃在担任织造期间,慢慢地把曹寅的巨额亏空给补上。

康熙的父亲顺治皇帝6岁登基,康熙自己8岁登基,所以我认为康熙让一个9岁的小娃娃去当江宁织造,不会有任何心理障碍。

0号君:有意思。那么曹頫给康熙的奏折能证明他担任织造时是一个9岁的小娃娃吗?

陈: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三月初七,曹頫在奏谢继任江宁织造折中写到,“奴才包衣下贱,黄口无知,伏蒙万岁天高地厚洪恩,特命奴才承袭父兄职衔,管理江宁织造”。其中“黄口无知”,明明白白就是个小娃娃。



曹頫在1715年的奏折中自称“黄口无知”。

三年之后,康熙在曹頫一份奏折后批复:“尔虽无知小孩,但所关非细,念尔父出力年久,故特恩至此。”三年前曹頫“黄口无知”,三年后曹頫仍是“无知小孩”,可见曹頫生于1706年,1715年9岁当织造是完全正确的判断。



康熙在1718年的奏折批复中称曹頫“无知小孩”。

从曹頫的奏折和康熙的朱批来看,康熙称曹頫“无知小孩”事出有因。在1716年的一份请安折中,曹頫说错了话,被康熙朱批教训了一顿:“米价还贵,如何说得十分收成。病故人写在请安摺内,甚属不合。



康熙在1716年的奏折批复中教训曹頫。

由上述信史文献来看,曹頫生于1706年是一个准确的推断,而且是对现有信史文献的有力补充。

0号君:有意思,看来曹頫的确是一位传奇少年了。那么曹頫有没有创作《石头记》的高妙才华呢?

陈:从小说给出的书面证据来看,《石头记》就是曹頫的自传体长篇小说,曹頫的高妙才华明摆着。从文献史料来看,曹頫从小聪明好学,能够得到伯父曹寅的赞赏和鼓励。康熙六十年刊《上元县志•曹玺传》记载,曹頫“好古嗜学,绍闻衣德,识者以为曹氏世有其人云。”曹頫15岁那年,康熙皇帝命曹頫为大数学家、大天文学家梅文鼎(1633~1721)经办丧事,“至今传为稽古之至荣”。小小年纪能奉旨经办丧事并为人称颂,可见曹頫的确“有两把刷子”。对此我特别想到的是,小说写不到20岁的王熙凤主持操办秦可卿的丧事,办理得井井有条,这应该跟曹頫的亲身经历有关。

0号君:请问陈先生,小说写到贾府被抄家,这也跟曹頫的亲身经历有关吗?

陈:当然有密切关系。康熙于1722年年底驾崩,曹頫顿时失去了保护伞,随后登基的雍正痛恨挪用公款办理接驾事宜的曹寅,因此对欠债不还钱的曹頫“风刀霜剑严相逼”。雍正五年年底(1728年年初),曹頫因在山东驿站多要人马钱粮被告发,在京城被“双规”。“双规”期间,曹頫居然暗中指使远在江宁织造府的亲属转移家财,雍正发现后大怒,立即下令抄家。

0号君:曹頫既然被抄家,那他怎么写的《石头记》呢?

陈:简单地说,曹頫被抄家后,他在江宁织造府的家产被赏赐给力继任的江宁织造隋赫德,曹寅遗孀和少数几个仆人北上京城,住在曹寅的京城旧居“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我们知道,曹頫的姐姐曹佳氏是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是皇亲国戚。不但如此,曹佳氏生了四个儿子,长子福彭继承了“平郡王”的封号。福彭是乾隆皇帝幼时的伴读,后来深得乾隆皇帝的信任。因为有这一层关系,曹頫虽然曾身陷牢狱,但到了乾隆登基之后,他最糟糕的日子算是过去了。

曹頫出狱后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能住在“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红学界一直没有弄清楚这是在哪儿。我研究过《乾隆京城全图》,很简单,“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就在今天北京地铁五号线磁器口站A出口处。



曹頫故居“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在《乾隆京城全图》的标黄处。

当我研究清楚“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的具体位置,我就明白了,小说中的甄士隐就是以老年曹頫为原型的,因为“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紧邻着大慈庵,而这个大慈庵看起来就像一个“葫芦庙”。
 





曹頫故居“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就在今天北京地铁五号线磁器口站A出口处。

0号君:太有意思了!曹頫就是在“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这里写作的《石头记》吗?

陈:这一点我无法确定,因为小说还写到甄士隐后来出家当了道士。无论如何,北京地铁五号线磁器口站A出口,曹頫故居“崇文门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间半”,也许将来会成为人们献花纪念的文化旅游地标。


(未完待续)





 

关于《随园诗话》版本郑幸打脸潘承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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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随园诗话》版本郑幸打脸潘承玉

今天偶然看到郑幸谈及《随园诗话》版本的论文,果然印证了我早先的判断,卷二中“当时红楼中有女校书某尤艳,雪芹赠云”等句就是原刻原文,刊刻者当然是老流氓文痞袁祖志,其余各种“我斋题云”等句,都是对原刻原文“雪芹赠云”等句的剜改或抽换——这一点是目验过版本实物的潘承玉完全没有提及的

我早说过,红学界讲得越多,死得越快,烂得越彻底——瞧瞧,郑幸此文将潘承玉的小脸蛋打得啪啪响。潘承玉又是北师大老骗子张俊的学生,这个老骗子带了一堆小骗子,真是浊世奇葩。

(完了)












 

骗子文痞沈治钧的“学术委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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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文痞沈治钧的“学术委婉语”


红学界扭捏作态了15年,从红学娼妓曹立波的涂脂抹粉,到国贼巨骗冯其庸的睁眼说瞎话,骗坛泰斗周汝昌的矢口抵赖,夥矣,骗子文痞沈治钧又跳出来,悍然厚颜无耻地将主流红学界的公然谎言粉饰为“学术委婉语”。

