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antcast
Channel: 谁解红楼?标准答案:陈林
Viewing all 100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

《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专题要点概述

$
0
0

《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专题要点概述

 

本专题论点和论据主要分为四大类:

 

一、1900年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所附新绘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可以证伪全部现传的《红楼梦》刊本和“脂砚斋评本”《石头记》抄本,这些小说版本在正文第八回篡入了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新绘图仿画或简化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因此现传各种小说版本俱为伪造。

 

证据:

 

1、《增评补图石头记》长期被“红学界”刻意误指为徐润创设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但广百宋斋同年出版的系列绘图本古本小说所附之图都是出版方聘请当时著名画家绘制而成;因此如果《增评补图石头记》真是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则其所附之图俱为新绘,故小说第八回正文篡入“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一切《红楼梦》刊本和“脂砚斋评本”《石头记》抄本都是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的假古籍,其“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都是据《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图仿画或简化而来。

 

2、《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真正出版方是著名报人孙家振创办的上海书局。1899年上海书局出版的石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1900年未具出版方的两部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1905年日本版(帝国印刷株式会社和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两个版本)、商务印书馆1930年到1940年重印本,各个版本卷首附录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都不相同,而小说正文从未有过绘图,因此也证明“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新绘图,并非小说原文所有。

 

3、《增评补图石头记》号称“悼红轩原本”,即是最接近小说原著的文本;而之所以能号称“悼红轩原本”,是因为卷首附录的“程伟元原序”声称小说后40回是由程伟元收集整理,后又刊印发行。对比《增评补图石头记》和“程甲本”,可明显看到前者的程伟元序优于后者,并且小说正文也远胜于“程甲本”,“程甲本”第八回正文篡入了仿画和简化《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图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因此“程甲本”必伪。

 

4、一切脂砚斋评本《石头记》都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由于陶洙在多部“脂本”第八回正文中篡入了仿画和简化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而陶洙一定不会别人绘制的插图放入自己伪造的假古籍中,因此《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等其他插图也是陶洙绘制的。

 

二、有公安部门笔迹鉴定专家参与的笔迹鉴定,充分证明陶洙亲笔伪造一切“脂砚斋评本”《石头记》,因此也证明陶洙伪造包括“程甲本”、“程乙本”、“王希廉评本”和“张新之评本”在内的现传一切《红楼梦》刊本及号称“悼红轩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

 

证据:

 

1、“己卯本”中第21到第30回的正文和朱笔批语早已确定为陶洙亲笔抄录;“北师大藏本”正文和少量朱笔批语也确定是陶洙抄录。这两套陶洙笔迹是确认陶洙伪造一切“脂本”的关键证据。

 

2、冯其庸、张俊、曹立波等人指认“北师大藏本”正文和“己卯本”第21到第30回正文就是同一个人(陶洙)的笔迹。然而,“己卯本”第21到第30回正文和朱笔批语,特别是第23、第24回正文及回末朱笔批语跟“庚辰本”对应回目的正文和朱笔批语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安徽省公安厅笔迹鉴定专家方邡公开指认,“在不存在仿写的情况下,两笔字就是一个人的笔迹,这是没有疑问的”。仿写的情况当然是不存在的,陶洙的笔迹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周绍良“一看”就能认出陶洙的笔迹,陶洙若是“仿写”“庚辰本”,怎么会抄出一笔自己的特征笔迹来呢。

 

3、陶洙的特征笔迹有三个鲜明的特点:一撇一捺特别长大;斜弯钩特别长大;很多常用字都被写成具有相同特殊结构的异体字。这三个特点在全部“脂本”中都大量反复出现。

 

4、各个“脂本”文字上具有“亲缘关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因此全部“脂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

 

三、胡适的“红学”研究始于用1905年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版本)校勘“王希廉评本”,因此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卷首附有新绘“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他首先公开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王希廉评本”、“甲戌本”和“庚辰本”;换言之,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红学”论断全部是弥天大谎。胡适是与董康、陶洙、陶湘紧密勾结的“红学”诈骗小集团的核心人物。

 

证据:

 

1、汪原放在新式标点本“程乙本”的《校读后记》中明确提到他用1905年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版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作为校勘底本。魏绍昌在《红楼梦版本小考》中称胡适帮助汪原放挑选校勘版本,又指导汪原放写作《校读后记》,因此胡适完全知道卷首附有新绘“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他首先公开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王希廉评本”、“甲戌本”和“庚辰本”。

 

2、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一文中引用的“程伟元序”既不是来自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也不是来自他首先推崇的“程乙本”,而是来自《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程伟元原序”,这说明仔细考察过小说各个版本的胡适也考察过《增评补图石头记》。

 

3、胡适长期隐瞒“甲戌本”卖书人的信息并撒谎。“甲戌本”卖书人“胡星垣”的信长期在胡适寓所,而信的特征笔迹全同陶洙笔迹。

 

4、胡适董康向日本留学生仓石武四郎出示“甲戌本”,董康毫无疑问知道“甲戌本”为陶洙伪造。

 

5、胡适得观“庚辰本”,据其自述是陶湘、董康等人介绍的。

 

四、在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样一条真实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隐藏了贾宝玉及其原型人物即小说作者曹頫的真实生日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也隐藏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之姐、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曹佳氏的真实生日1692年2月18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正月初二)。这充分证明120回小说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全部出自曹頫之手。徐润创设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是目前所知最早和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其他一切伪本都是据该版本篡改翻印而来。绘图本《石头记》因“红学界”的刻意遮蔽而失传。

 

证据:

 

1、曹佳氏的生日是关键证据。胡文彬查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娶妻册》,发现曹佳氏的生日就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2005年他在不愿透露姓名的情况下向《新京报》记者证实了这一点。

 

2、相关信史文献充分证明曹頫生于1706年(丙戌年)才是正确的判断。

 

3、小说文本暗示了甄宝玉生于“丙戌年”,也就是在暗示作者曹頫生于丙戌年。

 

(好了)

 

 

 

 


 

《南方都市报》专稿:百年红学诈骗,胡适带头造假

$
0
0
《南方都市报》专稿:百年红学诈骗,胡适带头造假
红楼作者是曹頫 百年红学梦一场
红学界关于小说作者和版本研究的流行结论无一正确,全部建立在陶洙伪造的各种假材料之上





    自胡适于1921年发表《红楼梦考证》一文以来,关于小说《红楼梦》(本名《石头记》)的研究逐步形成了几个主流论点,成为众所周知的“红学常识”,如:(1)《红楼梦》现存前80回的作者是曹雪芹,后40回的续作者是高鹗(或佚名);(2)120回《红楼梦》刊印本是程伟元和高鹗于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首先搜集整理并用木活字排印的,称为“程甲本”;(3)乾隆年间《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是最接近于曹雪芹原著的手抄本。

    然而鲜为人知的是,包括胡适在内的众多现当代著名人物,特别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的高层人物,早就知道上述论点没有一条能够成立,全都是建立在陶洙(1878年-1961年?)伪造的各种假材料基础上的谎言,胡适就是这些谎言的首倡者。

    关于小说《石头记》的基本事实是:

    (1)现存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曹雪芹是曹頫虚拟的小说人物,根本不曾实际存在;

    (2)曹頫在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个真实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

    (3)曹頫用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暗示了自己确切的出生日期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年)四月二十八日(1706年6月8日),也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頫之姐、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王妃)曹佳氏的确切出生日期“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

    (4)徐润创设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光绪十一年(1885年)出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这才是现在已知最早并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

    (5)上海书局于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出版了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该版本盗用了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的原文,并做了篡改和加批,还伪造了程伟元“原序”,以此将该版本标榜为“悼红轩原本”;

    (6)1900年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无图,卷首和各回回首配有新绘的插图,卷首新绘的插图中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各一幅,现传各种刊本《红楼梦》(包括“程甲本”)和“脂评本”第八回正文中“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都是据此仿画、简化而来,因此这些小说版本都是在1900年之后伪造的假古籍。

 

四大证据简述

一、“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证伪各种小说版本

    这两幅图首先出现在《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新绘插图之中,并非小说原文所有。《增评补图石头记》号称“悼红轩原本”,小说正文没有任何插图;不但如此,该本的小说正文也大大不同于各种《红楼梦》刊本和“脂评本”,并且这些不同之处往往显示出其他各本在遣词造句、诗词格律、人物年龄以及情节设计上的谬误,而独《增评补图石头记》正确无误。因此,《增评补图石头记》比其他各本都有资格被称为“悼红轩原本”,其卷首附录的新绘“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可以一举证伪其他小说版本。

    由于《增评补图石头记》长期以来被误指为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而它又远远达不到绘图本《石头记》“校对详慎”、“无一误字”的校勘水平,因此它实际上是盗版和篡改了后者的小说原文。

    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因被红学界长期遮蔽,目前已难觅踪影。但经仔细校勘,剔除《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篡改文字,基本可以还原《石头记》原著原貌。

 
二、笔迹鉴定证明陶洙亲笔伪造“脂评本”和参与伪造各种《红楼梦》刊本

    红学界已经确认,“脂评本”之一的“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批语是陶洙亲笔“抄补”;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所藏的一部“脂评本”(“北师大藏本”)正文和少量批语由陶洙抄录,大量批语由周绍良抄录,“北师大藏本”上陶洙的笔迹跟“己卯本”中陶洙的笔迹完全一致,周绍良“一看”就能认出陶洙的笔迹。

    将“己卯本”中确认为陶洙的笔迹,特别是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的正文和朱笔批语,对比所谓“乾隆时期抄本”、“脂评本”之一的“庚辰本”对应回目的正文和批语,两者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因此“庚辰本”就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

    2014年1月19日,安徽省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笔迹鉴定专家方邡将“己卯本”和“庚辰本”第24回回末的朱笔批语对比图“当作案子仔细看后”,在其新浪微博上公开进行笔迹鉴定,指出“两者书写水准、风格及大量相同字的写法、运笔、起收笔、搭配、布局等特征几乎完全一致。所以说不存在仿写可能的情况下,上述两者笔迹是同一人笔迹,没什么可争议的”。

    由于陶洙的特征笔迹在全部“脂评本”中大量反复出现,因此全部“脂评本”俱由陶洙亲笔伪造。

    由于陶洙一定不会在自己伪造的假古籍中使用其他人绘制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因此《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也由陶洙亲笔绘制。换言之,陶洙参与伪造了各种《红楼梦》刊本。

 
三、小说隐藏并暗示的真实年代序列指示了作者身份并已经得到证实

    著名红学家胡文彬在看过我的论文之后,查考“爱新觉罗宗谱”,发现史料记载的曹佳氏的生日跟我论证的“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完全一致,但11年来他一直拒绝公开说明。

    胡文彬查考的资料就是现藏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清宫档案《娶妻册》,《娶妻册》明确记载了清宗室嫡福晋的生辰八字。我所论证的元春原型曹佳氏确切生日得到信史文献的验证,充分证明我所论证的小说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的真实年代序列完全成立,这是客观存在、反复可验的文本事实。

    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同样透露了小说作者的真实身份,即生于1706年(丙戌年)的曹頫。从信史文献来看,曹頫在1715年续任江宁织造时就是一个儿童,康熙在1718年的奏折朱批中仍然称曹頫为“无知小孩”。

    小说本身也用甄宝玉的生年暗示了曹頫的生年。第86回写到元春生于“甲申年”,第2回写到贾宝玉是在元春出生的“次年”降生的,即生于“乙酉年”;小说又写到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因此生于“丙戌年”。小说用隐藏的真实年代序列和明确写出的干支纪年这两项文本证据指示了作者曹頫的确切生年,这个生年同样被信史文献验证。

    《石头记》作者是曹頫,因此证伪了全部有关“曹雪芹”的“生平史料”,而这些“史料”也都是陶洙亲笔伪造的。

 
四、胡适早知“程甲本”和“脂评本”俱伪,红学界高层早知胡适和陶洙作伪

    仔细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的胡适和红学界高层人物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庚辰本”乃至一切“脂评本”和《红楼梦》刊本俱为1900之后伪造出笼的假古籍,“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就是证伪这些假古籍的方便证据。

    胡适首先推崇“程甲本”,然而他在《红楼梦考证》一文中引用的程伟元《序》却来自于他讳莫如深的《增评补图石头记》,这篇《序》跟“程甲本”上的《序》文字不同,并且规范无误。胡适首先推崇“甲戌本”,又谎称没有跟卖书人通过信,不知道卖书人的姓名住址,然而卖书人“胡星垣”(陶洙化名)写给胡适的信一直在北京胡适寓所的档案夹里。胡适首先推崇“庚辰本”,而“庚辰本”就是由陶洙的亲哥陶湘、陶洙几十年的老友董康介绍给胡适的。因此,胡适、陶洙、陶湘和董康等人就是炮制红学谎言的始作俑者。

    自1954年以来,红学界高层人物既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又研究过陶洙在“己卯本”中的亲笔笔迹,还研究过陶洙亲笔伪造的“北师大藏本”,他们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胡适和陶洙合伙作伪的事实。


(完了)





 

《南方都市报》关于红学问题的采访提纲

$
0
0
《南方都市报》关于红学问题的采访提纲

转自欧阳健博客:http://qianqizhai.blog.hexun.com/110232782_d.html

 

1、《增评补图石头记》号称“悼红轩原本”。请问“悼红轩原本”是什么意思,是说这个版本的小说正文最接近原著吗?

2、将这个版本的小说正文标榜为“悼红轩原本”,是号称收集整理刊刻小说的程伟元,还是《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出版方?

3、首先出版《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出版方(版权方)是孙家振的上海书局,而不是徐润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是这样吗?

4、《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小说正文跟《红楼梦》或《石头记》其他版本相比,特别是跟“程甲本”相比,存在大量不同,如用词用句、诗词格律和小说情节等不同,你是否注意到这个情况?

5、例如第9回:“两个人隔坐呫呫唧唧的角起口来。”“呫呫”(sha,四声),在《增评补图石头记》中又作“喢喢”(第67回),“呫”与“喢”本是异体字,意为“多话”,“呫呫唧唧”、“呫呫哝哝”在《增评补图石头记》中都准确无误。但“程甲本”和其它版本的《红楼梦》或“脂本”《石头记》都作“咕咕”,这是错误的用法,是这样吗?

6、例如第69回:“大家算将起来,只有秋桐一人属鸡,说他冲的。”本回写到秋桐当年“十七岁”。按第95回明文写到的时序,元春死于“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之后一日,由此逆推第69回在“癸丑年”,《增评补图石头记》上“大某山民”所作的批语也是如此推算。这样算来,“癸丑年”十七岁的秋桐生于“丁酉年”,正好是属鸡,可见《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写法不误。但是,“程甲本”却写秋桐属“兔”,这是不对的,为什么会这样?

7、例如第118回:“这是老太太的冥供。”“冥供”是祭祀用的上供食品,《增评补图石头记》用法无误。“程甲本”以及“程乙本”、“张新之评本”等此处却作“克什”,“克什”是满语,原义为“恩”、“赐予”,特指“皇上恩赐之物”,用在此处并不恰当,是这样吗?

8、例如第5回:“可叹停机德,谁怜咏絮才。金簪埋雪里,玉带挂林隈。”《增评补图石头记》中这首五言绝句格律无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但「程甲本」末两句却是“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平仄变成了「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因而不合格律(失粘),是这样吗?

9、《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无图,卷首和回前附录的绘图都是出版方新绘的插图,是这样吗?1899年上海书局石印本、1900年未具出版方的铅印本、1905年号称日本出版机构出版的铅印本等,插图都各不相同,也表明《增评补图石头记》中的插图都是新绘的,是这样吗?

10、《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无图,卷首有两幅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程甲本”、“程乙本”和多种“脂本”第8回正文却出现了“简化版”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图式和篆文跟《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插图高度相似,这是为什么?

11、陈林指称“程甲本”、“程乙本”和“脂本”等各种版本都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出来的假古籍,“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就是证据,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12、上海亚东图书馆1921年出版新式标点本《红楼梦》,胡适指导汪原放写《校读后记》,胡适挑选了1905年日本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做校订本之一,因此胡适很熟悉《增评补图石头记》,是这样吗?

13、汪原放在《校读后记》中声称,他发觉“王希廉评本”跟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这个说法不符合事实,是这样吗?

14、胡适肯定注意到了《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无图,而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第8回正文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所以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其他各种版本都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的假古籍,是这样吗?

15、陶洙曾收藏“己卯本”,其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和批语,据其自述是他根据“庚辰本”抄补的,这些抄补的文字就是陶洙本人的笔迹,是这样吗?

16、陶洙和周绍良曾共同抄录了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现藏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其中正文为陶洙抄录,冯其庸、曹立波等多位专家学者确认陶洙在这个“北师大藏本”上笔迹跟“己卯本”中陶洙抄补的文字笔迹一致,就是同一个人的笔迹,是这样吗?

17、陈林指称“己卯本”中陶洙抄补的第23回、第24回正文和回末朱笔批语,笔迹跟“庚辰本”“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因此指控陶洙亲笔伪造各种“脂本”,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18、有人反驳陈林的说法,称陶洙只是“影抄”、“仿抄”了“庚辰本”,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19、陈林指称陶洙的笔迹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周绍良称“一看”就能认出陶洙的笔迹,陈林据此反问,如果陶洙是“影抄”、“仿抄”“庚辰本”,怎么会抄出了一笔具有鲜明个性特征的笔迹呢?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0、公安部门笔迹鉴定专家公开鉴定指称,对比“己卯本”和“庚辰本”第24回回末朱笔批语,“两者书写水平、风格及大量相同字的写法、运笔、起收笔、搭配、布局等特征几乎完全一致。所以说不存在仿写可能的情况下,上述两者笔迹是同一人笔迹,没什么可争议的。”这就是说,如果“不存在仿写可能的情况下”,“庚辰本”第24回回末朱笔批语也是陶洙亲笔所写,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1、陈林指称红学界高层人物从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就已经知道陶洙亲笔伪造各种“脂本”的事实,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2、胡适长期隐瞒“甲戌本”的来历,谎称没有跟卖书人“胡星垣”通信,是这样吗?

22、胡适称“庚辰本”是陶湘、董康等人介绍给他的,而陈林指称陶湘、董康不可能不知道陶洙伪造“庚辰本”的事实,因此指称“脂本”是胡适伙同陶湘、董康和陶洙共同炮制的谎言,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3、陈林指称胡文彬查考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的清宫档案《娶妻册》,发现陈林论证的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佳氏的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跟《娶妻册》所记载的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完全一致,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4、陈林指称小说隐藏并暗示了曹佳氏的真实生日,这是一个“客观存在、反复可验”的文本事实,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5、小说第53回写到了“腊月二十九日”之后连续两天贾母等人进宫“朝贺”,第二次进宫“朝贺”时还为元春祝寿。陈林指称“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是“元旦”(正月初一),因为历朝历代只有“元旦朝贺”而没有“除夕朝贺”,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6、按陈林的说法,贾母“元旦朝贺”之后,第二天又去“朝贺”,并为元春祝寿,这证明元春真实的生日是“正月初二”而不是“大年初一”,这恰恰跟《娶妻册》所记载的曹佳氏的生日情况一致。陈林据此认为,小说前80回跟后40回的作者是同一人,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7、陈林认为小说情节之下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这是一个“客观存在、反复可验”的文本事实,元春的生辰八字隐藏并暗示了曹佳氏的确切生日,这就是关键证据,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8、陈林认为根据这个真实年代序列,可以推证贾宝玉的真实生年是1706年(丙戌年),并据此认为贾宝玉的原型人物就是小说的真正作者曹頫,他并认为信史文献也可以证明曹頫生于1706年,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29、陈林认为小说明写的时序暗示了甄宝玉生于“丙戌年”,即元春生于“甲申年”,贾宝玉生于“次年”即“乙酉年”,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故生于“丙戌年”。陈林认为小说作者用“一明一暗”两条线索指示了两个宝玉的原型人物、小说作者曹頫生于“丙戌年”,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0、陈林认为,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因此一切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都是伪造的,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1、陈林认为,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因此企图指认“曹雪芹”为小说作者的“脂本”也是伪造的,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2、陈林指认一切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都是陶洙伪造的,证据材料之一是陶洙伪造的“甲戌本”首先指称“曹雪芹”字或者号为“芹溪”,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3、陈林指称胡适论证“曹雪芹生平”所用的《四松堂集》稿本和刻本都来自于陶洙,胡适知道这一点,红学界高层人物也早知道这个情况,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4、陈林指称,陶洙和董康是在董康的北京寓所法源寺伪造各种刊本,他们雇佣的“文楷斋”刻字工在盛时多达300人,有作伪的便利条件,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5、陈林指称,《增评补图石头记》是陶洙等人根据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篡改伪造而来,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才是最接近小说原著的版本,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6、陈林指称,“己卯本”和“庚辰本”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但目前已入选首批“国家珍贵古籍保护名录”,假古籍成了“国宝”,这是什么性质的问题?

37、上海博物馆几年前据称花费数十万美元从胡适后人手中回购了“甲戌本”,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38.我们在您的博客看到,“陈林关于陶洙的考证,应是历史争论的终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完了)




 

上海《新闻午报》:百年红学是“纸老虎”?

$
0
0
陈林:《红楼梦》“脂本”“脂批”纯属近人陶洙伪造
百年红学是“纸老虎”?


博主按:这是上海《新闻午报》记者干琛艳于8年半之前采写的长篇报道,全文经我审阅点评。后经干琛艳告知,接受采访的上海老红学家们(按即陈维昭、陈克艰、孙逊等人)强力阻挠《新闻午报》刊发报道,于是这篇报道胎死腹中。干琛艳的采访非常精彩,不应被埋没。多年来,我遵守当年的承诺,未经她的允许,不公开这篇报道。但是,很抱歉,我的伟大成就不可能也不应该被长期埋没,任何机密资料也都有一个解密期限,目前我联系不上记者干琛艳,只好抱歉地未予通告而刊发这篇长篇报道。这篇报道写于8年半前,所涉及的问题及其论证情况目前已有重大更新,即便如此,这篇报道仍然振聋发聩至为珍贵。感谢干琛艳,祝福干琛艳。


上海《新闻午报》记者 干琛艳 文 就在新版电视剧《红楼梦》系列定妆照引发隆隆“雷”声的同时,红学研究领域近来也颇不平静。日前,署名“陈林”的系列研红文章惊现各大红学论坛,关于“脂本《红楼梦》纯属近人陶洙伪造”的观点,立即在这些论坛上炸开了锅。自胡适先生的“新红学”创立以来,有不少研究文章都是以“脂本”、“脂批”作为研究与立论的基础,“脂本”若被证伪,也就意味着百年红学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小标题)系列研红文章惊爆网络

上周,题为《百年红学造假第一大案水落石出人赃俱获》的系列研红文章,陆续出现在一些红学网络论坛上。这些作者署名为“陈林”的文章,辅以“陶洙伪造贩卖一系列‘脂本’,‘主流红学界’数十年来撒谎欺世,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等骇人的副题。文章出现以后,很快就在网上炸开了锅。

陈林在网易和新浪博客上的文章针对《红楼梦》“脂本”系统发难,指出红学研究史上所认定的一系列“脂本”都是假古籍,而造假的 “元凶”就是大藏书家、丹青妙手、“耽于红学”的近人陶洙。文章中还贴出了“甲戌本”、“庚辰本”、“己卯本”等多部“脂本”手抄页的照片,意在通过字迹对比,证明这些“脂本”都是以陶洙为主谋的几个抄手伪造的假古籍。而陶洙等人的造假意图,则被陈林指为贩卖假古籍骗取钱财。

更令人吃惊的是,陈林还以《冯其庸早知汉奸陶洙伪造“脂本”》和《比“虎照门”更卑劣的是“红学”》等文章,指斥“‘主流红学界’长年刻意隐瞒陶洙伪造‘脂本’、‘脂批’的事实”,“欺世盗名,诈骗谋财”,骗得“纳税人的血汗钱供养一群国贼禄蠹”,言辞甚为激烈。

陈林的文章在红学论坛上出现以后,立即引发了激烈讨论。支持陈林者认为,“脂本”被证伪,百年红学的根基已被彻底动摇;反对者则指出,“脂本”地位的奠定是胡适、俞平伯等老一辈学者的工作,要想撼动纯属徒劳。

还有一些人把关注焦点放在了手抄页的字迹对比上,认为陈林对于多部“脂本”字迹相仿的研究具有启发意义。甚至有红迷使用电脑软件放大了脂本的抄页,将字迹重叠后进行研究。诸如“学术红楼”等红学论坛,讨论的问题相对专业化和小众化,注册会员也多为研红的圈内人,不少专业研红的高校教授也常常到那里潜水。陈林的文章一石激起了千层浪。
 
(小标题)“脂本”悖离小说作者本意

接受本报采访时,陈林告诉记者,他早在2006年初就在江苏美术出版社推出了个人研红专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该书从时间角度切入,以元春的八字命理为切入点,在现存120回《红楼梦》的小说情节之下,推算出一条贯穿始终的、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这被小说作者用天文历法、八字命理、元旦朝贺、皇家殡葬、黄河决口以及科举考试等情节充分暗示出来”。他由此推论,小说按1706年至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逐年编织了故事情节,因此进一步推断出颇具颠覆性的红学新论:《红楼梦》作者应为生于1706年6月8日的曹雪芹之父曹頫,元春的原型是曹寅的女儿曹佳氏;宝玉的原型是曹頫本人;小说前80回和后40回作者为同一人等。

陈林说,他目前对《红楼梦》系列“脂本”的证伪工作,便是在前期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发掘的结果。通过对比研究程本和“脂本”的文本异同,陈林发现了若干问题。比如,在程本系统中,北静王的姓名都写作“世荣”;在“脂本”系统中,北静王的姓名都写作“水溶”。陈林根据自己的研究认为,北静王的原型人物是“胤祥”,程本中的“世荣”才是真本原意。《说文解字》对“世”的一个释义是“父子相继为世”,对“胤”的释义是“子孙相承续也”。“世荣”暗指“胤祥”,不但字面上构成“对偶”关系,而且与《破译红楼时间密码》对小说人物原型和真实年代序列的论断相吻合。至于“水溶”说,对应的是乾隆皇帝第六子永瑢,前辈学者欧阳健早就指出,永瑢生于乾隆八年,而《红楼梦》至少在乾隆九年以前就已经动笔,永瑢怎么可能是北静王的原型呢?

陈林对程本和“脂本”文本差异的论证,远不止这一处。但每一次都论证,似乎都对“脂本”构成完全的否定。陈林说:“主流红学一再声称,只有‘脂本’才是最接近《红楼梦》作者原本真意的,但根据我的研究,‘脂本’根本就悖离了小说作者的本意。”

(小标题)“‘脂批’不可能早于1884年”

正是由于“脂本”《红楼梦》在文本的某些关键细节上,与陈林断论为真本的120回程本《红楼梦》有所出入,引发陈林认为“脂本”作伪。

此后,通过一系列研究对比,陈林发现“脂本”系统的正文沿袭了1884年出版的、集合了清代王希廉、姚燮和张新之评语的“三家评本”(即《增评补像全图金玉缘》)校改程甲本的文字。“‘三家评本’属于程本系统,因为它的小说正文是王希廉根据程甲本校改而来的。就是说,它是程甲本为底本,但校订了这个版本的一些错误,因此小说正文中有些文字既不同于程甲本,也不同于程乙本,为该版本所独有。偏偏‘三家评本’所独有的文字,‘脂本’也与之相同,这说明‘脂本’根本是后出的。”

陈林还发现,大量“脂批”也是剽窃篡改了“三家评本”中由张新之独创的批语。“有史料记载证明,很多诸如‘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等说法,都是由张新之首先提出的。张新之的‘自记’和由孙桐生(于1881年)出版的《妙复轩评本》中提到的相关内容,便是这些评论属张氏首创的明证。试问如果‘脂批’是《红楼梦》作者同时代人所为,怎么可能剽窃篡改后人的评论呢?所以说,所谓‘脂本’、‘脂批’的出现,最早也早不过1884年。”

陈林通过研究后推断,“脂本”系统中的“戚序本”首先开始使用“水溶”,因此是一切“脂本”的“母本”。“‘戚序本’的批语大量剽窃张新之,‘甲戌本’在此基础上继续剽窃和发挥,‘庚辰本’则将前两者的‘成果’进一步‘发扬光大。”

在陈林看来,被“主流红学”奉为“至尊”的所谓“脂本”,全都是清末民初乃至后来无良书贾牟取暴利的伪造。“全部所谓‘脂本’抄配成书的上限,绝不会早于1911年上海有正书局经理狄葆贤影印出版《国初抄本原本红楼梦》(即所谓“有正本”或“戚序本”)的时间。”

(小标题)近人陶洙伪造系列“脂本”?

既然“脂本”是造假的结果,那么是谁在造假,又为什么造假?“脂本”系统中的“己卯本”是所谓“董康旧藏,后归陶洙”,而“庚辰本”又是陶洙之兄陶湘、董康、王克敏等人于1931年首先引荐给胡适先生的,“甲辰本”、“梦稿本”、“蒙古王府本”等版本则是在陶洙晚年(1954年前后)陆续公诸于世的,因此,陈林将陶洙视作“脂本”系统的首要造假嫌疑人。

尽管一系列“脂本”分别由两名或多名字迹不同的抄手合作抄成,但陈林发现,所有脂本中有一种略带隶意的字迹始终存在,这一字迹的字体结构、运笔习惯、笔画走势等方面在各脂本中也非常接近,陈林怀疑正是这名抄手参与甚至主导了一系列“脂本”的伪造。

由于认定陶洙有造假的嫌疑,陈林便将曾归陶洙收藏的“己卯本”中,由陶洙根据“庚辰本”进行抄补的字迹与其他“脂本”笔迹进行对比——两者竟然惊人地相仿!

红学论坛上有会员使用电脑软件,将陈林提供的“庚辰本”与“己卯本”的对照页上的字体重叠后进行研究,认为由于行距字距都差不多,很有可能陶洙在抄补“己卯本”的时候,是对“庚辰本”进行“蒙抄”。

但是,陈林推翻了这种说法。他不无狡黠地告诉记者:“事实上,‘庚辰本’与‘己卯本’上字迹相仿之处,字体大小相差很多。我提供照片的时候,为了方便对照,有心将字体放到差不多大。所以说,‘蒙抄’的说法是完全不能成立的。”

那么,会不会是陶洙仿照“庚辰本”的字体抄补了“己卯本”呢?对于这个疑问,陈林也付诸一笑:“我早就把‘己卯本’上补抄的字迹与陶洙的书画作品对照过了,这根本就是他本人的字迹!”“而且陶洙在己卯本上的‘题记’白纸黑字地说明就是他抄补了‘原本’缺失的正文和批语,陶洙抄补正文的字迹也得到了曹立波、张俊、杨健、周绍良、冯其庸等人的共同确认。”

另有人质疑陈林根本没有看过原本,竟敢于证伪“脂本”,他对此也不以为意。“我在超星数字图书馆和中国期刊网,阅读了‘脂本’的影印本和大量论文。用来对照字迹,这已经足够了。当然,如果能有笔迹专家的鉴定,那么这种说法就更能得到确证。”

链接

(小标题)何为“脂本《红楼梦》”

从版本学的角度来看,《红楼梦》的版本被分为两大系统。一种则是由程伟元、高鹗刊刻的一百二十回活字印本系统,称为“程本”系统。另一种是录有“脂砚斋”等人大量批语的八十回抄本系统,称为“脂本”系统。经过红学界“确证”,“脂本”共有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蒙府本、列藏本、戚序本、戚宁本、舒序本、梦稿本、甲辰本、郑藏本、靖藏本、卞藏本等13种。




(二)网民热捧 红学界不屑
陈林红学新论不值一提?

本报记者 干琛艳 文 一部《石头记》,多少解梦人。如今,陈林在网上已有众多拥趸,而红学家们却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受访专家无一例外地告诉记者,陈林研究的东西根本不值得关注,而且这个人学风学品很有问题。而陈林早几年就已夸下海口,称他的研红成果同时得到了史料和小说文本的验证,“只要能够上网,人人都可以很方便地查验,并得到相同的结论。”

红学界回应
红学专家均慎提陈林

记者在采访过程中发现,“陈林”这个名字在红学圈内已经成了“疯子”的代名词。记者曾经通过网络,将陈林的文章转发给一位圈内人士,希望他谈谈个人的看法,对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个神经病,你不要听他瞎说!”其他几位红学家则表示他们知道陈林,甚至还能说出陈林最新文章的主要内容。但是,他们谈论陈林的态度显然非常谨慎,还近乎一致地要求记者,可以刊载观点,但绝不能透露他们的个人姓名,以免遭到报复。

上海一位著名的红学家在受访时无奈地表示,他曾经在《红楼梦学刊》上写过文章反驳陈林的观点,此后陈林就一直在网上追骂他是“学术骗子”,“他根本就没有讨论学术的态度,我们都没法儿跟他说”。这位专家告诉记者,和他有过相同遭遇的红学家不止一两位,“陈林根本不允许别人发表与之不同的观点,所以现在圈内已经达成共识,闭口不谈陈林,就当他不存在。”另一位专家则对此表示惋惜,“陈林这么做根本就是自绝于红学圈,本来他的观点倒并非全无可取之处,现在大家都懒得理他了。”

“陈林观点多数非首创”

《红楼梦》学会副会长蔡义江是唯一没有向记者提出隐去其姓名的红学专家。蔡义江指出,陈林的许多红学观点前辈学者早就提过。而其他几位专家也告诉记者,说《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是完全有史可考的。“起码有不下十几部清代文献记载,说曹雪芹写作了《红楼梦》。而曹雪芹的同时代人富察明义,则是明确指出《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第一人。富察明义本人就曾看到过手抄本《红楼梦》。”所以,专家们认为,陈林说《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之父曹頫的观点,最多只能算是一家之言。“何况,红学研究史上早就有过不少前辈学者持这一观点。”

专家们还指出,《红楼梦》的脂本系统晚于程本系统的说法,早在若干年前就有学者欧阳健先生提出过。欧阳健还有关于这方面的著述《还原脂砚斋》,就是通过深入细致的考证证明脂砚斋生活在比乾隆晚得多的年代里,他对曹雪芹著作权的论证、对曹雪芹家世生平的介绍都是不可靠的,他对《红楼梦》书名的取舍,对小说素材的了解以及创作的参与,也都是经不起检验的。上海的红学专家强调,“脂本”系统纯属伪造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从目前掌握的确凿的文献资料来看,这最多只能作为一家之言”。

“脂本”字迹相仿成迷雾

陈林最近已将《红楼梦》“脂本”系统造假的矛头指向近人陶洙,并指出多部脂本在抄录过程中留存的大量字迹都酷似陶洙本人的字迹。

记者曾托圈内人将陈林的文章和他提供的相关资料,求教于周汝昌老先生。但周老先生年事已高,目力不济,仅以只言片语提点记者“只有对原本”,便表示爱莫能助。而自称研究过所有“脂本”的蔡义江,对陈林的这项工作则颇为不屑,“脂本是经过很多专家鉴定的,哪能由一两个人说了算!”但当记者问及当年翻阅原本时可曾留心多部脂本笔迹相仿,蔡先生却表示,他确实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另有几位专家告诉记者,他们早已看过陈林最近的这一系列文章。“其实他在网上公布的那些书页,懂书法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字迹是不一样的,不能肯定说就是一个人所写。”

对于陈林的文章《冯其庸早知汉奸陶洙伪造“脂本”》和《比“虎照门”更卑劣的是“红学”》,红学家们都很愤慨。他们认为,陈林这样信口胡说是对红学界学者学风学品的侮辱。“冯其庸先生其实完全有权利通过法律追究陈林的责任,但是,这样可能反而中了陈林的圈套。他不就是希望有专家出来和他辩驳,以此博取个人的名气么?”


陈林
红学家不回应是害怕

面对红学家的指责,陈林表示,虽然他的有些观点确实和某些前辈学者一致,但是他的研究方法却是自成体系,论点在本质上也与众不同的。他还说,有时候他骂人是骂得过火了一点,但在学术问题上他从不说假话。“我坚持‘人不骂我,我不骂人’,要骂就是有根有据的。”而说起骂人,陈林指出,完全是红学家们先骂了他。“我一开始都很客气,等他们认真回应。但他们企图从什么学品道德上来诬陷我,我就毫不客气地挨个狠揍过去。为了红楼梦研究这点子事,我陈林会不惜变得无比尖酸、刻薄、恶毒。”

陈林认为,红学家们之所以不愿意提起他,不愿意和他作观点论据上的正面交锋,完全是因为害怕。“我的研究成果让红学界形形色色的谎言彻底破产了。现存120回《红楼梦》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6月8日的曹頫,《红楼梦》是曹頫的自传体小说,所谓甲戌本、庚辰本、己卯本的脂本脂批全是汉奸陶洙的造假。这不但令坚持‘曹雪芹原著’、‘后40回续作’的‘主流红学’轰然垮塌,也使得很多红学家的研究失去了立足的根基。”


“红学之伪更甚‘周老虎’”

红学家们以“懂书法的人一看就知道字迹不同,不能肯定是同一人所写”来辩驳各“脂本”大量字迹相仿,且都为陶洙本人所写。陈林便以著名红学家冯其庸早年在鉴定己卯本时所作的论述作为佐证:“陶洙的这些朱笔校字易与己卯本上原有大量的朱笔校字相混,以致给我们研究过录的己卯本在抄成以后,又借到庚辰本并以朱笔校改的情况,造成了相当的困难和混乱。弄得不好,容易把原己卯本上乾隆时期用朱笔校录的庚辰本的文字当作是近人陶洙用过录的庚辰本新校上去的文字,从而抹杀了现存过录的己卯本上早已具有庚辰本的校文的重要特征;反过来,也容易把明明是陶洙新从庚辰本添校到己卯本上的文字、误认为是乾隆时期据庚辰本的校文。这两种错误,都会导致我们研究这两个本子时陷入迷阵。”陈林说,这足够说明“陶洙的笔迹跟己卯本原件一模一样”,根本就是他伪造了“脂本”。

陈林由此认为,以冯其庸为代表的主流红学界应该早就意识到,《红楼梦》“脂本”系统是近人陶洙伪造,如果看不到、想不到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学术能力低下,二是道德品质恶劣。”陈林表示,他完全有能力为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不怕红学家们把他告上法庭。“‘主流红学界’长年刻意隐瞒陶洙伪造‘脂本’、‘脂批’,就是为了维护‘曹雪芹是作者’以及‘后40回是续作’的谬论,是为了继续贩卖各种价格昂贵的假古籍‘脂本’影印本牟取暴利。红学之伪更甚于周老虎。”

打破逻辑链才能反驳

陈林告诉记者,红学界如果想要反驳他的观点,其实有一个最直接有效的办法。由于他的论断将整个学说建立在一条精心编织的逻辑链条上,所以只要打破逻辑链中最基础也是最关键的一环——对于曹佳氏(元春原型)生日的推论,就可以推翻他关于人物原型和小说原作者的一系列论断。

陈林的推论是,《红楼梦》中元春真实的八字是“壬申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即1692年2月18日(康熙三十一年正月初二),这个日子就是曹佳氏的真正生日。“只要谁能到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的清代宗人府《娶妻册》查一查,答案就立见分晓。”

那么,为什么陈林不能够自己完成整个逻辑链条,而要留缺这关键之处呢?陈林无奈地表示,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只开放了1724年以后的资料,而曹佳氏结婚时的生辰八字资料在1706年的《娶妻册》上,所以他个人是没有资格和能力去查的。事实上,陈林早已向全社会出资人民币9999元公开悬赏,查证这个日子。而有条件查证这一日子的红学家们,却从未去认真查证,并以最终结果还以陈林最有力的一击。

(完了)


 

欧阳健:如此精彩访谈,岂忍胎死腹中?(三)

$
0
0
如此精彩访谈,岂忍胎死腹中?(三)

欧阳健

转帖出处:http://qianqizhai.blog.hexun.com/110248638_d.html


下面是李玲据2016年11月18日采访录音整理的全文,她整理得很认真,也很准确,连讲话语气也表达出来了。但要说是“全文”,还可能有遗漏,有的寒暄话去掉了,有的话没有听清。即便是整理稿,也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李玲发给我的,一个是经我改正的,我的硬盘里的就是后一个版本。有些话是即兴而发,脱口而出,不一定深思熟虑,但为了反映事件过程,就都发在这里了。


欧阳健先生采访录音全文整理


你对陈林的评价?