“陶洙确有造假牟利的嫌疑”,真够委婉的,到底是不是造假牟利,是嫌疑还是事实,我没兴趣看沈文痞治钧的叽叽歪歪,我只乐见这个无赖骗子在无尽轮回的报应里要下几层割鼻地狱。

你们哪一个跑得掉。

节录骗子文痞沈治钧烂文,示众其猪狗不如的丑恶嘴脸

 

1957年,北师大图书馆收进该本,该馆于同年夏季聘请专家范宁、赵进修加以鉴定。范宁 的鉴定结论为,这是个根据北大藏庚辰本过录的本子,价值有限。

 

2000年底 ,曹立波读到该藏本,为学界所知,轰动一时。随后调查出来,该本是陶洙抄校整理的,其事遂歇。④

 

迄今为止,以冯其庸、张俊为代表的主流红学界一般称之为北京师大本或陶洙抄校本,态度客观中立,基本上不带价值判断色彩。⑧

 

例外的情况有二:一是周汝昌坚持认为北京师大藏本是个清代抄本,是个真本;⑨二是个别网民愤怒指斥,该本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

 

这也就是说,针对北师大本的真伪问题,目前有三种态度,即一、不谈它的真假;二、它是真的;三 、它是假的。

 

学生问我,既然北师大藏本是真的云云,这个问题本身就不成立。谁说它是真的?我从来没说过它是真的。我从来也没表示过同意周汝昌对北师大藏本的定性。

 

当然,学生的心情可以理解,因为以冯其庸、张俊为代表的主流红学界似乎没有把话给讲透彻。

 

该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理解,此种局面大体是由以下三种因素造成的。

 

其一,老红学家 周绍良参与抄录过该本(主要是抄录殊笔脂批),当该本形成学术风波的时候,周绍良及时道出实情,从而有效避免了大面积误会的形成;

 

其二,陶洙整理该本的态度比较认真,即比较忠实于底本(北大藏庚辰本),抄录工整考究,令读者览之赏心悦目;

 

其三,尽管周汝昌坚称该本是个清代抄本,但信从者寥寥无几,故该本的大面积误会至今也没有形成。

 

当事人之一的周绍良已经道出实情,我们再说该本是假的,是个赝鼎,是个假古董,这未免不够厚道。

 

网民的意见自有其理据。陶洙抄校整理该本,却没有任何形式的说明,例如叙言、题记、跋语、后 记、口述……概付阙如,这势必容易造成误会。

 

倘若陶洙向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说明该本是他抄校整理的,那么该本还能不能卖出个240元的价钱,这是成问题的。

 

我还记得,该本的避讳比较有趣。北大藏庚辰本不避讳或者避讳不甚严格的地方,该北师大藏本大多是严格避讳的。陶洙为什么要这样做?因此,个别网民斥骂该本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 ”,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在北京师大藏本问题上,陶洙确有造假牟利的嫌疑。实际上,主流红学 界对此的认识是相当清醒的。大家没有信从周汝昌所谓清代抄本云云的轻率判断,只说这是 陶洙抄校整理的本子,态度已经够明朗的了。

 

古玩收藏界最怕听到的话是什么?据说是,你这件东西是新的。“新的”,什么意思?还用讲得更直白吗?

 

陶洙也曾误录甲戌本附条。梅节正是据此提出甲戌本附条问题的。俞平伯误录该附条,源自陶洙在董康原藏己卯本上的误录。

 

有三点应当注意。一是俞平伯百分之百亲眼目验过胡适原藏甲戌本,时间长达半年之久,毫无疑问,而陶洙是否亲眼目验过该本,尚存不同见解;

 

二是梅节已然指出,胡适原藏甲戌本在陶洙手里的时间比较短暂;

 

三是1948年的陶洙年逾古稀,有可能老迈昏庸,况且就红学功力而言,陶洙原即不能与俞平伯相提并论。

 

因此,不能根据1948年陶洙没看出来“此后人批不必存”来证明1931年俞平伯没看出来 “此后人批不必存”属于正常情况,更不能据此证明俞平伯看到过甲戌本附条。

 

可比陶洙的是周汝昌。同在1948年,陶洙看不出来“此后人批不必存”,周汝昌却能看出来,这是相当奇怪的。

 

总而言之,主流红学界称北京师大藏本是陶洙抄校整理本,当属学术委婉语。就我所知,学界对此并无误会。至于天津王超藏 本,它是配不上此类委婉语的。



(完了)






 

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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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1)

第一回 甄士隱夢幻識通靈 賈雨村風塵懷閨秀


當日地陷東南,這東南有個姑蘇城,城中閶門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流之地。這閶門外有個十里街,街內有個仁淸巷,巷內有個古廟,因地方窄狹,人皆呼作「葫蘆廟」。廟旁住著一家鄉宦,姓「甄」,名「費」,字「士隱」;嫡妻封氏,性情賢淑,深明禮義。家中雖不甚富貴,然本地也推他為望族了。


因這甄士隱稟性恬淡,不以功名為念,每日只以觀花種竹、酌酒吟詩為樂,倒是神仙一流人物。只是一件不足——年過半百,膝下無兒;只有一女,乳名「英蓮」,年方三歲。


一日,炎夏永晝,士隱於書房閒坐,手倦拋書,伏几盹睡,不覺朦朧中走至一處,不辨是何地方。忽見那廂來了一僧一道,且行且談。


只聽道人問道:「你攜了此物,意欲何往?」


那僧笑道:「你放心,如今現有一段風流公案正該了結。這一干風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機會,就將此物夾帶於中,使他去經歷經歷。」