我和陈林没见过面,通了几次电话。我觉得陈林是很有智慧的,文章用词可能比较尖锐,有人说他会骂人。我曾在他的博客留言:“得理需大度,临笔勿伤人。”后来他跟我讲,我这是为了激怒对方,是一种策略,自己并没有失去思维的冷静性。我一听倒很欣赏。你看现在,杜特尔特、特朗普,不也是这样么。讲话讲得冲一点,有时也有好处。我们读书人有时过于斯文,文质彬彬,人家不把你当一回事。

陈林的出现是一种好现象。他这个人很聪明,也很敏锐,功夫下得也很深,资料也查得很多。我有几位朋友,像北京大学的侯忠义教授,贵州大学的曲沐教授,聊起陈林来,对他很也欣赏。常问:陈林哪去啦,有什么高见吗?他当年很敏感地发现脂砚斋笔迹问题,我觉得他是抓住了这个问题,并向纵深推进。


脂本作伪问题?

过去我们光是讲脂砚斋靠不住。但是好些人不明白我们的争论,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讲脂砚斋是有问题的,他们说脂砚斋怎么会是假的呢!?

我说脂砚斋是两个问题,首先第一个问题是脂批。脂砚斋本子是一个手抄本。不像刻印的本子,如果明确了年代,印好以后就不好变了。但是抄本不一样,由于是手抄的,抄完以后可以不断增加。抄本是开放性的,它的时间是不确定的。纸张是旧的,字可以是后写的。

脂砚斋号称有七八千条批语,大部分是没有价值的,只有不到二十条批语有用,可以证明胡适当年对曹雪芹的考证,比如曹雪芹什么时候写《红楼梦》的,曹雪芹什么时候死的,《红楼梦》没有写完只写到八十回,等等。这是胡适当年的一些假设,而脂砚斋甲戌本的批语,将胡适的假设证实了,这多有用处呵!如果倒过来看,胡适是在1921年讲的话,脂砚斋是1927年才冒出来的(在这之前没有任何人知道),批语又与胡适的话完全吻合,这胡适也太有先见之明了,所以脂砚斋的批语,首先是值得怀疑的。

陈林注意了“壬午除夕”,他这一发现,我觉得是很对的。我们过去过年,过的就是阴历年。民国以后才有阳历年,将过去的“元旦”叫做“春节”。过去也没有公元,纪法用的是干支。我们知道,“元旦”和大年三十是不固定的,每年不一样。但二十四节气是固定的,所以陈林考证干支的转换,不是在除夕,不是在春节,而是在立春。因此“壬午除夕”是不可能的,这个“壬午除夕”本身就是伪造的。伪造的人不懂干支转换的规律,是民国以后的人才闹了这个笑话。

第二个问题是脂批。脂批实际上就那十几条批语有用。但是如果那个本子上就批阅十几条,那不是太显眼了吗?所以他要制造出大量的批语来把它给掩盖住。那怎么办呢?用的是辛亥三年和民国元年上海狄葆贤石印的本子,把那个有正书局本子的批语往里面抄。我有很多证据证明脂砚斋的批语是从这个本子里抄过来的。他就把这十几条批语混到里面去,这就掩盖住了,这是一种手法。

为了使脂砚斋的文本得逞,他们把“程甲本”的文本也做了一些改动,制造出了许多“异文”,以此标榜我这个就是“古本”,你那个是后来的本子。可以说,脂本里有好多问题也是很明显的。

我是在1991年开始提出这个问题的,距今已经25年了。当年那些权威们以为这是“奇谈怪论”,不屑一顾,只要鼻子哼一哼,你就会自生自灭。后来发现不行了,就来个全国性猛烈的围剿。我当时是江苏省社会科学院文学所的副所长,《明清小说研究》主编,正组织“《红楼梦》版本大讨论”,冯其庸他们一心想把我的阵地搞垮,他好搞一言堂,逼得我南下福建,以为只就可以扑灭了。但25年来,我又出了好几本书,说明还是没有被剿灭,这星星之火还是在坚持。我是个“无可无不可”论者,到大学来工作,天天接触青年学生,感到自己也变年轻了。有什么研究心得,还可以先和学生交流,逐渐完善。像胡适的“博士学位”问题,过去插不上嘴,现在有了带研究生的经验,知道学生的底子如何,态度怎样,论文该怎么指导答辩,就看出了好多以前没有看清的问题。正在写的这篇《再提胡适的博士学位》,如果你有兴趣,写成后可发给你看看。

我特别赞赏陈林的,是他把我的猜疑落实到具体的人上,这个很了不起。我当时排查了谁有可能是作案嫌疑人,猜这个人可能是个南方人,因为脂砚斋批语里面有很多“啊”,如“阿经过否”,等等。但是陈林能够把具体人指到陶洙身上,这个很了不起,没有天才,那是做不到的。他注意到了陶洙的笔迹,证明陶洙有作案的可能,他从内因外因、条件背景进行了考据,陈林考证这个干支的转换,不是在除夕,不是在春节,而是是在立春,我们是很佩服他的。

胡适当年说,他从海外归来收到一封信,说要卖一本《脂砚斋重评红楼梦》给他,但是他没有理会。后来这人把书送过来了,胡适看了一眼,就断定有极高的价值,于是用重金把它买来了。可是胡适又说,他太匆忙,忘记了这个人的姓名和地址。这种情况就很值得怀疑。搞古玩的人都要问是哪来的,是祖上传来下来的,还是哪个墓地挖出来的,他们都懂得传承是很重要的。一个古代抄本,如果不问明来历,对于专家来说是不可想像的。

后来我在《档案研究》上发现了胡星垣写给胡适的信。陈林认为这封信的笔迹跟陶洙的笔迹很相近,他还考证胡星垣的宾馆,离胡适的新月书店有多远,从那个地方到这个地方应该怎么走,将这些都搞清楚了,这也很了不得。

另外一点,陈林提出,胡适这个人是非常勤于写日记的。胡适的日记,很多人说他做学问很认真,日记反映了近代的很多大事,那个余英时就很推崇他。陈林提出,既然胡适勤于写日记,那么在1927年这个人把“甲戌本”卖给他,这件事情为什么没有记录?他怀疑他是不是可能把它毁掉了。


关于胡适的日记?

这个事情引起了我的关注。去年11月16号我到台湾去访问。我在台湾呆了将近四个月,编了我跟台湾古代小说研究专家魏子云的通信集。我跟他通信了十几年,大概有三百多封信吧。在台湾有空的时候,我就到台湾“国家图书馆”去查胡适日记的原稿影印本,我一看日记,有非常惊人的发现。

开始是为了一个很小的目的,想了解到底这个人是如何把“甲戌本”卖给胡适,什么时候上门来的,两个人怎么谈的,“重价”到底卖了多少钱,是三百个银元还是五百个银元。

但后来我发现,他的日记从1927年2月5日至1928年3月22日,有十三个月的空白。日记的删除,就隐瞒了卖书人的地址和姓名,掐断了寻访甲戌本流传的线索。发现“甲戌本”之后,他写过一篇《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这篇文章是1928年3月份发表的。胡适是一个快手,他写东西很快。但是他在1927年7月份拿到“甲戌本”,拖了八个月后才写文章,这个很值得怀疑。而且他还把“甲戌本”原来的装订拆毁了,重新装订,又加了自己的印章,对古物的保护是不合理的,破坏了原来的状态。

后来我有更大的发现,胡适写了五十年日记,其要点是时事的观察、感情的生活与学术的著作,现存胡适日记缺失了累计十年以上的十多个时间段,皆与三方面密切相关:时局的评论,既可能与时人见解不一,更可能与日后形势冲突;感情的经历,牵涉个人隐私,难免引起意外的纠葛;学术的见解,尤会因材料发现与观念变化而改移,一旦发现与现实有所抵牾,最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隐没与毁弃。1927年2月5日至1928年3月22日的日记删除,隐瞒了卖书人的地址和姓名,掐断了寻访甲戌本流传的线索,造成了日记十三个月的空白。

1912年是民国成立,国家改元,从清变成了民国,孙中山就任大总统。那是一个大事,他那个时候在美国读书,生活很安定。为什么这一年的日记没有了?1919年我们都知道有五四运动,胡适被后来的人封为五四旗手,五四的精神领袖。1945年是抗战胜利的日子,也是大事,但是日记也没有。


胡适日记为何空白?

后来我想什么原因呢?1912年为什么没有?因为胡适对孙中山并不崇拜。他有很多攻击孙中山的言论。他从来没有表达过对孙中山的赞赏,甚至造中山陵他都非常反感。所以我想,当孙中山就任大总统时,他写两句挖苦的话,完全有可能。他在就任中华民国驻美国大使的时候,出版了这本日记,日记里面出现对“国父”的挖苦,你想这个行吗?当然这个只是猜测。

那么1919年为什么没有日记?对胡适这个人从根本上是反对学生去闹事。反对学生罢课,反对学生上街。他认为,学生应该安安稳稳的读书,日记在对一二九运动说的很清楚。胡适成为五四运动旗手,我觉得很奇怪。是后来的历史学家把他塑造出来的。你想想一个五四运动的领袖会反对五四运动?那非要把它删掉不可。

再来为什么1945年没有?胡适是一个“和平主义”者。胡适在对日本的态度上一直主张不抵抗。他曾参加过汪精卫的座谈会,也曾告诫过蒋介石争取二十年的和平。一个和平主义者对待打仗打胜了,你怎么说呢!这都是大问题。

所以胡适的日记才被删掉。刚才讲的三个问题虽然是政治问题,但其实也是学术问题。第一个是他信假。这个胡星垣把信给了他,开始看很对我的胃口,那个人讲我看过你的《红楼梦考证》,我相信你是识货的。一个卖古董的人看中了买家,赶紧把本子卖给胡适,所以千方百计把本子卖给胡适。当时胡适从国外回来只有四天,这个人就打听到胡适住的地方,所以写信给他。但胡适忽视了,不理他。那人又打听到,新月书店要开张。就送到新月书店来了。这个人应该讲就是陶洙,陶洙是文化界的人士,他很熟悉这些内情,很熟悉胡适的心理。


陶洙和红学版本?

还有“庚辰本”和“己卯本”的问题,就跟陶洙更有关系了。胡适为了掩盖他跟“庚辰本”的关系,他在文章中就从来不提陶洙,这完全是有原因的。所以回到陈林的问题,他把这个事情揭出来,我觉得是非常对的,南都报社应该给予他肯定。当年冯其庸攻击我,他是江苏无锡人,我们这个学院书记是人大哲学系毕业的,他是冯其庸的学生。我就跟这个书记讲,现在要反对家长制。没有一个家长会帮助外人来欺负自己家里人。

陈林是你们南都报的,他受到的压力也很大。你们作为单位的领导,还是应该出来仗义执言,要保护他,不要听别人风言风语就给他穿小鞋。至少他研究的积极性,他的权利应该得到保护。这是我的一个基本态度。

 
关于红学破与立的问题?

至于那两幅图,我在2001年就退休了,退休以后“告别《红楼梦》”,他所说的版本我没有看过。后来之所以联系少了,是因为有一些观点上的差异。因为在脂砚斋这个问题上存在“破”和“立”的关系,先把胡适伪造脂砚斋的问题破掉,这点我跟他完全是一致的。而且我认为他做得很好,比我更高明。主要是破两个,一个是曹雪芹,作者是谁的问题;第二个是版本问题,到底哪个版本是曹雪芹的版本,是“程本”还是“脂本”,是120回本还是80回本。

那么“立”呢,就比较更难一点。现在关于作者的问题,我大概统计了一下,有68个候选人。深圳有一个叫王巧林的,最近也写了一本书,是探讨《红楼梦》作者的,大概在北京要出版,我给他写了一个序。68个候选人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否认胡适的观点。

在版本问题上,一般来讲,“程甲本”是最好的。陈林提出一个《增评补图石头记》,这个版本我没有,我也不可能跑到图书馆看,天天在电脑前忙得很。慢慢“立”,你见到陈林跟他讲,欧阳健老了,没有时间花这么多功夫。我心里有个潜台词,你说“脂本”是造假的,我认同。但是“程甲本”是活字本排印的,我在想,陶洙要把活字一个个排出来,恐怕难度太大,我认为不大可能。

陈林性子太急了,我认为可以先“破”。“破”还没解决,忙着“立”,不太好。大“破”才能大“立”,进一步把“破”的功业建起来,再慢慢“立”。对于其他人,我们也可以采取统一战线的态度,不要“唯我独革”。

在作者问题上,陈林讲是曹頫。河南《开封晚报》的赵国栋,他也认为曹頫是作者,而且他挺早就提出来的。陈林通过元春原型、曹寅女儿的方式去论证,也很复杂,如果没有时间去钻研的话也很难搞清楚。

 
胡适问题?

为什么“主流红学”这些人这么顽固?我开始以为,这些人是靠《红楼梦》研究而功成名就的,一下子否定,如何受得了?但是后来我想,这个问题涉及到胡适。我原来就事论事想这个问题,到了台湾以后有了一个升华。

《南方人物周刊》以前有一篇访谈录,访问台湾“胡适纪念馆”馆长,说胡适在大陆被批判,在台湾是”一等一的英雄“。因此我想到,在台湾胡适的威望肯定很高。所以我到台湾,注意看胡适的书,看大家对他的评价。结果我看了几本台湾学者写的书,这里的书对胡适的评价不但不高,而且比大陆还尖刻,这里面质疑了胡适的学问、学位和观念。所以我写了一篇文章《胡适在台湾所受到的批评》,这个月将发表出来。

我发现红学问题的根子在胡适身上。胡适在1950年代受到批判,1955年全国大规模批判胡适,现在都认为是“极左”思潮。改革开放以后,把胡适说得越来越好,现在对胡适的评价高得不得了。我查了“知网”肯定胡适的文章,大概有5000多篇。从1979年开始,对胡适的评价很高。1980年5月,上海的《学术月刊》发表过我的一篇文章,叫《重评胡适的水浒考证》,我对胡适的评价非常高。我查了网上为胡适讲好话的,开始大概在1979年,大概有十几篇文章,1980年有60几篇。

后来我搞红楼梦,发现胡适有问题,又写了《重评胡适的〈红楼梦〉版本考证》,刊于台湾《书目季刊》。现在我到台湾跑一趟,我发现胡适的问题太大,胡适对中国文化的负面影响绝对要正视。你作为年轻人,绝对不要盲从,现在把胡适捧得太高了。

第一,胡适没有什么学问,看他的日记就知道。他在美国学习,整天游手好闲。他学农学的时候,不读农业的书。学哲学的时候,不读哲学的书。打牌啊,游山玩水,去喝酒,演讲搞活动,没有读过什么书。他在美国读书八年,在农学院两三年,又转到文学院,在哲学院两年。两年拿到博士学位?他的博士学位是假冒的。

他回到北京,蔡元培聘请他当北大教授,北大这个平台不得了,博士毕业到大学只能拿个讲师吧。胡适这个人社会关系非常好,到处交朋友。看日记好像很有学问,今年抄一段明天抄一段,但不等于你就真懂。胡适没有什么专著,除了《中国哲学史》以外,都是演讲集,书信集。

台湾有一位叫朱高正的学者认为,“五四”运动,西方有两股思潮传入,一股是社会主义,一股是自由主义。后来分道扬镳。社会主义走社会革命的道路,自由主义则是为了个人。现在台湾从个人讲很聪明,但是没有集体思想。这是自由主义和社会主义的差异。

胡适想当总统,这个确有其事。多研究问题,少谈主义。台独,胡适有责任。他在台湾搞反对党,雷震的自由中国。胡适,是美国看中的“颜色革命”的代表。胡适是台湾台独思潮的先导。

我们还从“红学”问题谈起。“红学”为什么不能动摇?不是这帮老爷们不肯让位,而是胡适的威风,谁也不肯否定胡适。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要正面指向胡适。

现在不光是胡适在“红学”问题上造假信假,他开始信假,后来造假。他一年不写日记,为了让人相信“甲戌本”是真的,他必然跟胡星垣在一起,要对这个问题进行讨论。“甲戌本”怎么证明跟曹雪芹有关系呢?刘铨福的材料完全就是胡适和胡星垣合谋搞出来的,刘铨福不是曹雪芹同时代的人,如何证明是曹雪芹的材料是真的呢?

所以他一定是参与了造假。胡适在日记里讲过佛经,但是没有人说他是佛学家。胡适研究过敦煌,但没有人说他是敦煌学家。胡适搞过《水经注》,但是没有人说他是郦学家。胡适不过写过一篇《红楼梦考证》,但就被捧为红学家,而且被捧为“红学泰斗”。不过是两万字的文章,这里面的漏洞太多了。因为胡适阴魂不散。我把1955年胡适批判的八本书买来。写文章的那些人都是北大的大教授,有人说他们是在毛泽东的高压之下做了违心之论,其实好多地方打中胡适的要害。

(好了)



相关阅读:
























 

金麟岂是池中物——有感于欧阳健先生近日关于“红学”问题的爆料系列长文

$
0
0
金麟岂是池中物
——有感于欧阳健先生近日关于“红学”问题的爆料系列长文

近日欧阳健先生在其个人博客连续发文,谈及《南方都市报》深度新闻部记者对其重大而精彩的访谈再三拖延未予刊发,以至面临报废境地一事,披露了很多珍贵史料——毫无疑问,那些跟采访有关的往来邮件、采访提纲和录音整理等内容,在当代学术史和新闻史上理所当然是至为珍贵的文献史料。

欧阳健先生所不知道的是,鄙人是此次采访事件的重要当事人之一,是此次专题报道采访的幕后策划者、积极推动者、采访指导者、主稿撰写者、录音整理把关者……更应该说,是这次专题采访报道“胎死腹中”悲喜剧的主角。

优秀的文史研究者都会有极敏锐的历史意识,重视历史的评价,致力史料的收集整理。欧阳健先生理所当然是一位极优秀的文史研究者,平时又极重视资料的收集整理,所以我很乐意请他分享在此次事件中我所掌握的相关资料。

我首先必须隆重感谢欧阳健先生在今天公布的录音访谈中对我的高度赞誉。在道义良知极度稀缺,虚伪无耻肆行无忌的荒唐世道里,一位在学界享有相当地位和声望的老专家,对素未谋面、与之毫无现实利益瓜葛的年轻学者公开发出高度赞誉,这是极为罕见的、崇高的道义担当。

但是,欧阳先生一定注意到了,在准备刊发的定稿中,原本那些高度赞誉如“天才”云云,都已消失,变成了相对平和的叙述——这是我建议记者删改的结果。欧阳先生更会明白,定稿的重点转成了对胡适红学造假的追究,准确地把握了访谈的核心所在,也是我的审稿意见。

我早已不是一个乐享虚荣的年轻人,在骨子里,我早就是一个强悍的、冷酷的、执着的、以事实真相为最高目标的学者。欧阳健先生和曲沐先生都对我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学者公开做出了崇高的评价,以至于曾经引发红学界一群流氓无赖的强烈嫉恨仇视,我相信,欧阳老先生很清楚,他现在对我公开的崇高评价,照样会亮瞎很多狗眼,照样会招来强烈的嫉恨仇视。所以我对欧阳先生义举感谢之隆重,根本体现在对他处境的了解体谅。

感谢和赞美不及时,都算不上真诚的感谢和赞美。我认为,欧阳先生和我之间相互的感谢和赞美,都可以说是真诚的。

另一方面,相对于实事求是,在我看来,感谢和赞美都不那么重要,实事求是在我看来是最大的善行义举,是破除一切无明障碍的菩提心和菩萨行。毋庸讳言,我和欧阳老先生之间的确存在严重分歧——可以说,我苛刻得简直不近人情了——然而我们的分歧,根本在于实事求是的方法论及结果。

欧阳健先生有权利和自由不同意我提出的某些论断吗?当然有!但是我们的分歧不在这里。我们的分歧在于,对某些事实是否认账的问题。一项立论,其陈述内容是否符合事实,应该可以证实或证伪,不能证实或证伪的问题我没兴趣讨论,可以证实或证伪的问题必须首先分清楚是非对错。

比如,曹頫是不是《石头记》的作者。陈林的论证是否能证实,或者证伪呢?当然可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娶妻册》记载了曹佳氏的确切生辰八字“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胡文彬查过,就是这个生日,陈林的论证完全正确。

今天是曹佳氏诞辰325周年,我写这个博文可真是应景。

欧阳老先生夸赞陈林对陶洙伪造“脂本”的论证是“天才”,其实我倒觉得这个很寻常,如果说陈林真有神马“天才”,那首选项毫无疑问就是对曹佳氏真实生辰八字的考证。这是从小说错误的八字命理和人物年龄出发,结合有关信史文献做出的精彩考证,秒杀各种泰斗大师、专家教授、神棍无赖。

曹佳氏的确切生辰八字,证明陈林关于作者是曹頫的考证完全正确,是一个无可辩驳的事实,对于事实怎么能无视,怎么能不采信,怎么能遮蔽?

我知道,有无赖就会跳出来说,怎么就证实了曹佳氏的生日就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胡文彬说过他去查了《娶妻册》吗?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见过的无赖真是无数,有个无赖还胆敢公然说:没有《娶妻册》!

我还要特别感谢的是,欧阳先生在其系列爆料长文中转载了2016年7月4日《南方都市报》文化副刊历史版刊发的我的专稿《红楼作者是曹頫?百年红学梦一场》。这篇专稿,我转到了几个大的红学论坛,红学无赖一片死寂。这是陈林11万字学术论文《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的内容摘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线索分明,所向披靡,红学无赖们根本不敢讨论,装聋作哑,巴不得事情早点过去。欧阳先生的转载太强悍了,在无数狗眼上狂插了无数钢刀。

但是,还会有无赖继续铁嘴钢牙,例如国家图书馆的工作人员于鹏,以前就曾得意地公开向我示威——大意是:胡文彬对于曹佳氏确切生辰八字的追问,恐怕会保持沉默了,胡文彬沉默,陈林就没有证据了,嘿嘿嘿!

嘿嘿嘿!

请于鹏告诉大家,请欧阳健先生看清楚——陈林掌握了胡文彬在记者再三追问下的胡言乱语,这些胡言乱语充分表明胡文彬查了《娶妻册》,证实了陈林的论断,证明了百年红学诈骗胡适带头造假以及红学界长期隐瞒真相。红学界死到临头了还要怎么嚣张。

我要对欧阳健先生诚恳地说,对事实认账是唯一的救赎之道。不仅要认曹頫是作者,而且要认“程甲本”是伪本。

论证“程甲本”是伪本,太容易了,我认真研究了一下《增评补图石头记》,半个小时就明白过来了。当然,为了这半小时,此前我已有了将近八年精心校勘研究的深厚积累。我建议,欧阳先生应该买一套作家出版社2014年出版的《增评补图石头记》翻印本,对着“程甲本”影印本看一看,事实清楚,简单易验。

另外一个小问题是,欧阳健先生认为陶洙伪造活字本“程甲本”在技术上难度很高,这真是一个很小的问题,陶洙伪造“活字本”易如反掌。董康陶洙自清末至民国,数十年间在北京法源寺寓所雇佣文楷斋刻字工刻书,真的假的都整,包括给徐世昌总统刻的大部头《清儒学案》,刻了20年。史料表明,董康雇佣的文楷斋刻字工,盛时多达300人,陶洙一直担任监工,还亲自操刀伪造宋元古本,造几部“程甲本”“程乙本”,真的是杀杀水。

我还要告诉欧阳健先生的是——伪造“程甲本”“程乙本”等伪本的活字和书版应该还有存世。在哪?在中国书店的仓库里,我神勇的公安机关早该上门抄家拿赃。

最后,为了给欧阳老先生的爆料唱和助兴,我也爆点小料,以暂时收束今天的话题,精彩的在后头。欧阳先生保重,加油!


附录:


Y老师请看,八十好几的欧阳老先生一大早就起来发帖了:

http://qianqizhai.blog.hexun.com/110248638_d.html

欧阳老先生不是一个可以轻忽怠慢的糟老头儿,而是在学界德高望重有相当影响力的老前辈,他之所以重视这次访谈,不是因为要赞美我,而是因为他确信这次访谈前所未有地公开提出了胡适学术造假的重大命题。

欧阳老先生如此公开访谈全文,我们精心准备了大半年的专题采访报道真正面临报废的境地,除非及时刊发报道主稿和两篇访谈全文,庶几可以挽回。

我们的报道主稿经过了两个部门多位同事的反复审读,多项重大论证也能够得到记者采访多位专家所获重要信息的验证。可以说,没有任何人能够有理有据地推翻主稿所涉命题的各项论证。

换言之,百年红学诈骗,胡适带头造假,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简单易验;本专题因此意义重大,价值非凡,功在千秋,本报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新闻选题的意义价值可以与本专题相比肩,本专题是中国百年来最大的文化学术新闻,其社会影响也将极为深远。

有鉴于此,本专题不应该得到不明不白不公正不合理不礼貌的对待。欧阳老先生在个人博客刊发本专题的访谈全文,未经我们同意,但我们事先未予妥当回复,事后也未见妥善挽回,从另一方面来说,欧阳先生以其重要的学术地位和影响力刊发访谈全文,是以非常规的方式给予了我们,特别是给予了年轻记者极大的尊重和赞誉。

我必须诚恳地感谢Y老师的敏锐和热情,因为您的积极推动,并挑选了优秀的记者主持采访,才有今天这篇精彩生动和价值重大的访谈;我特别要感谢Y老师和李玲的是,由于李玲的谦虚、勤奋、细心和执着,她在持续追问胡文彬的过程中取得了无与伦比的精彩证人证言,足以清晰有力地证明百年红学诈骗全盘粉碎性垮塌。因此,我将在恰当的时机和恰当的地方,以恰当的方式,公开有关对话记录,给予红学界猛烈一击,也算是对欧阳老先生投桃报李,向我们报废的专题致敬。


(好了)









 

《石頭記》特徵曆日描寫有深意

$
0
0

《石頭記》特徵曆日描寫有深意

——淺談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正好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

 

小說《石頭記》(俗稱《紅樓夢》)寫到一些特徵曆日,尚未引起廣大讀者乃至專業研究者的重視和深究,但這些文本事實對於《石頭記》的鑑賞和研究具有重要意義,本文以筆者新近發現的清代曆法資料為佐證,重議《石頭記》作者是曹頫、小說隱藏眞實年代序列的論證。

從第十八回開篇的「正月初八日」到第五十三回的「臘月二十九日」,小說明寫這一年賈寶玉實歲十三歲。小說第二十七回寫到,「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節」,紅學家們曾根據這兩個文本事實來研究「作者曹雪芹」的生平。


例如,周汝昌查證「殿板《萬年書》」,發現乾隆元年丙辰(1736年)是「四月二十六日」「亥初一刻四分」(21時19分)交芒種,他因此推斷「作者曹雪芹」生於雍正二年甲辰(1724年),幷認爲小說所寫的「未時交芒種節」是「隨手拈來補足之語」。


俞平伯則推斷「曹雪芹」生於1723年,他認爲小說所寫的這個特徵曆日指的是乾隆十二年丁卯(1747年),因爲這一年「四月二十九日未時交芒種」。俞平伯寫道:「曹雪芹的一生經歷過四月未時交芒種節氣的只有一個機會,即乾隆十二年丁卯。他正在寫書,把它順便寫上,是很近情的。」


周汝昌和俞平伯的推論都有問題。小說明明白白寫的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節」,周汝昌立論的依據却是「四月二十六日」「亥時交芒種節」的乾隆元年,俞平伯立論的依據則是「四月二十九日」「未時交芒種節」的乾隆十二年,兩者都拋開了清清楚楚的文本事實,其結論只會是不能定論的臆測之詞。


要判定小說所寫的「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節」這個特徵曆日究竟有何深意,必須結合更多的文本事實來綜合分析判斷。長期以來,廣大讀者乃至專業研究者沒有注意到,在賈寶玉實歲十三歲這一年,除了「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節」,小說還寫到了另外三個特徵曆日:

 

1)第三十回寫到,五月初五端陽節已到「伏中」;

2)第五十回寫到,十月中旬已經下雪,賈母稱「這才是十月裡頭場雪」,這說明當年十月中旬已到「小雪」節氣;


3)第五十三回寫到,「臘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賈母等人進宮「朝賀」,這一天不是「大年三十」,而是「元旦」「正月初一」,因爲自漢代以來,歷朝歷代都沒有作為常設禮儀製度的「除夕朝賀」,「元旦朝賀」才是歷朝歷代的禮儀大典,這說明當年的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

 

關於端陽節已到「伏中」的描寫,我們需要瞭解一點中國傳統曆法常識,即「夏至三庚便數伏」,也就是在夏至以後的第三個庚日是「初伏」,第四個庚日是「中伏」,第六個庚日是「末伏」。例如2017621日夏至,第一個庚日是622日(庚辰日),第二個庚日是72日(庚寅日),第三個庚日是712日(庚子日),正規的日曆通常會標記這一天是「初伏」。小說寫端陽節已到「伏中」,這說明五月初五已經過了夏至。

關於「臘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賈母等人進宮「朝賀」,也許會有讀者或專業研究者辯稱這一天就是「除夕」「大年三十」,這是「小說家言」,不必據以爲實。個人固然有堅持己見的自由和權利,但是多看一看事實也許更有益處。根據中國傳統曆法,有些年份的陰曆十二月確實是小月,只有29天,沒有「大年三十」,「臘月二十九日」當天就是「除夕」,第二天就是「元旦」「正月初一」。例如,201627日,陰曆是十二月二十九日,當天是除夕,第二天28日就是新年正月初一。


如前所述,自漢代以來,歷朝歷代都沒有作為常設禮儀製度的「除夕朝賀」,「元旦朝賀」才是歷朝歷代的禮儀大典;另一方面,從清代禮儀製度來看,賈母在「臘月二十九日」之後連續兩天進宮朝賀,這一描寫有其歷史依據。


根據《欽定大清會典則例•卷五十六•禮部•朝會三》的規定,從順治八年開始,「元旦」當天,有「命婦」朝賀皇太后的法律規定;從康熙八年開始,命婦朝賀皇太后的日期改在了正月初二,在這一天,命婦不但要朝賀皇太后,而且首先要去朝賀太皇太后:

 

一元日皇太后宮朝賀 順治八年題準元日設皇太后儀駕及丹陛大樂,皇帝禦禮服,率王公、大臣、侍衛詣皇太后宮行禮。畢,公主、福晉以下,都統、尚書、子、命婦以上詣皇太后宮行禮。

康熙八年,題準元日太皇太后儀駕中和韶樂全設,皇太后儀駕丹陛大樂全設,皇帝禦禮服,率王公以下、內大臣、侍衛暨都統、尚書、子以上,鹹朝服,先朝於太皇太后宮。畢,次詣皇太后宮,行禮如儀。
次日,皇后禦禮服,率公主、福晉以下、都統、尚書、子、命婦以上,鹹朝服,朝於太皇太后宮。畢,次詣皇太后宮行禮如儀。

 

因此,第五十三回寫到的兩次朝賀,可以從清代的「根本大法」及其實施細則上找到依據。這就是說,按照法律規定,「臘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賈母等人進宮朝賀,這個「次日」就是「元旦」,朝賀的對象是皇帝;第二天賈母等人又進宮朝賀,這一天是「正月初二」,朝賀的對象是皇帝的奶奶(如果他奶奶還活著的話)和老媽。

如此一來,賈寶玉實歲十三歲這一年,小說或明或暗地寫到了四個特殊日期:

 

1)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

2)五月初五已到夏至;

3)十月中旬交小雪;

4)十二月只有29天。

 

這一年居然有如此鮮明的曆法特徵,廣大讀者朋友是否想過可以去查考清代的曆表,看看小說的描寫是否暗示了一個眞實的年代?

筆者多年前查考的曆表資料主要有兩種:1)鄭鶴聲編纂的《近世中西史日對照表》;(2)華中農業大學劉安國教授爲國家授時中心研製的「日梭萬年曆」軟件。根據這兩份資料,有清一代唯一與上述特徵曆日最大程度符合的年份是1719年,這一年的曆法特徵是:

 

1)五月初五當天交夏至;

2)十月十二日交小雪;

3)十二月恰好是小月,只有29天。

 

然而1719年幷非「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節」,而是「四月十九日酉時交芒種節」,小說的描寫究竟有何深意呢?

如果小說寫到的另外三個特殊日期的確暗示賈寶玉實歲十三歲這一年是1719年,那麽賈寶玉眞實的出生年份就是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而1706年恰好是「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種」(1706年66日)。根據「日梭萬年曆」,以現在的節氣交節時刻計算法計算,當年芒種的交節時刻是154353秒,即「申時」,比「未時」晚了半個多小時。


筆者曾在個人專著《破譯紅樓時間密碼》(江蘇美術出版社20066月出版)中推測,按清代的節氣交節時刻計算法計算,1706年芒種的確是未時交節,幷斷言小說寫到的「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種」一定是影射1706年,暗示賈寶玉眞實的出生年份,這個年份就是小說眞正作者、曾任江寧織造的曹頫的確切生年。


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眞的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嗎?筆者近期查閱資料,發現華中科技大學老教授張良皋早在1979年就曾於《文學評論叢刊》上撰文披露,據「同治萬年書」,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就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芒種」,眞正與小說所叙「一絲不錯」。不過,張老先生沒有指出該「萬年書」館藏何處,哪年刊刻。


筆者近日購得《中國稀見史料》第一輯第十和第十一册(王春瑜編著,厦門大學出版社20079月第1),其中收錄了同治三年(1864年)刊刻的《欽定萬年書》兩卷,康熙四十五年丙戌這一年的曆表明確記載當年正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看來小說寫到的這個特殊日期確實是在暗示賈寶玉及其原型人物、作者本人曹頫的眞實生年。



《中國稀見史料》第一輯第十一册所收同治三年刊刻的《欽定萬年書》書影,明確記載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時交芒種」。

 

關於小說眞正作者是曹頫的論證,可作另文專述,本文僅簡要討論曹頫是否生於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曹頫的生年問題一直是困擾學界的懸案,專業研究者都認爲曹頫於1715年繼任江寧織造時至少已經15歲。可是,信史文獻却一再表明,曹頫繼任江寧織造時就是一個小娃娃。

江寧織造曹寅《楝亭集》中有《思仲軒詩》一首,這首作於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的詩,是曹寅在追念其已去世的弟弟曹荃(宣),曹荃即曹頫的親生父親。曹寅詩中寫道:「隻身念老兄,諸子尚乳湩。」曹頫是曹荃第四子,曹寅的詩表明,康熙四十八年時曹頫仍是一名吃奶的嬰幼兒。

據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三月初七日「曹頫奏謝繼任江寧織造摺」,曹頫在奏摺中自稱「黃口無知」:「竊念奴才包衣下賤,黃口無知,伏蒙萬歲天高地厚洪恩,特命奴才承襲父兄職銜,管理江寧織造。」所謂「黃口」,本指雛鳥,比喻兒童,曹頫此時若非小娃娃,自稱「黃口無知」則完全不合理。

三年之後的六月初二日,康熙在對曹頫的請安摺硃批中,仍稱曹頫爲「無知小孩」:「爾雖無知小孩,但所關非細,念爾父出力年久,故特恩至此。」


尤爲重要的是,小說文本證據也暗示曹頫的確切生年就是「丙戌年」(1706年)。


小說第八十六回明寫元春生於「甲申年」,第二回通過冷子興之口稱賈寶玉出生於元春降生的「次年」,因此賈寶玉出生於「乙酉年」;小說第五十六回寫到甄寶玉「今年十三歲」,而此時賈寶玉十四歲;第一一四回又寫到甄寶玉比賈寶玉「略小一歲」。因此,甄寶玉必定出生於「丙戌年」。