那道人道:「原來近日風流冤家又將造劫歷世。但不知起於何處,落於何方?」


那僧道:「此事說來好笑——卻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十二丈、見方二十四丈大的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那媧皇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靑埂峯下。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去自來,可大可小,卻也落得逍遙自在,各處去遊玩。一日,來到警幻仙子處,那仙子知他有些來歷,因留他在赤霞宮居住,就名他為『赤霞宮神瑛侍者』。只因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絳珠草一株,他卻常在靈河岸上行走,看見這株仙草可愛,遂日以甘露灌溉,這絳珠草始得久延歲月。後來,既受天地精華,復得甘露滋養,遂脫了草木之胎,得換人形——僅僅修成女體,終日遊於離恨天外,饑餐秘情果,渴飲灌愁水——只因尚未酬報灌溉之德,故甚至五內鬱結著一段纏綿不盡之意,常說:『自己受了他雨露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若下世為人,我也同去走一遭,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也還得過了。』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風流冤家都要下凡造歷幻緣,那絳珠仙草也在其中。今日這石復還原處,你我何不將他仍帶到警幻仙子案前,給他掛了號,同這些情鬼下凡,一了此案?」


那道人道:「果是好笑,從來不聞有『還淚』之說!趁此你我何不也下世度脫幾個,豈不是一場功德?」


那僧道:「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宮中,將這蠢物交割淸楚。待這一干風流孽鬼下世,你我再去。如今有一半落塵,然猶未全集。」


道人道:「既如此,便隨你去來。」


卻說甄士隱俱聽得明白,遂不禁上前施禮,笑問道:「二位仙師請了。」那僧道也忙答禮相問。


士隱因說道:「適聞仙師所談因果,實人世罕聞者。但弟子愚拙,不能洞悉明白。若蒙大開癡頑,備細一聞,弟子洗耳諦聽,稍能警省,亦可免沈淪之苦。」


二仙笑道:「此乃元機,不可預洩者。到那時只不要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


士隱聽了,不便再問,因笑道:「元機固不可洩,但適云『蠢物』,不知為何,或可得見否?」


那僧說:「若問此物,倒有一面之緣。」說著,取出遞與士隱。


士隱接了看時,原來是塊鮮明美玉,上面字跡分明,鐫著「通靈寶玉」四字,後面還有幾行小字。


正欲細看時,那僧便說:「已到幻境!」便強從手中奪了去,與道人竟過一大石牌坊——上面大書四字,乃是「太虛幻境」;兩邊又有一副對聯道:



假作眞時眞亦假,

無為有處有還無。



士隱意欲也跟了過去,方舉步時,忽聽一聲霹靂,若山崩地陷,士隱大叫一聲——定睛看時,只見烈日炎炎,芭蕉冉冉,夢中之事便忘了一半。


又見奶母抱了英蓮走來。士隱見女兒越發生得粉妝玉琢,乖覺可喜,便伸手接來,抱在懷中,引他頑耍一回。又帶至街前,看那過會的熱鬧。


方欲進來時,只見從那邊來了一僧一道——那僧癩頭跣足,那道跛足蓬頭——瘋瘋癲癲,揮霍談笑而至。


及到了他門前,看見士隱抱著英蓮,那僧便大哭起來,又向士隱道:「施主,你把這有命無運、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懷中做甚?」


士隱聽了,知是瘋話,也不睬他。


那僧還說:「捨我罷,捨我罷!」


士隱不耐煩,便抱女兒轉身欲進去。那僧乃指著他大笑,口內念了四句言詞,道是:



慣養嬌生笑你癡,

菱花空對雪澌澌。

好防佳節元宵後,

便是煙消火滅時。



士隱聽得明白,心下猶豫,意欲問他來歷。只聽道人說道:「你我不必同行,就此分手,各幹營生去罷。三劫後我在北邙山等你,會齊了,同往太虛幻境銷號。」


那僧道:「最妙,最妙!」說畢,二人一去,再不見個蹤影了。


士隱心中此時自忖:「這兩個人必有來歷,很該問他一問,如今後悔卻已晚了。」


這士隱正癡想,忽見隔壁葫蘆廟內寄居的一個窮儒——姓「賈」,名「化」,表字「時飛」,別號「雨村」的走了來。


這賈雨村原係湖州人氏,也是詩書仕宦之族。因他生於末世,父母祖宗根基已盡,人口衰喪,只剩得他一身一口,在家鄉無益,因進京求取功名,再整基業。自前歲來此,又淹蹇住了,暫寄廟中安身,每日賣文作字為生,故士隱常與他交接。


當下雨村見了士隱,忙施禮陪笑道:「老先生倚門佇望,敢街市上有甚新聞麼?」


士隱笑道:「非也,適因小女啼哭,引他出來作耍,正是無聊得很。賈兄來得正好,請入小齋,彼此俱可消此永晝。」


說著,便令人送女兒進去,自攜了雨村,來至書房中。小童獻茶。


方談得三五句話,忽家人飛報:「嚴老爺來拜。」


士隱慌忙的起身,謝道:「恕誆駕之罪!且請略坐,弟即來奉陪。」


雨村起身,亦讓道:「老先生請便,晚生乃常造之人,稍候何妨。」


說著,士隱已出前廳去了。


這裏雨村且翻弄詩籍解悶。忽聽得窗外有女子嗽聲,雨村遂起身往外一看,原來是一個丫鬟在那裏掐花——生得儀容不俗,眉目淸秀,雖無十分姿色,卻也有動人之處——雨村不覺看得呆了。


那甄家丫鬟掐了花,方欲走時,猛擡頭見窗內有人——敝巾舊服,雖是貧窘,然生得腰圓背厚,面闊口方,更兼劍眉星眼,直鼻方腮。


這丫鬟忙轉身迴避,心下自想:「這人生得這樣雄壯,卻又這樣襤褸。想他定是我家主人常說的什麼賈雨村了,每有意幫助周濟他,只是沒甚機會。我家並無這樣貧窘親友,想一定就是此人了。怪道又說他必非久困之人。」如此想,不免又回頭一兩次。