甄寶玉是何許人?小說第十六回寫到,「當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獨他家接駕四次」——這一情節應該是以康熙皇帝六下江南,四次駐蹕曹寅江寧織造府這獨一無二的史實爲原型;甄寶玉的父親「甄應嘉」,這個名字就是「眞迎駕」的諧音,甄應嘉即以曹寅爲原型。那麽,曹寅是否有生於「丙戌年」(1706年)的兒子呢?筆者認爲,參照信史文獻和小說文本證據來綜合考察,曹寅生於「丙戌年」的兒子,是且僅是1715年過繼給其遺孀的曹頫。因此甄寶玉的原型人物也是曹頫,甄寶玉的生年就是曹頫的生年。


筆者據此認爲,《石頭記》是用精心設計的「一明一暗」兩套「文本證據」來指示出小說作者(甄寶玉和賈寶玉共同的原型人物)的眞實身份和出生信息。「明」的就是小說直接寫出的一套時序系統和身份信息,「獨他家接駕四次」的甄寶玉生於「丙戌年」;「暗」的就是用一組特徵曆日來暗示賈寶玉生於1706年(丙戌年)。

 

 

(好了)




 

 

 

 

 

 

 

 

 

 


 

从南都记者采访看百年红学覆灭(上)

$
0
0
从南都记者采访看百年红学覆灭(上)


2016年年初,经过几个月的精心准备,我向《南方都市报》负责人和要闻部、副刊部及评论部等三个部门的采编人员提交了11万字的学术论文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及专题报道策划提案。

这个专题报道策划的要点很清楚:众所周知的“红学常识”没有一条是对的,全部是胡适根据陶洙伪造的各种假古籍强行立论的谎言,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其“新红学”各项论断都是不实之词,“红学界”高层人物早就知道胡适陶洙等人合伙作伪的事实,但长期隐瞒真相,继续宣扬各种错误论断;有公安部门笔迹鉴定专家参与的笔迹鉴定认定陶洙伪造全部“脂砚斋评本”,而“红学界”高层人物早就知道陶洙亲笔伪造全部“脂砚斋评本”和“曹雪芹生平史料”等多种假古籍;120回小说《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曹頫在小说情节之下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隐藏了曹頫和曹佳氏的真实生日;现在已知唯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是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出版的绘图本《石头记》。

11万字的学术论文《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对上述要点进行了详细深入的论证,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易于反复核实验证,包括胡适在内的百年“红学”众多重要人物的谎言被犀利地扒皮抽筋。




(未完待续)




 

从南都记者采访看百年红学覆灭(中)

$
0
0
从南都记者采访看百年红学覆灭(中)

三、胡文彬狡辩,撒谎,大耍无赖

在采访的准备阶段,我就将胡文彬列为最重要的采访对象。我告诉两位记者,胡文彬精研史料,他早就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不是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早就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新绘的两幅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可以方便地证伪各种《红楼梦》刊本和“脂评本”抄本,早就知道胡适的“新红学”论断都是不实之词,早就知道陶洙亲笔伪造全部“脂评本”,早就知道胡适、董康、陶洙等人合伙作伪。

我也告诉两位记者,胡文彬在2004年看过我寄送的长篇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打印稿)之后,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通过张书才)查阅了清宫档案《娶妻册》,发现我论证的元春原型曹佳氏的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跟《娶妻册》记载完全一致,因此胡文彬早就知道我对曹頫是作者、小说隐藏真实年代序列的论证完全正确。

北京《新京报》和《中国教育报》在2005年4月都刊发了记者王小鲁采写的报道,指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专家”证实陈林正确考证元春(曹佳氏)生年。我告诉两位记者,这位老专家就是胡文彬,胡文彬的电话是我向王小鲁提供的,小鲁采访当天晚上就告诉我胡文彬受访的情况。而我后来两次致电胡文彬,胡文彬都明确说曹佳氏的生日“就是你论证的那个”,并告诉我“可以主动查证(《娶妻册》),或者等待时机”

我还告诉记者,据我了解,胡文彬有一个特点,当面说不出假话,如果问到点子上,他很可能只是表示沉默,但不会说假话。后来采访的事实证明,我的判断也不完全准确。

为了让胡文彬接受采访,我特别告诉李玲,首先不要提让他对陈林的研究成果发表意见,否则他一定会拒绝采访;我们要告诉胡文彬,这次采访是因为2017年2月24日胡适去世75周年,我们想请胡文彬谈一谈胡适的红学研究情况,胡文彬写过专文,所以他会乐意发表意见。

我告诉李玲,只要把我拟定的采访提纲发给胡文彬,不论胡文彬是否接受采访,是否对所列提问发表意见,这次采访都算是大获成功——因为胡文彬不可能对我的论证提出任何反驳意见!在这种情况下,胡文彬要么全盘崩溃倒戈反水,揭发胡适和红学界数十年的深重罪恶,要么断然拒绝采访,不对任何提问发表意见。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了。2016年11月18日,李玲在微信上将采访提纲发送给了胡文彬。当晚八时许,胡文彬在微信上看起来语无伦次地回复道:

李玲学友:你发来的采访提供己(已)拜读!我很遗憾的(地)告诉你:我从未撰文发表过对这些问题发表发表过任何意见!也从未读过类似文章!当然也未搜集过类似材料!因此非常遗憾地回复你无法接受你的采访!
谢谢你的好意!
耑此敬复!胡文彬
十一月十八日灯下

我完全可以想象胡文彬看到采访提纲时惊骇万状的丑态。2008年7月25日下午,当我致电胡文彬,告诉他我发现了陶洙伪造全部“脂评本”的事实,胡文彬在电话那头吓得哆嗦,惊呼“啊啊~”!这次采访提纲的攻击力当然远超2008年的电话,采访提纲所列的37个问题将胡适、红学界和胡文彬扒了个精光!

过了两天,惊魂未定的胡文彬又跟李玲在微信上联系,对李玲及这次采访刮目相看甚表赞赏:

李玲学友:贵报领导很有眼光!拟出此题我觉得很有价值!我个人年岁大了又有高血压医嘱不宜参加过(多)会议!且一年来集中修改《红楼梦大辞典》工作难于分神故不能接受采访请谅宥!

谢谢你的理解!你拟的提纲很系统又非常专业化我很佩服!

说明你们团隊很学术又很认真!我佩服这样的团隊精神!

胡文彬虽然拒绝了采访,但他跟李玲建立起来良好的关系,时不时在微信上发一些红学动态消息给李玲。我觉得,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向胡文彬核实一下他查阅《娶妻册》的情况。

在此之前,两位记者已经分别电话采访了王小山和王小鲁,证实当年胡文彬接受采访的情况。人证物证俱在,胡文彬若企图否认他就是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老专家”,完全是徒劳。

好戏又开场了。2016年11月30日晚9时左右,李玲在微信上向胡文彬发问,2005年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著名红学专家查考“爱新觉罗宗谱”,确认曹佳氏生于“壬申年”,就是您吗?

太好看了,胡文彬一开始是抵赖狡辩:

我从未曾向新京报提供什么谱类文字!新京报也无人向我询问过任何事!

首先没有什么新京报记者王某采访过这个问题!二是我从未送或出示过什么谱类文字!

胡文彬绕圈玩文字游戏呢。王小鲁当年是北京电影学院的硕士研究生,他对我的研究成果很有兴趣,所以曾根据我提供的电话号码主动采访胡文彬,向他核实有关情况。写成的稿件先经我协调,通过当时任职《新京报》文化副刊主任的王小山刊发在《新京报》上;后来小鲁又写了一篇专稿,刊发在《中国教育报》上。

当李玲摘录拷贝《新京报》报道原文给胡文彬时,胡文彬又玩花招了——我当场指示李玲直击要点:

胡文彬:这是记者的话而非我的原话!

李玲:那胡先生您方便透露您对此事的原话吗?抱歉,我们只是来核实一下,您是否查阅过“爱新觉罗宗谱”曹佳氏生日的这件事。

胡文彬:由于诸多原因我不便评论!

胡文彬:请您理解!您的认真精神令我佩服!

胡文彬:谢谢你的理解!你是一位称职的好记者!

多可笑!多可耻!胡文彬查过就查过,没查过就没查过,什么不便评论?!《娶妻册》是唯一记载清宗室嫡福晋(王妃)生辰八字的档案材料,胡文彬一定查过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的《娶妻册》,发现当年完婚的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曹佳氏的生日就是陈林论证的“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

胡文彬公然抵赖没查过,那是不行的,王小鲁采访过胡文彬,胡文彬对陈林说过啥啥啥,记者后续还可以去采访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胡文彬敢抵赖吗?!

胡文彬勇敢承认查过,那也不行,这就证明了陈林的论证完全正确,百年红学重重谎言粉碎性垮塌!

采访进行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大获成功,可以“班师回朝”,发稿昭告天下了。

2017年2月1日,不知死活、厚颜无耻的胡文彬又向李玲传递红学动态信息,李玲迅速反应,向胡文彬投掷了一枚我早就敦促投掷的“核弹”,我的长篇论文《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我的想法很简单——胡文彬,在你下地狱之前,我要让你死个明白,你们的罪恶已经无所遁形!

李玲在微信上将我的论文发给了胡文彬,客气地请他评估一下陈林的红学观点。

20分钟之后,大致浏览过论文目录和部分内容后,胡文彬抓狂了——他反击不了我的任何论证,但他企图矢口否认自己捏造“徐传经批本”。

所谓“徐传经批本”,就是清人徐传经在所谓“王希廉评本”(刊本)上作批。胡文彬曾撰文介绍这个本子,一会儿说苏州图书馆藏,一会儿说苏州博物馆藏。不料我通过在苏州的大律师朋友登门查证,哪儿都没有,胡文彬活灵活现描述的“徐传经批本”根本不存在!我曾经撰文,公开指控胡文彬捏造徐传经批本欺骗天下,在红学界引发一阵喧嚣,反对派然后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我现在知道了,“王希廉评本”根本就是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而来的假古籍,它的出现至少在1905年之后,其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就是仿画、简化了前者卷首所附的新绘插图。清中叶的徐传经,怎么会在1905年之后出现的新刊本上作批呢?

胡文彬当年捏造一部子虚乌有的“徐传经批本”,主要是为了“证明”“脂砚斋评本”的合理性,胡文彬的谎言欺骗了无数人,当然也欺骗了我们“忠厚老实”的大学者欧阳健先生。欧阳健长期将“徐传经批本”当作存在来接受,然而不致一词,因为如果“徐传经批本”真的存在,欧阳健证伪“脂评本”的艰苦努力简直垮塌了大半。

嗨哟哟,真好看,胡文彬看来我的论文之后抓狂了:

胡文彬:信悉!对你的提问我不想也无法回答!文中说到我文章提到徐传经评本造假一事可证该文作者正是一个道地的造假者!告诉他那本书至今还在世间!靠听风就是雨打不倒任何人!

谢谢李玲及时告诉我胡文彬的反应,我禁不住仰天大笑。我告诉李玲,追问徐传经评本的下落,看胡文彬如果作答。于是场面更好看了:

李玲:那徐传经评本在哪里呀?

胡文彬:有一天在法庭上会有人出示证据的!

李玲:我听说是在苏州大学?(这是李玲兵不厌诈,苏州的律师朋友已经帮我去查过,木有!真的木有!

胡文彬:如果是真正搞学问的人(或称要打倒别人的人)首先要读懂别人的原文是怎么说的来龙去脉!而不是按自己设定的框子去附会!更不能用诬陷的文字来定别人的罪名!你是作新闻的!这道理当是清楚的!本着对你的信任方说了以上的话供你思考而已!

李玲:谢谢胡老对我的信任。是的。我们做新闻讲求客观,需要兼听多方说法,做到平衡客观报道。所以特别希望听到不同的声音,以求准确报道事实。

胡文彬:我的原文作为一条材料介绍给读者!说明了谁给的、时间点等!藏书地出错后耒(来)作了订正!同时还提供了旁证!那时正处在文革的中后期环境这是一个背景!庆幸的是这本书没有焚毁丢失!倘若出现被损毁找不到怎么办?


熟悉史料的朋友当然知道胡文彬这是满嘴谎言。李玲继续追问:

所以胡老,这本书还在吗?(捂脸)

胡文彬:在的!不必担心!尽管当时有打砸抢!但此书仍然安全保存下来了!前面我说了这法庭上我的代理律师必要时会出示证据的!诬陷必须付出法律的代价!

李玲:了解。那胡老,藏书地出错后做了订正,那现在这本书藏在哪里呀?可否有机会一睹这本书的真容?

胡文彬:只能在法庭见了!

李玲:为什么只能在法庭见呢?(笑cry了)

胡文彬:以此告诫那些为名忘义、为名欺世的人!

李玲: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竟有些希望能看到红学界有这样一次正面的交锋。诚如您之前所说,大家都在各说各话。不明真相的群众,比如我们这些人,经常云里雾里的。

对话就此戛然而止,好像自此之后,胡文彬再也没有搭理过李玲。

够了,事实已经很清楚,通过这次采访,百年红学在学理上,在道义上已经全盘瓦解。不要说胡文彬扬言来跟我打官司,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为核心的红学诈骗集团整个来跟我打官司,你们放马过来,看我怕不怕,看我是不是挨个、整片地抽死你们这帮无耻的骗子。

虽然两位记者准备的时间很仓促,短时间内采访的对象很有限,但在我看来,就专题深度报道而言,我们写成的主稿和两篇采访稿非常有针对性,既有力度也有深度,将百年红学诈骗、胡适带头造假的基本事实和验证情况都罗列出来,如能及时在《南方都市报》整体刊发,必定引发轩然大波,红学界毫无反抗能力,百年红学骗局在摧枯拉朽的舆论围攻之下必然粉碎性垮塌。

2016年12月1日,按照专题报道负责人的安排,李玲将采写好的稿件及相关图文资料提交到南都工作平台,计划中的“年度深度报道”终于正式进入审稿流程。

然而奇怪的是,自此以后,该专题始终处于“正在推进”状态,既没有任何人审稿,对此也没有任何人给予任何合理的解释和说明,计划中的“年度深度报道”事实上处于莫名其妙的被搁置状态。

我已经没有兴趣去追究其中的奥妙,然而历史一定会来反复追问各种细节,给出公允的决断。“年度深度报道”计划在我十多年来的学术生涯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浪花,而在此之前我早已领教了太多蒙昧无知、愚蠢卑鄙、恶毒凶残。

对照采访提纲,对照我的论文,对照报道主稿,有任何人能够提出任何有理有据的反驳意见吗?如果有,红学界早就跳起来了,胡文彬早就跳起来了,你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在我的论证面前耍大刀舞花枪?

我的每一项论证,是既不能证实也不能证伪的推测悬想吗?我的哪一项论证是不能得到反复验证的事实?任何人能够指出任何一条来吗?

“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无图,包括“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在内的卷首附图是不是新绘的?“程甲本”、“程乙本”、“王希廉评本”、“甲戌本”、“己卯本”、“庚辰本”第八回正文中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哪里来的?是《增评补图石头记》仿画了后者,还是后者仿画了《增评补图石头记》?这些问题得不到明确的判断结论?

公安部门的笔迹鉴定专家公开明确指出,在不是仿写的情况下,“庚辰本”的笔迹跟陶洙的特征笔迹就是同一个人的笔迹,没有什么可争议的——你是什么东西,你请哪个专家胆敢来公开抗辩一下,看看你们有任何胜算的可能?!

120回《石头记》情节之下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你看不懂繁杂的论证,还看不到我论证的曹佳氏真实生日已经得到《娶妻册》的验证吗?你一定要诡辩说,现在大家看不到《娶妻册》,你看不到胡文彬的反应吗?你看不到我的指控吗?新闻界,学术界,你们怎么不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好好查一查?这么简单的事情已经拖延了13年,还要拖延多久?

曹頫生于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这个事实得不到史料和小说文本的双重反复验证吗?

包括新闻界和学术界在内的中国知识界,整体上蠢若猪狗,心智极其低下,品行极其卑污,在百年红学骗局的映照之下,这一本质暴露无遗。

(未完待续)





 

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年度深度报道”导读

$
0
0

“年度深度报道”稿件(导读篇)

“新红学”竟是胡适开启的百年骗局

——青年学者陈林指称主流红学观点全部建立在陶洙伪造的各种假材料基础之上,红学界高层长期隐瞒胡适伙同陶洙等人作伪的事实


编者按 2016年年初,青年学者陈林向本报提交了题为《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的11万字的学术论文,论文详细列举证据材料,指称众所周知的“红学常识”没有一条能够成立,全部是建立在陶洙(1878年—1961年?)伪造的各种假材料基础之上的谎言,胡适就是这些谎言的知情者和首倡者;论文指称红学界高层人士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就已经知道胡适伙同陶洙等人作伪的事实,但长期隐瞒真相,继续鼓吹胡适自1921年以来倡导的各项“新红学”论断;论文还提出了120回小说《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等新说。7月4日,《南方都市报》文化副刊B06版刊发陈林专稿《红楼作者是曹頫 百年红学梦一场》,该文即可视为其论文的提纲概要。

经审慎研究,本报认为,陈林论文涉及的问题不仅是如何阅读及研究一部中国古典小说,而且关涉到“新红学”的兴废存亡和对红学界的究责,关涉到对胡适乃至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学术方法和学术品质的历史性评价;由于该论文列举的各项证据材料并不难以验证真伪,其证明力当有公断,本报特择要予以报道,以期引起文化学术界乃至社会各界的重视。


(栏目)板块要点导读

(小标题)一、版本篇


○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首次出版于1900年,这个版本号称“悼红轩原本”,即标榜其小说正文最接近“曹雪芹”编辑整理的《石头记》原著;这个版本120回小说正文没有任何绘图,其卷首和回首的附图是出版方上海书局新绘的插图,在卷首附录的插图中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


○《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大大不同于现今流传的各种抄本“脂砚斋评本”系列《石头记》和印本“程本”系统《红楼梦》,并且远远优于后者。


○多种“脂本”《石头记》和印本《红楼梦》在小说第8回正文中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两幅图不是插图,而是属于小说原文所有;但这两幅图的图式和篆文却与《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高度相仿,陈林指称前者是据后者“仿画”或“简化”而来,因此认为全部“脂本”《石头记》和印本《红楼梦》都是在1900年之后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出笼的假古籍。


○开创“新红学”的胡适在1921年撰写《红楼梦考证》一文之前,仔细对比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多种版本的《红楼梦》。陈林据此认为,胡适完全知道两者的巨大差异,因此胡适完全知道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脂本”系列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据前者伪造而来的假古籍;换言之,陈林认为胡适关于《红楼梦》版本的说法都是公然撒谎。


○陈林指称红学界高层人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就仔细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因此早就知道胡适公然撒谎的事实,但一直隐瞒真相,继续宣扬胡适错误的红学论断。


○陈林指称,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长期以来被误认为是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首次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实际上是根据校勘精良的后者篡改而来,又进行了“增评”和“补图”,伪造了一篇“程伟元”“原序”,炮制“悼红轩原本”的营销噱头。陈林认为,目前难觅踪影的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才是最接近小说原著的版本,其他各种版本都是假的和错的。


(小标题)二、笔迹篇


○陶洙在“脂评本”之一“己卯本”卷首附录的亲笔“题记”中明确承认,“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及朱笔批语是他根据“庚辰本”“抄补”的。


○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所藏的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正文由陶洙亲笔抄录,大量批语由周绍良抄录,陈林认为少量朱笔批语由陶洙亲笔抄录。周绍良生前曾说:“陶洙的字我是一看就能认出的。”陈林据此认为陶洙的笔迹具有鲜明的个人特点。


○陈林将“己卯本”“高清照相本”中陶洙“抄补”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及朱笔批语逐字对比“庚辰本”影印本对应回目的笔迹,认定两本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陈林认为,陶洙在“己卯本”、“庚辰本”和“北师大藏本”上的特征笔迹在其他一切“脂评本”上反复、大量地呈现,因此指称陶洙亲笔伪造了全部“脂评本”。


○一些反对陈林说法的红学家和红学爱好者断言陶洙是“影抄”、“蒙抄”、“描抄”或“仿抄”了“庚辰本”,“庚辰本”并非陶洙伪造。陈林反驳称,陶洙“影抄”、“蒙抄”、“描抄”或“仿抄”“庚辰本”,怎么就抄出了自己的特征笔迹来呢?“庚辰本”怎么就不是陶洙本人的笔迹呢?怎么就不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呢?陈林称,网络论坛上的反对派和红学界无法做出合理回答。


○2014年1月19日,安徽省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笔迹鉴定专家方邡将 “己卯本”和“庚辰本”第24回回末的朱笔批语对比图“当作案子仔细看后”,在其新浪微博上公开进行笔迹鉴定。方邡在其笔迹鉴定的长微博中写道:“毕竟两者书写水平、风格及大量相同字的写法、运笔、起收笔、搭配、布局等特征几乎完全一致。所以说不存在仿写可能的情况下,上述两者笔迹是同一人笔迹,没什么可争议的。”


○陈林认为,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其首先推崇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也知道其首先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是陶洙和董康伪造,胡适有关红楼梦版本的说法是伙同陶洙和董康等人精心炮制的骗局。


○陈林认为,当代红学界的高层人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熟悉《增评补图石头记》和陶洙的笔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陶洙伪造各种版本和胡适长期撒谎的事实。



(小标题)三、作者篇


○陈林认为,《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康熙末年、雍正初年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曹頫在120回小说之中隐藏了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暗示了作者本人确切的出生日期(1706年6月8日)和真实身份,也暗示了小说中贾元春的原型人物、曹頫之姐曹佳氏的确切生日(1692年2月18日,大年初二)。


○陈林指称,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研究员、著名红学家胡文彬早在十多年前就根据其学术论文提供的线索,查验过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清宫档案《娶妻册》,发现《娶妻册》所记载的清代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王妃)曹佳氏的生辰八字跟陈林推断的完全一致。陈林表示,这一项重大史料证明其关于小说作者和隐藏的真实年代序列的论证完全正确,但胡文彬多年来一直拒绝公开承认和说明,红学界对该项史料也讳莫如深,从未公开深入讨论。


○陈林认为《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曹雪芹只是曹頫虚拟的小说人物,并不曾实际存在过,因此多种“曹雪芹生平资料”都是伪造的假材料;由于曹雪芹的字或者号为“芹溪”这一提法首先出现在陶洙亲笔伪造的“脂评本”“甲戌本”上,陈林因此断言多种“曹雪芹生平资料”全部是陶洙伪造的,他认为对多种资料的笔迹鉴定也能证明这一论断。


○陈林认为,胡适引用的《四松堂集》稿本是陶洙亲笔抄录,胡适不可能不知道这一事实;胡适引用《随园诗话》考证“曹雪芹生平”时,杂拼了袁祖志的原版谎言和陶洙篡改伪造的假材料,是典型的伪造证据的不端行为,而红学界高层早就知道这一事实。


○陈林认为,胡适影响至今的关于《红楼梦》研究的基本结论,都是根据陶洙伪造的各种材料来立论的,胡适从一开始就完全知道自己的论断根本不能成立,而红学界高层人物也早就知道这一点。


(导读篇完)


 

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年度深度报道”(版本篇上)

$
0
0
“年度深度报道”: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版本篇上)
我们读的《红楼梦》《石头记》都是假的错的?
——陈林认为“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证明现今流传的各种《红楼梦》和《石头记》版本都出自篡改伪造

本报讯 陈林在论文中提出,《石头记》原著中没有任何绘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并非小说作者绘制,而是作为新绘的插图首先出现在1899年上海书局出版的石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我们现在读到的各种《红楼梦》和《石头记》小说版本在第8回正文或夹评中出现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都是根据上海书局《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仿画”或“简化”而来。陈林认为,“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简单易验的铁证”,轻而易举地证明现今流传的各种《红楼梦》和《石头记》版本都是在1899年之后伪造的假古籍,而胡适乃至当今红学界的高层人物早就知道这一点。

(小标题)《增评补图石头记》新绘插图

陈林认为,《增评补图石头记》长期以来被误认为是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实际上其出版方是清末民初“著名报人”和“鸳鸯蝴蝶派作家”孙家振开办的“上海书局”。

上海书局于1899年出版了石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1900年才先后出版了两个版本的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但未标记出版方名称。1905年,自称“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和“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的两个出版机构在中国出版发行了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这个版本按其扉页说明就是根据1900年铅印本翻印的。

广百宋斋铅版书局是徐润在上海开办的,该书局于1885年出版了系列绘图本古典小说,绘图本《石头记》就是其中之一。广百宋斋的铅印绘图本古本小说当时极为畅销,现在还能在旧书市场上看到该书局绘图本《三国演义》、《封神演义》和《聊斋志异》等小说出售,但奇怪的是,绘图本《石头记》难觅踪影,国家图书馆也未见著录。

从几部小说的出版说明来看,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小说具有两个特点,即“全部绘图都是新近绘制”,以及“校对极为详慎”、“无一误字”。

如果《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确是广百宋斋铅版书局出品,那么跟其他铅印绘图本小说一样,其卷首和每回回首附录的插图毫无疑问都是“荟萃近时名手而成”,“倩精于绘事者补像增图”,这些插图不是小说原文所有,《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也的确没有任何绘图。因此,《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也是新近绘制的。

但《增评补图石头记》并非广百宋斋铅版书局出品,因为其出版年代不同,铅印本没有“广百宋斋”的版权标记,石印本扉页背面标记“光绪己亥(按即1899年)孟夏上海书局石印”。从1899年的石印本,到1900年的两版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都不相同,石印本的附图最为复杂精致,可见这两幅图必定是出版方新近绘制的。


(小标题)各版本正文混入“宝玉金锁图”

红学界将《石头记》问世以来的小说版本分为两大系统,一是以所谓乾隆末年以来出现的木活字排印本“程甲本”和“程乙本”等为代表的印本系统,一是以所谓乾隆时期出现的“脂砚斋评本”“甲戌本”、“己卯本”和“庚辰本”等为代表的手抄本系统。

1921年12月,胡适在《红楼梦考证(改定稿)》一文中首先提出,程伟元于乾隆末年第一次活字排印的“程甲本”是外间各种《红楼梦》的底本,“程乙本”是“程甲本”的校改修正本。

1927年11月,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了根据胡适收藏的“程乙本”加新式标点和重新分段的排印本,胡适在出版序言中继续强调“程甲本”的重要地位,称“此书最先出世,一出来就风行一时,故成为一切后来刻本的祖本。南方的各种刻本,如道光壬辰的王刻本,都是依据这个程甲本的”。

1928年3月,胡适发表《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推介一部残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按即“甲戌本”),声称“深信此本是海内最古的《石头记》抄本”,“我们现在可以承认脂本是《红楼梦》的最古本,是一部最近于原稿的本子”。

1933年1月22日,胡适写就一篇长文《跋乾隆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钞本》,并在“庚辰本”书后“题记”中写道:“此是过录乾隆庚辰定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生平所见为第二最古本石头记。”

事实真是如此吗?陈林认为,“程甲本”、“程乙本”和所谓“道光壬辰”王希廉评本(《新评绣像红楼梦全传》)等印本,小说正文大大不同于号称“悼红轩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并且这些印本在小说第8回正文中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即这两幅图成了小说原著的一部分,而这两幅图的图式和篆文竟然跟《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极为相似,是后者的“仿画版”或“简化版”。

号称1881年首刊的“妙复轩评本”《绣像石头记红楼梦》(张新之评本),第8回中也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但这两幅图不属于小说正文,而是出现在正文行间夹评之中,其图式和篆文都是仿《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插图而来。

胡适首先推崇的“甲戌本”和“庚辰本”,乃至其他属于“脂砚斋评本”系统的抄本如“己卯本”等,第8回正文同样出现了“仿画”或“简化”《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插图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

陈林据此认为,这些印本和手抄本都是在1899年之后伪造出来的假古籍,“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一举证伪这些刊本和抄本的铁证”。

当今影响最大的《红楼梦》通行本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的校注本,该版本前80回以“庚辰本”为底本,后40回以“程甲本”为底本。陈林认为,“通行本”主要以两部伪本拼凑而来,大大偏离了《石头记》原著。换言之,我们今天读到的《红楼梦》和《石头记》版本都是假的和错的。

2014年,作家出版社出版了《增评补图石头记》,这是商务印书馆1930年万友文库版的重排本,小说正文无图,文字大不同于各种刊本《红楼梦》和抄本《石头记》,卷首附有仿1900年铅印本插图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陈林认为,这个重排本方便广大读者验证其他各种版本的真伪。 



(版本篇上)




 

胡适的“红学”版本论断全是谎言

$
0
0
“年度深度报道”: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版本篇下)

胡适的红学版本论断全是谎言?
——陈林认为胡适和红学界高层早就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胡适首先推崇的程本和脂本

本报讯 胡适在1921年撰写《红楼梦考证》一文之前,已经仔细对比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其他多种版本的《红楼梦》。陈林据此认为,胡适“没有任何可能”看不到《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跟其他版本《红楼梦》的巨大差别,“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可以一举证伪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陈林还认为,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就仔细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红学界高层人物也“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这些情况。

(小标题)胡适“指导”汪原放撒谎?

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原是为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的新式标点本《红楼梦》所作的序,初排版的底本是所谓“道光壬辰双清仙馆刻本”,即所谓“王希廉评本”,共印行七版;1927年重排版的底本则是胡适所谓的自藏的“程乙本”,共印行九版。

红学界高层人物早就知道,亚东本《红楼梦》是“胡适、汪原放两人合作编印的”,“完全是根据胡适的意图出版的”,“全有胡适之先生的考证、传序或引论”。汪原放也说,“胡适曾具体帮助他选择版本,怎样校读,怎样标点,以及怎样写《校读后记》等等”。

据魏绍昌所著《红楼梦版本小考》介绍,汪原放在初排本的《校读后记》中称,他用了另外两种本子来校订“王希廉评本”,一种是1905年的“日本铅印本”,即“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印行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另一种是1920年上海有正书局出版的小字本“戚蓼生序本”。

但据重排本的《校读后记》,汪原放校勘“程乙本”所参考的“日本铅印本”却是“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印行的《增评补图石头记》。这个铅印本除书末版权页的版权标记不同,前面的图文内容跟“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印行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完全一致。

红学界一般认为,“王希廉评本”的小说正文是“程甲本”的“修订版”。陈林认为,这个两个版本的小说正文跟《增评补图石头记》大不相同;特别重要的是,这两个版本的第8回正文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却无图,而这两幅图显然是根据后者卷首附录的新绘插图“仿画”和“简化”而来,胡适和汪原放当然清楚地知道这一情况,因此也知道所谓 “道光壬辰”的“王希廉评本”都是新近伪造出笼的假古籍。

汪原放在《校读后记》中声称,他发觉“王希廉评本”跟“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陈林认为,这当然是完全不符合事实的说法,这一谎言当然来自指导汪原放校读的胡适。


(小标题)胡适隐瞒“甲戌本”的来历?

1928年,胡适发表《考证〈红楼梦〉的新材料》,首次公开推崇“脂砚斋评本”之一的“甲戌本”,声称深信这部手抄本“是海内最古的《石头记》抄本”,“是《红楼梦》的最古本,是一部最近于原稿的本子”。陈林认为,仔细研究过“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的胡适“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甲戌本”是新近伪造的假古籍,因为“甲戌本”第8回正文就出现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是《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新绘插图的“简化版”。

陈林认为,正因为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甲戌本”是假古籍并且漏洞很明显,根本经不起对质,所以胡适在首次公开推崇“甲戌本”之后的33年间一直没有向学界公开展示其全貌,对此也说不出任何正当的理由,胡适因此受到很多人的批评;同时,胡适长期隐瞒“甲戌本”卖书人的信息,谎称“没有记下卖书人的姓名地址,没有和他通信,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部书在那最近几十年里的历史”。

可是,据杜春和在1995年第二期《历史档案》上发表的文章披露,卖书人“胡星垣”写给胡适的信一直保存在其北平寓所收信的档案夹里,姓名地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小标题)胡适摘引“程伟元序”出现破绽?

陈林认为,胡适在摘引所谓“程伟元的序”时出现了一处重大破绽,也证明胡适早就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程甲本”和“程乙本”。

《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有号称“程伟元”撰写的“原序”,胡适首先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也有所谓“程伟元”的“序”,后两者还有所谓“高鹗”的“叙”。奇怪的是,三篇“程伟元”名下的“序”文字都不相同,两篇“高鹗”名下的“叙”文字也不相同。

例如,《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程伟元”撰写的“原序”,首句是:“《石头记》是此书原名。”但“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程伟元”的“序”首句却是:“《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又如,前者文中“接榫”一词正确无误,后两者文中“接筍”一词错误。再如,前者文中“《石头记》全书至是始告成矣”一句正确无误,后两者文中“《红楼梦》全书始至是告成矣”一句却是病句。

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摘引了一篇“程伟元的序”,据胡适所称来自其自藏的“程乙本”。可是,陈林认为,对比三篇“程伟元”名下的“序”,胡适的引文既不是来自“程乙本”,也不是来自“程甲本”,居然是来自《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程伟元”“原序”。如果胡适确信“程甲本”真是“一切后来刻本的祖本”,他怎么会不引“程甲本”上“程伟元的序”,而是引了《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程伟元”“原序”呢?

同样矛盾的是,亚东本《红楼梦》卷首附录的“程伟元的序”,既不是来自“程甲本”,也不是来自“程乙本”,而是来自《增评补图石头记》。

那么,胡适收藏的“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附录的序言情况到底如何呢?耐人寻味的是,胡适自藏的“程乙本”目前已不见踪影,北京大学图书馆现藏胡适所赠的“程甲本”缺了原本的前言,现在所见的程伟元和高鹗的前言都是手写抄配的。

陈林认为,对比而言,《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的“程伟元”“原序”看起来没有明显的文字错漏和情理乖谬之处,我们现在能看到的“程甲本”和“程乙本”卷首“程伟元的序”却错漏严重不合情理,足以被前者证明是后出的假古籍,因此胡适才舍弃后两者而引用前者。

北大所藏“程甲本”上有胡适的题字:“《红楼梦》的版本之学可算是我提倡出来的。”陈林认为,从事实来看,“《红楼梦》的版本之学”就是被胡适首先搅浑了水。



(栏目)特写

胡适讳言“悼红轩原本” 
广百宋斋绘图本最近真本

检索宋广波编纂的《胡适红楼梦研究资料全编》,胡适在各类文稿中明确提到过多种《红楼梦》和《石头记》版本,但从未提到过号称“悼红轩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陈林认为,《增评补图石头记》就是胡适有关红楼梦版本谎言全盘败露的关键,胡适因此对这个版本“讳莫如深”。

汪原放在亚东本《红楼梦》的《校读后记》中不提《增评补图石头记》,而是曲折隐晦地指称“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铅印本”,陈林认为这也正是出于胡适讳言此本的心理动机。

《增评补图石头记》为何号称“悼红轩原本”,它真如标榜的这样呈现了小说真本原貌吗?

陈林认为,《石头记》第一回称“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因此“悼红轩原本”的说法在于标榜《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小说正文最接近原著;而《增评补图石头记》之所以能如此标榜,就在于其卷首附录了一篇所谓“程伟元”撰写的“原序”,序文声称小说后40回是程伟元本人多年“竭力搜罗”、“重价”购买而来,又同友人一起细心校勘整理,最后“钞成全部”。

对比“悼红轩原本”和各种《红楼梦》印本、《石头记》抄本,陈林认为前者的文字远远优于其他各本。陈林论文举例指称,《增评补图石头记》跟“程甲本”相比,几乎每一页都有大量字词句的不同,并且“程甲本”在用字用词、诗词格律和小说情节等方面存在不少谬误之处,而前者都正确无误,从文本对比来看也可以证伪“程甲本”。

另一方面,陈林认为,《增评补图石头记》长期被谬指为广百宋斋铅版书局的绘图本《石头记》,可是又远远达不到广百宋斋古本小说“校对详慎”、“无一误字”,乃至成为众多书商据以翻印的“定本”的地步,同时还存在加批者妄自改动小说原文的情况,因此《增评补图石头记》其实是上海书局根据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篡改翻印而来,绝不是真正的“悼红轩原本”。

陈林认为,上海书局的翻印本号称“悼红轩原本”,是为了制造市场营销的噱头,因此所谓的“程伟元”“原序”也是伪造出来的。陈林称,“程甲本”已经被“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证明是假古籍,而“程甲本”上所谓“程伟元的序”却大大不同于前者的“原序”,可见所谓的“原序”也是伪造的,否则“程甲本”的伪造者不会妄自改动一篇真正的“原序”。由于“程伟元的序”被证伪,所谓“程伟元和高鹗于乾隆末年排印木活字本《红楼梦》”的说法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所谓“高鹗续写后40回”的说法就成了空中楼阁无稽之谈。

陈林还认为,由于“程甲本”的伪造者胆敢将“仿画”和“简化”《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置入小说正文,可见“程甲本”的伪造者跟上海书局“悼红轩原本”的炮制者有着密切关系。

既然《增评补图石头记》也不是真正的“悼红轩原本”,那么最接近《石头记》小说原著的是那个版本呢?陈林认为,就是现在已难觅踪影的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另一方面,陈林认为,仔细校勘《增评补图石头记》,剔除其中伪造篡改的文字,基本可以还原《石头记》小说本来面目。



(版本篇下)





 

入选“国宝”的“脂评本”竟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

$
0
0
“年度深度报道”: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笔迹篇上)
入选“国宝”的“脂评本”
竟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
——陈林认为笔迹鉴定证明包括“甲戌本”、“己卯本”和“庚辰本”在内的全部所谓“红楼梦古抄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

本报讯 陈林认为,小说正文无图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新绘的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足以证明小说正文第8回出现“仿画”或“简化”版“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各种《红楼梦》刊印本以及“脂砚斋评本”《石头记》手抄本都是近人伪造的假古籍。陈林又提出,通过笔迹鉴定,可以证明全部“脂评本”都是陶洙(1878年—1961年?)亲笔伪造的假古籍。

(小标题)红学界确认陶洙的笔迹

陈林认为,陶洙与多种“脂评本”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前后的陆续出现及高价贩卖关系密切,具有亲笔伪造“脂评本”的重大嫌疑,因此找出陶洙的亲笔笔迹对比“脂评本”就能解决悬疑。

按陈林的说法,红学界已经公开确认的属于陶洙亲笔笔迹的证据材料主要有两种:

(1)“脂评本”之一“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及朱笔批语。陶洙在“己卯本”卷首附录的亲笔“题记”中明确承认,这10回正文及朱笔批语是他根据“庚辰本”“抄补”的。

(2)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所藏的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以下简称“北师大藏本”),正文由陶洙亲笔抄录,大量批语由周绍良抄录,陈林认为少量朱笔批语由陶洙亲笔抄录。周绍良生前曾说:“陶洙的字我是一看就能认出的。”陈林据此认为陶洙的笔迹具有鲜明的个人特点。

这部“北师大藏本”于1957年以当时240元的高价卖给了北师大图书馆。陶洙的孙女、北海幼儿园主任陶扬承认,她哥哥告诉她,“那本书的确是我爷爷抄的”。张俊、曹立波、杨健等人联合撰文称,他们拿“北师大藏本”对比国家图书馆所藏的“己卯本”原件上陶洙所抄的第21回到第30回的正文及朱笔批语,确认两者字迹“几乎一致”。冯其庸完全确认“北师大藏本”上陶洙的笔迹与陶洙在“己卯本”上“补录”的字迹“真是同一个人的笔迹”。

2003年10月,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出版了全本“己卯本”的“高清照相本”,其中包括了陶洙的笔迹。1981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曾影印出版了“己卯本”,但在冯其庸的主持下,当时的影印本将确认为陶洙“抄补”的正文和批语全部未予影印。陈林就是拿“己卯本”的“高清照相本”来对比“乾隆时期抄本”“庚辰本”的笔迹。


(小标题)陶洙笔迹跟“庚辰本”完全一致?