雨村見他回了頭,便以為這女子心中有意於他,便狂喜不禁,自謂「此女子必是個巨眼英豪、風塵中之知己」。


一時,小童進來,雨村打聽得前面留飯,不可久待,遂從夾道中自便門出去了。

士隱待客既散,知雨村已去,便也不去再邀。



一日,到了中秋佳節,士隱家宴已畢,又另具一席於書房,自己步月至廟中來邀雨村。


原來雨村自那日見了甄家之婢曾回顧他兩次,自謂是個知己,便時刻放在心上。今又正值中秋,不免對月有懷,因而口占五言一律云:



未卜三生願,頻添一段愁。

悶來時斂額,行去幾回眸。

自顧風前影,誰堪月下儔?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頭。



雨村吟罷,因又思及平生抱負,苦未逢時,乃又搔首對天長歎,復高吟一聯云:



玉在櫝中求善價,

釵於奩內待時飛。



恰值士隱走來聽見,笑道:「雨村兄眞抱負不凡也!」


雨村忙笑道:「不敢,不過偶吟前人之句,何期過譽如此。」因問:「老先生何興至此?」


士隱笑道:「今夜中秋,俗謂『團圓之節』,想尊兄旅寄僧房,不無寂寥之感。故特具小酌,邀兄到敝齋一飲,不知可納芹意否?」


雨村聽了,並不推辭,便笑道:「既蒙謬愛,何敢拂此盛情。」說著,便同了士隱復過這邊書院中來。


須臾茶畢,早已設下杯盤,那美酒佳餚自不必說。二人歸坐,先是款斟慢飲,漸次談至興濃,不覺飛觥獻斝起來。


當時,街坊上家家簫管,戶戶笙歌;當頭一輪明月,飛彩凝輝。二人愈添豪興,酒到杯乾。


雨村此時已有七八分酒意,狂興不禁,乃對月寓懷,口占一絕云:



時逢三五便團圝,

滿把淸光護玉欄。

天上一輪纔捧出,

人間萬姓仰頭看。



士隱聽了,大叫:「妙極!弟每謂兄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飛騰之兆已見,不日可接履於雲霄之上了,可賀,可賀!」乃親斟一斗為賀。


雨村飲乾,忽歎道:「非晚生酒後狂言,若論時尚之學,晚生也或可去充數掛名。只是如今行囊路費一概無措,神京路遠,非賴賣字撰文那能到得。」


士隱不待說完,便道:「兄何不早言?弟已久有此意,但每遇兄時,並未談及,故未敢唐突。今既如此,弟雖不才,『義利』二字卻還識得。且喜明歲正當大比,兄宜作速入都,春闈一捷,方不負兄之所學。其盤費餘事,弟自代為處置,亦不枉兄之謬識矣。」


當下即命小童進去,速封五十兩白銀並兩套冬衣。又云:「十九日乃黃道之期,兄可即買舟西上。待雄飛高舉,明冬再晤,豈非大快之事?」


雨村收了銀衣,不過略謝一語,並不介意,仍是喫酒談笑。


那天已交三鼓,二人方散。


士隱送雨村去後,回房一覺,直至紅日三竿方醒。因思昨夜之事,意欲寫薦書兩封,與雨村帶至都中去,使雨村投謁個仕宦之家,為寄身之地。


因使人過去請時,那家人回來說:「和尚說,賈爺今日五鼓已進京去了,也曾留下話與和尚轉達老爺,說讀書人不在『黃道』、『黑道』,總以事理為要,不及面辭了。」


士隱聽了,也只得罷了。



眞是閒處光陰易過,倏忽又是元宵佳節。


士隱令家人霍啟抱了英蓮去看社火花燈。半夜中,霍啟因要小解,便將英蓮放在一家門檻上坐著。待他小解完了來抱時,那有英蓮的蹤影?急得霍啟直尋了半夜,至天明不見,那霍啟也不敢回來見主人,便逃往他鄉去了。


那士隱夫婦見女兒一夜不歸,便知有些不好。再使幾人去找尋,回來皆云「影響全無」。



夫婦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去,何等煩惱,因此晝夜啼哭,幾乎不顧性命。

看看一月,士隱已先得病;封氏也因思女遘病,日日請醫問卜。


不想這日三月十五,葫蘆廟中作供,那和尚不小心,油鍋火逸,便燒著窗紙。此方人家俱用竹籬木壁,也是劫數應當如此,於是接二連三,牽五掛四,將一條街燒得如火焰山一般。


彼時雖有軍民來救,那火已成了勢了,如何救得下?直燒了一夜方息,也不知燒了多少人家。


只可憐甄家在隔壁,早已成了一堆瓦礫場了,只有他夫婦並幾個家人的性命不曾傷了,急得士隱惟跌足長歎而已。與妻子商議,且到田莊上去住。


偏值近年水旱不收,盜賊蜂起,官兵剿捕,田莊上又難以安身,只得將田地都折變了,攜了妻子與兩個丫鬟,投他岳丈家去。


他岳丈名喚「封肅」,本貫大如州人氏,雖是務農,家中卻還殷實。今見女婿這等狼狽而來,心中便有些不樂。


幸而士隱還有折變田產的銀子在身邊,拿出來託他隨便置買些房地,以為後日衣食之計。


那封肅便半用半賺的,略與他些薄田破屋。士隱乃讀書之人,不慣生理稼穡等事,勉強支持了二三年,越發窮了。


封肅見面時,便說些現成話,且人前人後又怨他「不善過活,只一味好喫懶做」。士隱知投人不著,心中未免悔恨;再兼上年驚嚇,急忿怨痛,已傷暮年之人,貧病交攻,竟漸漸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來。


可巧這日拄了拐杖,掙到街前散散心時,忽見那邊來了一個跛足道人,瘋狂落拓,蔴鞋鶉衣,口內念著幾句詞道: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身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



士隱聽了,便迎上來道:「你滿口說些什麼?只聽見些『好』、『了』、『好』、『了』。」


那道人笑道:「你果聽見『好』『了』二字,還算你明白呢。可知世上萬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須是了。我這歌兒便名《好了歌》。」