据陈林介绍,笔迹鉴定的核心原则和方法就是比较“特殊笔划”和“特殊结构”。陈林称,冯其庸曾撰文认为“庚辰、己卯两本有部分书页笔迹相同”,其鉴定方法就是比较两笔字的“特殊笔划”和“特殊结构”。冯其庸认为“庚辰本”的抄手“一共大概有五至七人左右”,而吴世昌早在1963年就认定“庚辰本”和“己卯本”“字迹完全相同,出于一人之手”,陈林因此认为吴世昌也是从“特殊笔划”和“特殊结构”这两个方面进行考察论证的。

陈林称,2008年7月,他得到了“己卯本”“高清照相本”的图片资料,将陶洙“抄补”的第23回和第24回回末正文及朱笔批语逐字对比“庚辰本”影印本对应回目的笔迹,认定两本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

陈林随后在个人博客上公开贴出笔迹对比图,据其称反对者立即断言陶洙是“影抄”、“蒙抄”、“描抄”或“仿抄”了“庚辰本”。

据2008年8月11日出版的北京《新世纪周刊》(2008年第23期)刊发的报道《脂砚斋到底存在不存在》(记者许荻晔),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的任晓辉(导师为“中国艺术研究院副院长”、“中国红楼梦学会会长”、“《红楼梦学刊》主编”张庆善)接受采访时,暗示陶洙“影抄”了“庚辰本”。

据陈林称,2008年8月24日,《中国新闻周刊》记者曾宪楠在电话采访中告诉他,一些接受她采访的红学家也断言陶洙是“影抄”了“庚辰本”。

所谓“影抄”,是指“将纸蒙在刻本上,照式摹写,不差分毫”。“蒙抄”和“描抄”与此类似。陈林认为,上述“影抄”、“蒙抄”、“描抄”和“仿抄”之说根本不能成立,因为“己卯本”上陶洙“抄补”的文字就是陶洙本人的特征笔迹,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笔迹,这是经张俊、曹立波、杨健和冯其庸等多人确认的事实,并且周绍良“一看”就能认出陶洙的特征笔迹。

陈林反问到,陶洙“影抄”、“蒙抄”、“描抄”或“仿抄”“庚辰本”,怎么就抄出了自己的特征笔迹来呢?“庚辰本”怎么就不是陶洙本人的笔迹呢?怎么就不是陶洙亲笔伪造的假古籍呢?陈林称,网络论坛上的反对派和红学界无法做出合理回答。


(小标题)公安部门笔迹鉴定专家参与鉴定

据陈林称,“反对派”看到形势不对,转而从两方面继续辩驳:(1)公开指认陶洙的笔迹跟“庚辰本”“一个字都不像”、“完全对不上”,因此“肯定是不同的人书写”;(2)公开声称陈林的鉴定意见是“不懂书法”,没有权威笔迹鉴定机构或个人的鉴定,因此结论无效。

陈林告诉本报,2008年7月,上海《新闻午报》的记者干琛艳采访了几位红学专家,几位专家告诉她,他们早已看过陈林有关笔迹鉴定论证陶洙伪造“脂评本”的系列文章,专家们说:“其实他在网上公布的那些书页,懂书法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些字迹是不一样的,不能肯定说就是一个人所写。”陈林称,干琛艳写就的这篇长篇报导,因受到专家们的强力阻挠而最终未能刊发。

据陈林称,2014年1月19日,安徽省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笔迹鉴定专家方邡(网名“方邡的文检生活”)应网友之邀,将 “己卯本”和“庚辰本”第24回回末的朱笔批语对比图“当作案子仔细看后”,在其新浪微博上公开进行笔迹鉴定。

根据其在微博上发布的信息,方邡1982年本科毕业于中国刑警学院文检专业,现任安徽合肥“全国公安机关重点文件检验鉴定实验室”负责人,高级工程师,出版有笔迹鉴定的专著,还应邀赴中国刑警学院讲学。

方邡在其笔迹鉴定的长微博中写道:“毕竟两者书写水平、风格及大量相同字的写法、运笔、起收笔、搭配、布局等特征几乎完全一致。所以说不存在仿写可能的情况下,上述两者笔迹是同一人笔迹,没什么可争议的。”


(小标题)“己卯本”和“庚辰本”入选“国宝”

陈林认为,陶洙在“己卯本”、“庚辰本”和“北师大藏本”上的特征笔迹在其他一切“脂评本”上反复、大量地呈现。他认为陶洙的特征笔迹有三个特点:(1)一撇一捺写得特别长大;(2)斜弯勾写得特别长大;(3)大量常用字写成了具有相同结构的异体字。

陈林在“甲戌本”和“庚辰本”影印本第1回到第8回中分别挑选了300多个具有“特殊笔划”和“特殊结构”的字样进行比较分析,他认为两者的书写特征完全一致。

陈林称,各个“脂评本”的正文和朱笔批语彼此之间存在大量异文,在不同的异文之处,又往往出现几本相同而异于其他各本的情况,造成各个“脂评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混杂情况,红学界将此称为“脂评本”之间的“亲缘关系”,而陈林认为这正是陶洙伪造一切“脂评本”的铁证之一。

2008年3月1日,国务院正式批准文化部颁布《第一批国家珍贵古籍名录》,“己卯本”和“庚辰本”同时入选,编号分别为02265和02266。陈林认为,陶洙伪造的假古籍入选“国宝”,这是不可接受的,必须要追究相关人员和机构的责任。




(笔迹篇上)




 

胡适伙同陶洙董康等人伪造“脂评本”

$
0
0
“年度深度报道”: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笔迹篇下)
胡适伙同陶洙董康等人伪造“脂评本”?
——陈林认为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其首先推崇的“甲戌本”和“庚辰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


本报讯 作为“乾隆时期抄本”“脂砚斋评本”的“甲戌本”和“庚辰本”在红学研究中占有重要地位,这两部抄本都是胡适在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首先向世人隆重介绍的。然而陈林认为,胡适不但从一开始就通过“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等情况知道这两部抄本是在《增评补图石头记》之后炮制的假古籍,而且知道作伪者就是跟其好友董康关系极为密切的陶洙。

(小标题)胡适伙同董康陶洙等炮制骗局?

本报此前报道,胡适在1921年撰写《红楼梦考证》一文之前,已经仔细对比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和其他多种版本的《红楼梦》。陈林据此认为,胡适“没有任何可能”看不到《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跟其他版本《红楼梦》的巨大差别,“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可以一举证伪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陈林还认为,从胡适长期刻意隐瞒“甲戌本”卖书人信息,以及长期“垄断”“甲戌本”不敢公示等事实来看,胡适从一开始就知道“甲戌本”是陶洙伪造。

陈林在其论文中提出,最终确认胡适有关“脂评本”的说法从一开始就是伙同董康、陶洙和陶湘等人精心炮制的骗局,主要是基于两项证据材料:(1)胡适自述“庚辰本”就是董康和陶湘等人介绍给他的,而董康和陶湘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程甲本”、“程乙本”、“甲戌本”和“庚辰本”等版本都是陶洙亲笔伪造;(2)胡适和董康曾经向日本留学生仓石武四郎展示“甲戌本”,而胡适和董康不可能不知道“甲戌本”必为陶洙伪造,因此胡适和董康是企图联手欺骗仓石武四郎。

(小标题)胡适董康联手欺骗日本留学生?

陈林指称,陶洙、陶湘和董康三人是“至亲”,董康在任教北大时就跟胡适过从甚密。

据悉,民国时期著名藏书家陶湘是陶洙的亲哥,又和董康是姻亲关系,两人曾共同投资古籍书店,长期从事刻书和贩书。董康寓所在北京法源寺,从晚清到民国数十年间雇用文楷斋刻字工为其刻书,精于书画的陶洙则担任监工。从1918年年底至1938年年初近20年间,董康和陶洙一直为曾任“总统”的徐世昌刻印《晚晴簃诗汇》(《清诗汇》)和《清儒学案》,两人关系非常密切。

1930年6月29日,仓石武四郎当天的日记记录了他在胡适的上海寓所得观“甲戌本”一事。当晚董康和胡适招宴于胡宅,宾客数人,仓石在胡宅看的“《红楼梦》旧钞本”就是胡适自称以“重金”买下的“甲戌本”。

陈林认为,董康不可能不知道“甲戌本”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也不是故作不知当场欺骗胡适和仓石武四郎,而是和胡适联手,企图向这位日本留学生高价兜售“甲戌本”。

陈林称,陶洙之兄陶湘确实通过仓石向日本东方文化研究所(“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前身)高价出售了大量珍贵古籍,而在所卖之书中,恰好就有“程乙本”(红学界称为“仓石本”)、“王希廉评本”等假古籍。

1935年,董康第二次访日,陶洙随行,就曾去探访其兄兜售的这批书籍。陈林称,从《董康东游日记》(《书舶庸谭》,胡适曾为其四卷本作序)的记载来看,陶洙跟仓石武四郎的关系也非常密切。

(小标题)“庚辰本”的来历暴露了真相?

陈林表示,胡适对于“庚辰本”的来历长期语焉不详,直到晚年才“一不小心”暴露了真相。

1961年5月18日,胡适在《跋乾隆甲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影印本》一文中写到,因为其宣传“甲戌本”如何重要,“爱收小说杂书的董康、王克敏、陶湘诸位先生方才注意到向来没人注意的《脂砚斋重评本石头记》一类的抄本”。胡适称,王克敏于1933年“把他的亲戚徐星署先生家藏的一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抄本八大册”借给他研究,这就是“乾隆庚辰本”。

陈林认为,胡适的说法是“孤证”,未必可信;另一方面,董康和陶湘“没有任何可能”不知道陶洙亲笔伪造“庚辰本”的事实,董康和陶湘不是为了欺骗胡适,胡适也不可能在“脂评本”真伪的问题上被他们蒙蔽,相反,胡适的说法恰好“一不小心”暴露了“脂评本”就是他伙同董康、陶湘、陶洙等人精心炮制的骗局。

(小标题)胡适早知陶洙伪造各种版本?

陈林认为,陶洙在其亲笔伪造的“脂评本”第8回正文中置入“仿画版”或“简化版”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说明《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的这两幅图也是他画的,因为陶洙一定不会用别人画的图置入自己伪造的假古籍之中。换言之,陶洙参与了上海书局炮制“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的造假活动。

陈林进一步认为,同样的道理,第8回正文中置入“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程甲本”、“程乙本”和“王希廉评本”等印本《红楼梦》也是陶洙伪造的,他和董康有伪造刊刻本的便利条件。

陈林称,现藏首都图书馆的“籀红室藏本”《红楼梦》手抄本就是陶洙炮制印本“程乙本”的工作底本,系陶洙亲笔抄录,笔迹极似陶洙亲笔伪造的“庚辰本”,这是陶洙伪造各种印本《红楼梦》的一项铁证。

陈林称,“程乙本”是胡适首先向世人推介的,但胡适从未说明其自藏“程乙本”的来历,陈林认为胡适的“程乙本”就是来自于当时执教北大的董康及其密友陶洙;“程甲本”也是胡适首先向世人推介的,胡适称北大国文系主任马裕藻向其赠送“程甲本”,而陈林认为马裕藻所藏的“程甲本”也是来自董康和陶洙,胡适当然知道这一事实。

陈林称,胡适长期隐瞒“胡星垣”致信向其兜售“甲戌本”一事,隐瞒这名卖书人的信息,而陈林认为“胡星垣”写给胡适的信正是陶洙亲笔所为。

陈林认为,种种事实表明,胡适从写作《红楼梦考证》一文开始,他的有关红楼梦版本的说法,全是伙同董康和陶洙等人精心炮制的骗局。



相关报道

红学界高层早知胡适陶洙合伙作伪?
——陈林认为熟悉《增评补图石头记》和陶洙笔迹的红学家一定知道陶洙造假胡适撒谎

本报讯 陈林认为,当代红学界的高层人物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就熟悉《增评补图石头记》和陶洙的笔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陶洙伪造各种版本和胡适长期撒谎的事实。

陈林的论文提到,周绍良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伙同陶洙伪造了一部现在被称为“北师大藏本”的《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部抄本于1957年以当时的高价240元卖进了北师大图书馆,周绍良对陶洙伪造“脂评本”和各种印本《红楼梦》的事实当然非常清楚。

周绍良与朱南铣合著、1958年首版的《红楼梦书录》叙录了各种《红楼梦》和“脂评本”版本,其中也叙录了多部早期的石印本和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陈林认为,周绍良当然知道卷首附录新绘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可以证伪其他一切《红楼梦》和“脂评本”版本。

陈林表示,迄今为止,红学界对《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录新绘插图“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一事实仍然讳莫如深不置一词,表明红学界高层一直试图掩盖真相。

陈林认为,由于“己卯本”中确认为陶洙的亲笔笔迹完全暴露了其伪造一切“脂评本”的事实,红学界高层一直处心积虑地企图掩盖陶洙的亲笔笔迹,不让大家看到“己卯本”原件,出版影印本时将确认为陶洙的亲笔笔迹完全删去。1980年,在冯其庸的主持下,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影印本就是如此。

冯其庸在公开的论文中指认“北师大藏本”上陶洙的笔迹跟“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笔迹“真是同一个人的笔迹”,但又称“北师大藏本”上陶洙的笔迹跟其他“脂评本”的笔迹“都对不上”。陈林表示,“己卯本”中第21回到第30回的笔迹跟“庚辰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完全一致,“北师大藏本”上陶洙的笔迹怎么会跟“庚辰本”上的笔迹对不上?陈林认为,冯其庸是在故意隐瞒陶洙伪造“脂评本”的事实。

陈林认为,周汝昌很可能早在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中后期就知道了胡适陶洙合伙作伪,当时他跟陶洙有密切交往。按周汝昌的说法,“庚辰本”于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高价卖给燕京大学图书馆,就是陶洙、张伯驹和周汝昌三人共同促成的。

陈林认为,周汝昌对其与陶洙交往经历的叙述自相矛盾,又谎称从未见过“己卯本”,公开否认陶洙与“北师大藏本”有任何关系,这些事实都表明周汝昌企图掩盖陶洙伪造“脂评本”的事实。

陈林表示,熟悉《增评补图石头记》情况的研究者不难发现胡适公然撒谎的事实,而同时又熟悉陶洙笔迹的研究者一定知道陶洙亲笔伪造“脂评本”、胡适伙同陶洙作伪的事实。

(笔迹篇下)






 

《石头记》作者是曹頫 红学界隐瞒重大证据

$
0
0
“年度深度报道”: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作者篇上)
《石头记》作者是曹頫 红学界隐瞒重大证据?
——陈林认为胡文彬查验清宫档案《娶妻册》关于曹佳氏生日的记载,早已证实小说作者是曹頫

本报讯 长期以来,红学界关于“《石头记》作者是曹雪芹”的论断几乎成为家喻户晓、深入人心的“红学常识”。但陈林认为,《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康熙末年、雍正初年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曹頫在120回小说之中隐藏了一条真实的年代序列,暗示了作者本人确切的出生日期和真实身份,也暗示了小说中贾元春的原型人物、曹頫之姐曹佳氏的确切生日。

陈林表示,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研究员、著名红学家胡文彬早在十多年前就根据其学术论文提供的线索,查验过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清宫档案《娶妻册》,发现《娶妻册》所记载的清代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王妃)曹佳氏的生辰八字跟陈林推断的完全一致。陈林表示,这一项重大史料证明其关于小说作者和隐藏的真实年代序列的论证完全正确,但胡文彬多年来一直拒绝公开承认和说明,红学界对该项史料也讳莫如深,从未公开深入讨论。

(小标题)小说隐藏“时间密码”?

陈林在其2006年公开出版的学术论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中提出,在现存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了一条自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被作者用历法特征、元旦朝贺、皇家殡葬、黄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八字命理和科举考试等小说情节暗示出来;作者用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暗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即生于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的曹頫,而且暗示了元春及其原型人物曹佳氏的确切生日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

陈林表示,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是客观存在的文本事实,反复可验。他举例称,从第18回到第53回,作者或明或暗地写到了这一年的四个历法特征: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五月初五已到夏至、十月中旬已交小雪节气、十二月只有29天(腊月二十九日次日是元旦朝贺)。陈林称,查证郑鹤声编纂的《近世中西史日对照表》和刘安国编写的《日梭万年历》,唯一与这历法特征高度吻合的年份就是1719年(康熙五十八年),这一年的历法情况是:五月初五交夏至、十月十二日交小雪、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是大年初一(元旦)。

1719年的芒种并不在当年农历四月二十六日,但陈林表示,小说写到这一年贾宝玉实岁为13岁,因此贾宝玉生于1706年,而根据清同治三年(1864年)《钦定万年书》记载,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恰好是农历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陈林据此认为,小说写到的四大历法特征就是为了精心暗示作者(贾宝玉原型人物)的确切生年及其真实身份。

陈林表示,根据小说提供的时间线索,由1719年这个真实年份前后推算,可以“还原”出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的从1706年到1724年这样一条真实的年代序列。

按“还原”的真实年份,第119回贾宝玉参加“乡试”是在1724年(雍正二年甲辰)。按明清两代科举考试的规定,“乡试”一般只在子、午、卯、酉年举行,“会试”一般在辰、戌、丑、未年举行。陈林表示,雍正于癸卯年(1723年)登极,特设癸卯会试“恩科”,又于次年甲辰(1724年)补乡试“正科”,因此贾宝玉于甲辰年参加“乡试”这一情节是作者根据史实来设计的。


(小标题)元春原型人物是曹佳氏?