士隱本是有夙慧的,一聞此言,心中早已徹悟,因笑道:「且住,待我將你這《好了歌》注解出來,何如?」 


道人笑道:「你就請解。」


士隱乃說道: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牀。

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

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

說甚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

昨日黃土隴頭堆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

正歎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

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

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

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那瘋跛道人聽了,拍掌大笑道:「解得切,解得切!」


士隱便說一聲:「走罷!」將道人肩上搭褳搶了過來背上,竟不回家,同了瘋道人飄飄而去。


當下哄動街坊,眾人當作一件新聞傳說。


封氏聞知此信,哭個死去活來。只得與父親商議,遣人各處訪尋。那討音信?無奈何,只得依靠著他父母度日。幸而身邊還有兩個舊日的丫鬟伏侍,主僕三人日夜做些鍼綫,幫著父親用度。那封肅雖然每日抱怨,也無可奈何了。



這日,那甄家的大丫鬟在門前買綫,忽聽得街上喝道之聲。眾人都說:「新太爺到任了!」


丫鬟隱在門外看時,只見軍牢快手一對一對過去,俄而大轎內擡著一個烏帽猩袍的官府過去。


丫鬟倒發個怔,自思:「這官好面善,倒像在那裏見過的。」於是進入房中,也就丟過,不在心上。


至晚間,正待歇息之時,忽聽一片聲打得門響,許多人亂嚷說:「本縣太爺的差人來傳人問話!」


封肅聽了,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禍事——且聽下回分解。


(好了)


曹雪芹、红楼梦,百年中国的深重耻辱

 







 

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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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2)
第二回中陶洙伪造妄添的小说情节摘录

孙家振创立的上海书局以徐润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很可能题名《新增图像石头记》)为底本,炮制“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在小说原著中伪造妄添和篡改了大量情节文字。剥离这些垃圾文字,如同切割糜烂毒瘤,非我不能胜任。以下小说中标红的文字为陶洙伪造妄添,广大读者能辨别其中奥妙吗?

很简单,贾雨村先是喝止冷子兴对贾宝玉“色鬼无疑”的判断,接下来大发一通议论,企图为贾宝玉正名,但说到甄宝玉时,却又总结说“这等子弟必不能守父祖基业从师友规劝”,实际上回到了冷子兴的判断。另外,贾雨村的这一大段议论,十分不通,也不符合这个势利文痞的基本性格见识。

从烂婆娘张爱玲开始,常常有人公开摇头晃脑地贬斥后80回如何如何不堪,显示其自以为是的阅读鉴赏力,更有个文盲李X玩曾公开声称其读着读着突然感觉不对劲,一看回目,原来到了第81回。

仔细看看以下选文,自以为是的文盲们猪狗不如。


雨村笑道:「果然奇異!只怕這人的來歷不小。」

子興冷笑道:「萬人皆如此說,因而乃祖母愛如珍寶。那周歲時,政老爺便要試他將來的志向,便將那世上所有之物擺了無數,與他抓取。誰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釵環抓來玩弄。那政老爺便不喜歡,說他『將來是酒色之徒耳』,因此便不甚愛惜。獨那太君還是命根一般。說來又奇,如今長了七八歲,雖然淘氣異常,但聰明乖覺,百個不及他一個!說起孩子話來也奇怪,他說:『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淸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將來色鬼無疑了!

雨村岸然厲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們不知道這人來歷,大約政老前輩也錯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讀書識字,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參元之力者,不能知也!」

子興見他說得這樣重大,忙請教其故。

雨村道:「天地生人,除大仁大惡,餘者皆無大異。若大仁者,則應運而生;大惡者,則應劫而生。運生世治,劫生世危。堯、舜、禹、湯、文、武、周、召、孔、孟、董、韓、周、程、朱、張,皆應運而生者;蚩尤、共工、桀、紂、始皇、王莽、曹操、桓溫、安祿山、秦檜等,皆應劫而生者。大仁者修治天下,大惡者擾亂天下。淸明靈秀,天地之正氣,仁者之所秉也;殘忍乖僻,天地之邪氣,惡者之所秉也。今當祚永運隆之日、太平無為之世,淸明靈秀之氣所秉者,上至朝廷,下至草野,比比皆是;所餘之秀氣,漫無所歸,遂為甘露,為和風,洽然溉及四海。彼殘忍乖僻之氣,不能洋溢於光天化日之下,遂凝結充塞於深溝大壑之中;偶因風蕩,或被雲摧,略有搖動感發之意,一絲半縷偶而逸出者,值靈秀之氣適過,正不容邪,邪復妒正,兩不相下——如風水雷電,地中既遇,既不能消,又不能讓——必致搏擊掀發後始盡。故其氣亦必賦人,發洩一盡始散。使男女偶秉此氣而生者,上則不能為仁人君子,下亦不能為大兇大惡。置之千萬人之中,其聰俊靈秀之氣,則在千萬人之上;其乖僻邪謬、不近人情之態,又在千萬人之下。若生於公侯富貴之家,則為情癡情種;若生於詩書淸貧之族,則為逸士高人。縱偶生於薄祚寒門,亦斷不至為走卒健僕,甘遭庸夫驅製駕馭,必為奇優名倡。如前之許由、陶潛、阮籍、嵇康、劉伶、王謝二族、顧虎頭、陳後主、唐明皇、宋徽宗、劉庭芝、溫飛卿、米南宮、石曼卿、柳耆卿、秦少遊,近日倪雲林、唐伯虎、祝枝山,再如李龜年、黃繙綽、敬新磨、卓文君、紅拂、薛濤、崔鶯、朝雲之流——此皆易地則同之人也!」

子興道:「依你說,『成則公侯,敗則賊子』?」

雨村道:「正是這意。你還不知,我自革職以來,這兩年遍遊各省,也曾遇見兩個異樣孩子,所以方纔你一說這寶玉,我就猜著了八九,也是這一派人物。不用遠說,只這金陵城內欽差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家,你可知道?」

子興道:「誰人不知?這甄府就是賈府老親,他們兩家來往極親熱的。至在下,也和他家往來非止一日了。」

雨村笑道:「去歲我在金陵,也曾有人薦我到甄府處館。我進去看其光景,誰知他家那等榮貴,卻是個富而好禮之家,倒是個難得之館。但是這個學生,雖是啟蒙,卻比一個舉業的還勞神!說起來還可笑——他說:『必得兩個女兒伴著我讀書,我方能認得字,心上也明白;不然,我心裏自己糊塗。』又常對著跟他的小廝們說:『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淸淨的,比那瑞獸珍禽、奇花異草更覺希罕尊貴呢!你們這種濁口臭舌,萬萬不可唐突了這兩個字!要緊,要緊!若使要說的時候,必用淨水香茶漱了口方可;設若說錯,便要鑿牙穿眼的!』其暴虐頑劣,種種異常。只放了學,進去見了那些女兒們,其溫厚和平、聰敏文雅,竟變了一個樣子!因此,他令尊也曾下死笞楚過幾次,竟不能改。每打得喫疼不過時,他便『姐姐』『妹妹』的亂叫起來。後來聽得裏面女兒們拿他取笑:『因何打急了只管叫「姐妹」做什麼?莫不叫姐妹們去討情討饒?你豈不愧殺!』他回答得最妙,他說:『急痛之時,只叫「姐姐」「妹妹」字樣,或可解疼,也未可知,因叫了一聲,果覺疼得好些,遂得了秘法,每疼痛之極,便連叫姐妹起來了。』你說可笑不可笑?為他祖母溺愛不明,每因孫辱師責子,我所以辭了館出來的。這等子弟,必不能守父祖基業,從師友規勸的。只可惜他家幾個好姊妹,都是少有的。」

(完了)








 

第三回中陶洙伪造妄添《西江月》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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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3)
第三回中陶洙伪造妄添《西江月》二词

从来没有人想到过第三回中《西江月》二词的情节文字是伪造妄添的吗?

为什么是伪造妄添的?因为所谓“批宝玉极确”的评价极不确。试问:宝玉何曾“无故寻愁觅恨”?宝玉“腹内原来草莽”吗?宝玉稍稍备考,即高中举人,如何叫“天下无能第一”,纨绔膏粱又如何能学得来?

看其外貌,最是極好,卻難知其底細。後人有作《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確,其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庶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袴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第三回中还有不少细处的妄添妄改,兹举一例:

一時黛玉進入榮府,下了車,眾嬤嬤引著,便往東轉彎,走過一座東西的穿堂、向南大廳之後,儀門內大院落——上面五間大正房,兩邊廂房鹿頂,耳門鑽山,四通八達,軒昂壯麗,比賈母處不同——黛玉便知這方是正內室,一條大甬路直接出大門的。


请问,上文哪一处是伪造妄添的?

“一條大甬路直接出大門的”,这一句就是伪造妄添。

为什么?因为荣国府分为东西两大院,西大院的核心建筑是荣庆堂,荣庆堂的西边是贾母住宅,荣庆堂后身是贾琏王熙凤住宅,荣庆堂外的甬路直通荣国府西角门。荣国府东大院的核心建筑是荣禧堂——后来这一建筑群被改建扩建成大观园省亲别墅——荣禧堂外的甬路通向哪里?通向东角门!荣国府的正门不开!

另外,稍微懂得古代建筑布局的读者,知道“一條大甬路直接出大門的”有多么不合理吗?深宅大院的核心建筑,居然是“一條大甬路直接出大門的”,前面居然没有穿堂,也没有仪门,怎么可能?

再问,贾政王夫人的住宅在哪儿?贾政王夫人住在连接荣庆堂和荣禧堂的跨院中,贾政王夫人的住宅在荣禧堂的西廊!

文盲无赖们会读小说吗?!

(完了)












 

第四回中陶洙妄改梨香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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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4)
第四回中陶洙妄改梨香院位置

荣国府中的梨香院在哪?很明显,在荣国府大院的东北角上,大观园建成后,大观园东北角上出水闸就紧邻梨香院,黛玉葬花之后,在这里就听到了梨香院传来排练《牡丹亭》的悠扬乐曲声。


薛蟠拜見過賈政、賈璉,又引著見了賈赦、賈珍等。賈政便使人上來對王夫人說:「姨太太已有了春秋,外甥年輕,不知庶務,在外住著恐又要生事。咱們東南角上梨香院,一所十來間,白空閒著,叫人打掃了,請姨太太和姐兒、哥兒住了甚好。」

王夫人原要留住,賈母也就遣人來說:「請姨太太就在這裡住下,大家親密些。」

薛姨媽正欲同居一處,方可拘緊些兒;若另在外,恐縱性惹禍,遂忙道謝應允。又私與王夫人說明:「一應日費供給,一概免卻,方是處常之法。」

王夫人知他家不難於此,遂亦從其願。

從此後,薛家母子就在梨香院中住了。

原來這梨香院乃當日榮公暮年養靜之所,小小巧巧,約有十餘間房舍,前廳後舍俱全;另有一門通街,薛蟠家人就走此門出入;西南又有一角門,通一夾道,出了夾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東院了。

请问,梨香院若在荣国府东南角上,其西南角门通向王夫人正房的东院,那么王夫人正房的东院在哪?

文盲无赖们抓破脑壳也想不明白。

再问,梨香院西南角门所通的夹道,南边是什么建筑,北边是什么建筑?

不能正确回答,就大声承认自己是个傻逼,照镜子狠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好了。

梨香院西南角门所通的夹道——

南边是后来的大观园,
北边是后来贾宝玉薛宝钗的新房。


(好了)




 

第五回“意淫”文字纯属无赖陶洙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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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5)
第五回“意淫”文字纯属无赖陶洙意淫

无耻奸商上海书局的文痞孙家振、王伯沆和陶洙等人,以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为底本,大肆篡改妄添,在第五回中就妄添了不少狗屁不通的情节文字。

首先请看开篇一大段:

第四回中既將薛家母子在榮府中寄居等事略已表明,此回則暫不能寫矣。

如今且說林黛玉自在榮府,一來賈母萬般憐愛,寢食起居一如寶玉,而迎春、惜春、探春三個孫女倒且靠後;便是寶玉和黛玉二人之親密友愛處,亦較別個不同——日則同行同坐,夜則同止同息,真是言和意順,似漆如膠。

不想如今忽然來了一個薛寶釵,年紀雖大不多,然品格端方,容貌美麗,人謂黛玉所不及。而寶釵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深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們亦多與寶釵頑笑。因此黛玉心中便有些不忿之意,寶釵卻渾然不覺。

那寶玉亦在孩提之間,況自天性所稟一片愚拙偏僻,視姊妹兄弟皆出一意,並無親疏遠近之別。如今與黛玉同處賈母房中坐臥,故略比別個姊妹熟慣些。既熟慣,則更覺親密;既親密,則不免有求全之毀、不虞之隙。

這日不知為何,他二人言語有些不合起來,黛玉又在房中獨自垂淚。寶玉又自悔言語冒撞,前去俯就,那黛玉方漸漸回轉來。


第一句是评点者口吻,却不是任何正常小说家的文字。

第二段,林黛玉是贾母的心肝宝贝,连王熙凤都要刻意来宠爱巴结,居然不能深得下人之心,甚至还被认为不及宝钗,这是什么道理?下人如有这些小把戏,心机婊薛宝钗居然会浑然不觉,开什么玩笑?

结尾两段十分不通,宝玉黛玉的亲密,不在熟惯不熟惯,而在知己不知己,如何言语不合居然还不知为何,造假的文痞们不用脑子想问题。

第五回中最恶劣的文字在“意淫”一节,以下标红处就是:


歌畢,還又歌副歌。警幻見寶玉甚無趣味,因嘆:「癡兒竟尚未悟!」

那寶玉忙止歌姬不必再唱,自覺朦朧恍惚,告醉求臥。

警幻便命撤去殘席,送寶玉至一香閨繡閣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

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豔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嬝娜,則又如黛玉。

正不知何意,忽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彼淫污紈袴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解,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雲雨之歡,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淫』字?況且年紀尚幼,不知『淫』為何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濫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癡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惟『意淫』二字,可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能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既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而見棄於世道。故引子前來,醉以美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表字『可卿』者——許配與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然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看清楚了,古有孙家振、王伯沆和陶洙这样的文痞,今有文盲无赖和骗子红学家,才会如loser一般意淫不止,文盲会读小说,母猪都会上树。


(完了)












 

第六回中陶洙伪造妄添宝玉袭人偷情等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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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6)
第六回中陶洙伪造妄添宝玉袭人偷情等情节

以下标红文字为陶洙等人伪造妄添妄改。每看到这些垃圾文字,深感胡适肇始的百年红学诈骗集团真是罪该万死。

第六回  賈寶玉初(識)雲雨情 劉老老一進榮國府

卻說秦氏因聽見寶玉在夢中喚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納悶,又不好細問。
彼時寶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眾人忙端上桂圓湯來,喝了兩口,遂起身整衣。
襲人伸手與他繫袴帶時,剛伸手至大腿處,只覺冰冷一片粘濕,嚇得忙伸出手來,問:「是怎麼了?」
寶玉紅漲了臉,把他的手一捻。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了一半,不覺羞得紅漲了臉面,遂不敢再問。
仍舊理好了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喫過晚飯,過這邊來。襲人趁眾奶娘、丫鬟不在旁時,另取出一件中衣與寶玉換上。
寶玉含羞央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別人!」
襲人含羞笑問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那裏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
寶玉道:「一言難盡。」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知了。
說至警幻所授雲雨之情,羞得襲人掩面伏身而笑。
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姣俏,遂與襲人同領警幻所訓雲雨之事。
襲人自知係賈母將他與了寶玉的,今便如此,亦不為越理,遂和寶玉偷試了一番,幸無人撞見。
自此,寶玉視襲人更與別個不同,襲人待寶玉越發盡職。暫且別無話說。

按榮府一宅中合算起來,人口雖不多,從上至下也有三百餘口;事雖不多,一天也有一二十件,竟如亂麻一般,並沒有個頭緒可作綱領。正思從那一件事、那一件人寫起方妙,卻好忽從千里之外、芥豆之微、小小一個人家,因與榮府略有些瓜葛,這日正往榮府中來,因此便就這一家說起,倒還是個頭緒
原來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做過一個小小京官,昔年曾與鳳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認識;因貪王家的勢利,便連了宗,認作姪兒。那時只有王夫人之大兄、鳳姐之父與王夫人隨在京的知有此一門遠族,餘者皆不知也。


賈蓉喜得眉開眼笑,忙說:「我親自帶了人拿去,別由他們亂碰。」說著,便起身出去了。
這鳳姐忽又想起一事來,便向窗外叫:「蓉兒回來!」
外面幾個人接聲說:「請蓉大爺快回來!」
賈蓉忙轉回來,垂手侍立,聽何指示。
那鳳姐只管慢慢的喫茶,出了半日神,方笑道:「罷了,你且去罷,晚飯後你再來說罷。這會子有人,我也沒精神了。」
賈蓉方慢慢退去。
這劉老老身心方安,便說道:「我今日帶了你姪兒,不為別的,只因他爹娘在家裏連喫的也沒有,天氣又冷了,只得帶了你姪兒奔了你老來。」


(完了)








 

第八回原文并无“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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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选刊(7)
第八回原文并无“通灵宝玉图”“辟邪金锁图”

我已经反复说过,将《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绘图、第八回正文对比各种《红楼梦》版本和“脂评本”,后者的作伪立即败露,全部都是根据前者进一步伪造妄添篡改而来,特别是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明显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绘图简化仿画而来。当然,《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也是根据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伪造妄添篡改而来。

以下摘录《增评补图石头记》第八回正文文字,标红部分是陶洙等人伪造妄添篡改的文字,有兴趣的读者请自行对比其他各种版本。


寶釵因笑說道:「成日家說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細的賞鑒,我今兒倒要瞧瞧。」說著,便挪近前來。

寶玉亦湊了上去,從項上摘了下來,遞在寶釵手內。

寶釵托在掌上,只見大如雀卵,燦若明霞,瑩潤如五色酥,花紋纏護著。

看官們須知道,這就是大荒山中靑埂峯下的那塊頑石幻相。後人曾有詩嘲云:

女媧煉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
失去幽靈眞境界,幻來新就臭皮囊。
好知運敗金無彩,堪歎時乖玉不光。
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

那頑石亦曾記下他這幻相並癩僧所鐫的篆文,正面乃「通靈寶玉,莫失莫忘,仙壽恒昌」;反面乃「一除邪祟,二療冤疢,三知禍福」等字。

寶釵看畢,又從先翻過反面來細看,口裏念道:「莫失莫忘,仙壽恒昌。」念了兩遍,乃回頭向鶯兒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這裏發獃做甚麼?」

鶯兒嘻嘻的笑道:「我聽這兩句話,倒像和姑娘項圈上的兩句話是一對兒。」

寶玉聽了,忙笑道:「原來姐姐那項圈上也有八個字?我也賞鑒賞鑒。」

寶釵道:「你別聽他的話,沒有什麼字。」

寶玉央道:「好姐姐,你怎麼瞧我的呢?」

寶釵被他纏不過,因說道:「也是個人給了兩句吉利話兒,鏨上了,所以天天帶著;不然,沈甸甸的,有什麼趣兒?」

一面說,一面解了排扣,從裏面大紅襖上將那珠寶晶瑩、黃金燦爛的瓔珞摘將出來。

寶玉忙托著鎖看時,果然一面有四個字,兩面八個字,共成兩句吉讖——正面「不離不棄」四字,反面「芳齡永繼」四字。

寶玉看了,也念了兩遍,又念自己的兩遍,因笑問:「姐姐這八個字倒與我的是一對兒。」


(完了)












 

千古之谜武王伐纣确切年代精妙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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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之谜武王伐纣确切年代精妙告破
月相术语、西周历法、西周列王断代及青铜铭文年代悬疑全盘解决

忙活了将近一个月,岁末年初之际,正式宣告重大学术突破,夏商周断代工程所谓“初步结论”全盘粉碎性垮塌,中国有文字记载的确切纪年起始由本人一锤定音。这是无与伦比的伟大学术成就,秒杀一切上蹿下跳的文盲无赖戏精伪君子,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大戏就要开演,现世现报就要到来。

官方和民间“红学界”的文盲无赖们大概以为装聋作哑狼狈为奸,就能围堵陈林,封杀陈林,残害陈林,埋没陈林,就以为陈林会终日以泪洗面郁郁而终——缩头乌龟王八崽子们看好了,你们想错了,打错了算盘——陈林每天吃香喝辣,快活无比,刚猛豪迈,奋勇精进,在文学研究、哲学研究、史学研究和古天文学研究领域四面出击,凯旋高歌。陈林的伟大成就,中国历史和现实中任何大师、泰斗、昆仑、长江都望尘莫及。

值此新春佳节之际,陈林放话在这里——一百年来,搞“红学”研究的,基本上是些猪狗不如的文盲无赖。文盲,在于根本不懂得文学研究和科学考证;无赖,在于根本无视事实撒谎造谣。文盲无赖们听好了,看清楚,陈林就是你们现世现报的噩梦。

严厉警告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全体犯罪分子,严厉警告中国红楼梦学会全体文盲无赖——

立即停止撒谎诈骗,
趁早投案自首罪行,
踊跃互相检举揭发,
公开忏悔争取宽恕。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雷霆万钧的横扫这就到来,死了的要掘墓鞭尸挫骨扬灰,活着的会受尽羞辱只恨命长,遗臭万年就是你们必然的宿命。

在我的生命陨落之前,酱缸粪窟里一切金灿灿的王冠都将被挨个打得粉碎。

(完了)




 

夏商周断代工程就这样全盘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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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商周断代工程就这样全盘粉碎
牧野之战日期千古之谜精妙告破
——伶州鸠所述武王伐纣牧野之战清晨天象就是历史事实

古今中外牛鬼蛇神妄称伶州鸠所述武王伐纣牧野之战清晨天象是后世编造的谎言,妄论二十八宿十二次是春秋战国才形成,妄指二十四节气直到战国时期才成熟,妄言西周时期阴历是年终置闰。中国历史学界、古天文学界、考古学界就是一群昏庸愚蠢的草包无赖尸位素餐浪费民脂民膏,夏商周断代工程全盘粉碎总得要有人承担严重的民事和刑事责任

陈林无与伦比的伟大学术成就横扫三千年古今中外一切牛鬼神蛇,万古流芳,与日月同光。


昔武王伐纣,岁在鹑火,月在天驷,日在析木之津,星在天鼋,辰在斗柄,星与日辰皆在北维。
五星若连珠,日月若合璧。
武王伐纣,东面迎太岁(金星)。
惟甲子朝,岁鼎克闻,夙有商。


岁在鹑火(星在天鼋[轩辕])


月在天驷(房宿)


日在析木之津,辰(金星)在斗柄,星(水星)与日、辰(金星)皆在北维。


岁鼎——日出时刻,木星在正西方最高处。

古今中外的草包无赖们看好了,武王伐纣牧野之战确切日期精妙告破,夏商周断代工程阶段性结论全盘粉碎性垮塌,西周月相术语、西周王年和四要素俱全铜器铭文断代全盘正确解决。

这就是陈林,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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