陈林表示,论证《石头记》真正作者是曹頫的关键证据之一,在于确认元春原型人物就是江宁织造曹寅长女、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曹佳氏;而确认这一事实的关键证据之一,就是小说暗示的元春的真实生日跟清宫档案《娶妻册》所记载的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完全一致。

小说第86回写到元春的生日是“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算命先生据此推断元春的命理具有“日禄归时”、“飞天禄马”和“天月二德坐本命”等三大吉利特征。但陈林认为,根据所谓“命理典籍”《三命通会》所总结的算命“规则”,由小说明写的元春生辰八字根本推不出上述三大命理特征;如果元春的命理一定要具有这三大吉利特征,根据算命“规则”反推,元春的确切生日是且仅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

小说第53回写到了岁末年初贾母等人进宫“朝贺”的情节,第一次“朝贺”在“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贾母等人第二天又进宫“朝贺”,并“兼祝元春千秋”,即为元春祝寿。陈林认为,根据自汉代以来历朝历代的朝贺规定,特别是根据《钦定大清会典》和《钦定大清会典则例》的规定,自古以来从未有“除夕朝贺”,贾母第一次进宫朝贺一定是“元旦朝贺”,朝贺的对象是皇帝,第二天进宫朝贺的对象是皇后、皇太后和太皇太后;贾母在第二次进宫朝贺时为元春祝寿,恰好证明元春真实的生日就是“正月初二”,而非小说明写的“大年初一”。

陈林认为,小说第53回和第86回都暗示元春的真实生日是“正月初二”,这说明“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一定是元春原型人物曹佳氏的确切生日,而曹佳氏的生日可以在清宫档案《娶妻册》得到查证。

陈林表示,胡文彬在查考过《娶妻册》后对其判断给予了完全的肯定,但多年来一直拒绝公开承认和说明。

2005年4月13日,《新京报》C10版文化新闻刊发报道《陈林正确考证元春生年——著名红学专家查证〈爱新觉罗宗谱〉,首次以确凿的史料证据支持〈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一文的论证》;2005年4月14日,《中国教育报》第5版又刊发《破解〈石头记〉密码〈石头记〉新论震惊红学界》。这两篇报道都写到,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红学家”(陈林称即胡文彬)查考爱新觉罗家的“族谱”,看到曹佳氏的生辰八字就是陈林论证的元春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陈林称,他曾两次打电话请教胡文彬,胡文彬明确告诉他,曹佳氏的生日“就是你论证的那个(生日)”。

陈林表示,确认元春原型是曹佳氏,对于论证小说真正作者是曹頫意义重大,因为作者显然是贾宝玉的原型人物,既然元春原型人物是曹佳氏,那么作者就是曹佳氏的弟弟曹頫。


(小标题)曹頫生于1706年已得到证实?

陈林认为,论证小说作者是曹頫,确认元春原型是曹佳氏只是关键证据之一,小说中暗示的贾宝玉的真实生年1706年(丙戌年)也是作者给出的“证人证言”。

陈林表示,曹頫的生年问题长期以来困扰学术界,研究者不能相信曹頫在1715年继任江宁织造时是一名“黄口无知”的“小孩”,但“不相信”在事实面前是苍白无力的。

曹寅《楝亭集》中有《思仲轩诗》一首,这首作于康熙四十八年的诗,是曹寅在追念其已去世的弟弟曹荃,曹荃即曹頫的亲生父亲。曹寅诗中写道:“只身念老兄,诸子尚乳湩。”曹頫是曹荃第三子,陈林认为,曹寅的诗表明,曹頫在康熙四十八年(1709年)时仍在哺乳。

康熙五十四年三月初七日“曹頫奏谢继任江宁织造折”,曹頫在奏折中自称“黄口无知”;康熙五十七年六月初二康熙对曹頫的请安折朱批,康熙仍称曹頫为“无知小孩”。陈林由此认为,曹頫在1715年继任江宁织造时一定是一个10岁左右的儿童。

雍正二年(1724年),雍正在曹頫简短的请安折后长文批复,其中写到“王子(按指怡亲王允祥)甚疼怜你”;雍正五年(1727年),两淮巡盐噶尔泰在呈雍正的奏折中称曹頫“年少无才”。陈林由此认为,曹頫直到雍正初年时还是非常年轻。

陈林表示,小说文本证据也指示出曹頫的确切生年就是“丙戌年”(1706年)。

小说第86回明写元春生于“甲申年”,第2回通过冷子兴之口称贾宝玉出生于元春降生的“次年”,因此贾宝玉出生于“乙酉年”。小说第56回写到甄宝玉“今年十三岁”,而此时贾宝玉14岁;第114回又写到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因此,甄宝玉必定出生于“丙戌年”。

甄宝玉是何许人?小说写到,“当年太祖皇帝仿舜巡”,“独他家接驾四次”(第16回)——陈林认为,这一情节毫无疑问是以康熙皇帝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这独一无二的史实为原型;甄宝玉的父亲“甄应嘉”,这个名字就是“真迎驾”的谐音,甄应嘉以曹寅为原型确凿无疑。曹寅是否有生于“丙戌年”(1706年)的儿子呢?陈林认为,参照史实和小说文本证据来综合考察,曹寅生于“丙戌年”的儿子,是且仅是过继给其遗孀的曹頫。

陈林表示,《石头记》是用精心设计的“一明一暗”两套“文本证据”来指示出作者的真实身份和出生信息。“明”的就是小说直接给出的一套时间系统和身份信息,“暗”的就是隐藏在情节之下的一套“真实年代序列”和人物原型真实身份信息。

有鉴于此,陈林认为他所推断的贾宝玉的真实生日1706年6月8日一定是曹頫的确切出生日期,这也意味着整部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就是曹頫,《石头记》是曹頫的自传体长篇小说。

(作者篇上)





 

胡适伪造证据论证“曹雪芹”生平

$
0
0
“年度深度报道”:胡适开启新红学百年骗局(作者篇下)
胡适伪造证据论证“曹雪芹”生平?
——陈林认为陶洙伪造多种“曹雪芹生平资料”,胡适论证“曹雪芹”生平即杂拼了两种假材料


本报讯 有关曹雪芹生平的资料,主要是《四松堂集》稿本和刻本、《随园诗话》、《懋斋诗钞》、《绿烟琐窗集》、《枣窗闲笔》、《延芬室集》和《春柳堂诗稿》等,其中《四松堂集》和《随园诗话》等资料最早被胡适引用来考证曹雪芹生平。

陈林认为《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曹雪芹只是曹頫虚拟的小说人物,并不曾实际存在过,因此多种“曹雪芹生平资料”都是伪造的假材料;由于曹雪芹的字或者号为“芹溪”这一提法首先出现在陶洙亲笔伪造的“脂评本”“甲戌本”上,陈林因此断言多种“曹雪芹生平资料”全部是陶洙伪造的,他认为对多种资料的笔迹鉴定也能证明这一论断。

陈林认为,胡适引用的《四松堂集》稿本是陶洙亲笔抄录,胡适不可能不知道这一事实;胡适引用《随园诗话》考证“曹雪芹生平”时,杂拼了袁祖志的原版谎言和陶洙篡改伪造的假材料,是典型的伪造证据的不端行为,而红学界高层早就知道这一事实。


(小标题)袁祖志炮制曹雪芹赠妓女诗?

现传清代文人袁枚(1716年—1797年)的文集《随园诗话》版本众多,但陈林认为,袁枚之孙袁祖志于1893年亲自校印的《随园三十六种》(其中包括《随园诗话》)才是“祖本”和“底本”,其他版本的《随园诗话》都是根据袁祖志的校印本翻印、篡改而来。

《随园诗话》卷二有一条叙录称《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曹雪芹”是曹寅之子,胡适考证的“穷的很不像样”的“曹雪芹”还曾为妓女(校书)题赠艳诗:

康熙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当时红楼中有女校书某尤艳,雪芹赠云:

病容憔悴胜桃花,午汗潮回热转加;犹恐意中人看出,强言今日较差些。
威仪棣棣若山河,应把风流夺绮罗。不似小家拘束态,笑时偏少默时多。


陈林认为,这条叙录肯定不是出自袁枚之手,袁枚只比曹頫小10岁,曹寅没有一个叫“曹雪芹”的儿子,曹頫的字或者号也不叫“雪芹”,曹頫创作的小说叫《石头记》而不叫《红楼梦》,“曹雪芹”是曹頫虚拟的小说人物,大观园原型在江宁织造府,跟袁枚的随园是两处不同的地方,袁枚的叙录怎么会错得这么离谱呢?

陈林认为,这条叙录不是出自袁枚之手,而是出自袁祖志之手,袁祖志有为晚清上海妓女题写“花榜诗”的劣迹,所谓“曹雪芹”题赠“女校书某”的艳诗一定是袁祖志的手笔。


(小标题)陶洙篡改袁祖志的伪作?

陈林表示,由于袁祖志伪造的这条叙录荒诞不经,陶洙在翻印《随园诗话》时就将叙录篡改成:

康熙间曹练亭……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明我斋读而羡之。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


其中“明我斋”就是所谓“曹雪芹”的朋友富察明义。陶洙篡改时删去了“大观园即随园”的吹嘘,又将为妓女题写艳诗的人改成了“明我斋”。

陈林表示,证明陶洙篡改了袁祖志炮制的叙录,主要证据材料是两项,一项是托名富察明义所作的《绿烟琐窗集》,这部诗集中有所谓明义所作的《题红楼梦二十首》,其题注内容荒唐悖谬:

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


陈林表示,《题红楼梦二十首》的第14、15两首就是照抄了袁祖志的“花榜诗”,这是为了让陶洙篡改的《随园诗话》叙录看起来合理。

陈林认为,从笔迹特征来看,《题红楼梦二十首》及其题注全部出自陶洙手笔。

陈林表示,另一项证明陶洙篡改的证据材料,就是所谓“储赐锦、储校园父子发现的”“随园诗话原稿”(抄本)。这部抄本现藏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所图书馆,其中关于“曹雪芹”和“红楼梦”的叙录作:

康熙年(“年”划改为“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中有所谓文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红(此字前画添“当时”二字)楼中有女校书尤(此字前添“某”)艳绝。明我斋题云……


陈林表示,这部抄本企图将明义为妓女题写艳诗一事证明为袁枚原作,证明翻印本对袁祖志的叙录篡改得合理,更加显示了这部“随园诗话原稿”的荒唐作伪。陈林断言,这部抄本必定是陶洙亲笔抄录,全是陶洙的特征笔迹,验证原稿即可真相大白。


(小标题)胡适拼凑两个版本伪造证据?

胡适在《红楼梦考证》初稿中引的《随园诗话》关于“曹雪芹”和“红楼梦”的叙录文字全同袁祖志的版本。

但据顾颉刚写给胡适的信件(誊抄件),顾声称他所收藏的《随园诗话》所记“曹雪芹”一条跟胡适抄录的略异:

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明我斋读而羡之。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病容憔悴胜桃花,……”


顾颉刚还写道:“这两首赠校书的诗,竟不是雪芹所作。我的一部固是版子不好,但翻刻的讹不致如此之巧。”

于是,胡适在《红楼梦考证》改定稿中,抄录了顾颉刚在信中所述的“明我斋读而羡之”和“我斋题云”11个字,将“引文”修改成:

康熙间,曹练亭(练当作楝)为江宁织造……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明我斋读而羡之。(坊间刻本无此七字。)当时红楼中有某校书尤艳,我斋题云(此四字坊间刻本作「雪芹赠云」,今据原刻本改正):


陈林表示,胡适修改引文的结果是,这段引文没有任何合理的版本依据,在哪也找不到出处,这一行为是典型的伪造证据和强行立论。

陈林还认为,顾颉刚在信中不但没有声称自己所藏的《随园诗话》版本是“原刻本”,而且还承认自己所藏的版本并不好,胡适所谓“据原刻本改正”的说法就是公然撒谎。

陈林表示,胡适据以修改叙录的版本究竟是不是来自顾颉刚,现在似乎已不可确证,因为胡顾两人的红学通信并非原件,而是誊抄件;但无论如何,顾颉刚所引版本上的不同文字,恰好来自陶洙的篡改伪造,这再一次指向了胡适陶洙合伙作伪的判断。


(小标题)胡适所引《四松堂集》来自陶洙?

据胡适1922年4月19日日记,北平古籍书店“松筠阁”为他送来一部所谓“敦诚”的《四松堂集》稿本,其中《寄怀曹雪芹》诗题下注一“霑”字,“扬州旧梦久已绝”句下贴一笺条,注云:“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胡适即以此作为论证曹雪芹是曹頫之子的重要证据。

据胡适1922年4月21日日记,蔡元培当天从晚晴簃诗社(按即徐世昌“总统”的诗社)借来《四松堂集》五册刻本。胡适从未说明蔡元培是向谁借的这部刻本。

2006年,北京图书馆出版社影印出版了《四松堂集付刻底本》,该本即以所谓《四松堂集》稿本原样影印。陈林认为,从影印本来看,笺条上“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的笔迹跟陶洙在“己卯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陈林表示,当时董康和陶洙正在为徐世昌的晚晴簃诗社刻印《晚晴簃诗汇》(《清诗汇》),《四松堂集》刻本理所当然来自陶洙。

陈林表示,胡适用以考证“曹雪芹生平”的重要材料《四松堂集》和《随园诗话》等都来自于陶洙,他首先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也来自于陶洙,可见胡适开启的考证派“新红学”从一开始就跟陶洙的造假紧密联系在一起。换言之,胡适影响至今的关于《红楼梦》研究的基本结论,都是根据陶洙伪造的各种材料来立论的,胡适从一开始就完全知道自己的论断根本不能成立。


特写

陶洙钤印伪造《春柳堂诗稿》诗注?


陈林认为,揭露陶洙亲自伪造有关“曹雪芹”生平资料的重要证据,就是追究《春柳堂诗稿》炮制出笼的人证和物证。《春柳堂诗稿》中关于曹雪芹生平描述的两段文字分别是:

(《题芹溪居士》题注)姓曹名沾字梦阮号芹溪居士其人工诗善画

(《伤芹溪居士》题注)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旬而卒

陈林表示,2009年年初,匿名学者“孤鸿道人”在网络“红学”论坛“艺苑论坛”上指出,《春柳堂诗稿》中关于“曹雪芹”生平描述的两段文字是后人钤盖上去的。


“孤鸿道人”指出,“姓曹名霑”句中的“姓”字、“其人素性放达”句中的“其”字,上下两横分别站到了刻本的栏线上,而这在传统的雕版印刷工艺中是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因此断定两条题注必定是后人钤盖作伪。

“孤鸿道人”以化名方式提到了提到了钤印作伪者,如“著名赝品大师章若虚”、“师哥甄作贾”、“二师哥章不实”和“师弟贾作甄”,“陶家六爷”总监其事。

陈林认为,所谓“著名赝品大师章若虚”很可能就是陶湘创设的修绠堂的经理孙诚俭(孙助廉),“大师兄”和“二师兄”即孙诚俭的两个弟子张英禄和袁同森,“师弟贾作甄”即当年修绠堂的学徒、后任职北京市文物管理局的李新乾,“陶家六爷”当然就是陶洙。

(作者篇下)










 

横扫红学奇功盖世百年独步惠泽千秋

$
0
0
横扫红学 奇功盖世 百年独步 惠泽千秋
——以《石头记》研究为核心的陈林学术成就述评
(持续更新中)


2018年6月8日,120回小说《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曹頫诞辰312周年。生于1706年6月8日(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的曹頫被公开论证为《石头记》的真正作者,迄今已有14年,然而这一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横扫百年红学的学术成果至今不被中国学术界、文化界和新闻界所认可。

陶洙(1878年—1961年?)被公开论证为亲笔伪造和贩卖“脂砚斋评本”、多种“曹雪芹生平史料”的造假者,迄今已有10年,然而这一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横扫百年红学的学术成果至今也不被中国学术界、文化界和新闻界所认可。

胡适被公开论证为百年“新红学”骗局的肇始者,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的高层人物、骨干成员被挨个指名道姓公开论证为肆行诈骗的红学骗子,迄今将近三年——然而这些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横扫百年红学的学术成果,中国学术界、文化界和新闻界至今熟视无睹置若罔闻,广大民众癫狂愚昧麻木不仁。

百科全书式的曹頫被埋没了200多年,还要继续被埋没;曹頫的120回《石头记》不但原文被篡改,而且被篡名、腰斩为不伦不类的《红楼梦》;1885年,徐润创设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出版了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这是现在所知唯一最接近小说原著的真本,然而这一真本迄今难觅踪影。

1900年,上海书局出版了铅印本《增评绘(补)图石头记》,这是据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篡改而来的伪本,号称“悼红轩原本”。现在坊间流传的各种《红楼梦》和“脂评本”,都是据《增评绘(补)图石头记》修补拼凑而来——这是中国官方红学界肆行诈骗、牟取暴利、对曹頫《石头记》和文化学术犯下滔天罪行的累累罪证。

一百年来,中国所谓“一流的”知识分子纷纷卷入红学论争,然而任何一个基础问题都不能正确解决,反而积累了重重谎言惊天黑幕。面对陈林的学术成就,中国一百年来的所谓泰斗昆仑、大师专家、文化教父,不过是一群草包、无赖、谎言家、伪君子。

面对上述事实,中国学术界、文化界、新闻界整体上丧失了起码的职业素养和良知道义,完全不可原谅。

本文以下将简要陈述事实证据。这将是一份斩钉截铁的判决书,也将是震彻古今的示威抗议;而自始至终,这是对六道轮回、五浊恶世的大悲悯。


一、作者研究:“文本细读”用于文学研究的卓越典范


“文本细读”(close reading)是英美文学理论重要流派“新批评”派的核心方法论。但“新批评”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重新译介到中国学界以来,一直被严重歪曲,被蔑称为僵化的、局限于文本、只能用于短小诗歌作品解析的“形式主义文论”,事实上不但很少用于诗歌作品的赏析,更没有用于长篇小说的研究。


陈林自大学时代开始,就认真研读了美国“新批评”派的经典著作《小说鉴赏》。在硕士研究生阶段,又较为系统地研究了西方现代派文论,对“文本细读”的方法论有了准确和深入的把握。因此,当陈林于2003年9月正式进入《红楼梦》研究时,很快展现出对文本细节独特、精细和卓越的观察解析,这一学术特质在其2006年出版的专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一书中有精彩展示。


要而言之,陈林通过“文本细读”,在小说两百多年的流传阅读研究史上,首次以确凿的文本证据和史料证据揭示了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的一条自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以这条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由此开始了对百年“红学”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的扫荡。


陈林指出,在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从第18回到第53回),小说或明或暗地写到了这一年的四个历法特征: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端午节已到夏至、十月中旬交小雪节气、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是“元旦朝贺”)。


陈林对这些文本细节的洞察和对相关史料的考证,展现了前无古人、无与伦比的高妙才华和慎思明辨,这一学术特质贯穿了陈林15年来的学术研究。陈林更天才般地指出,根据这四大历法特征,考察清代历表,可能发现小说作者也许隐藏了一个真实年代,由此可以推定贾宝玉的真实生年,这个生年应该就是贾宝玉的原型人物、小说作者本人的生年;再由此对比曹寅家族人物,就可能确认小说作者本人的真实身份。


陈林根据郑鹤声《近代中西史日对照表》和多种电子历表(如华中农业大学刘安国为中科院国家授时中心编撰的《日梭万年历》),确认贾宝玉实岁13岁这一年就是1719年,当年的历法特征是:端午节当天交夏至、十月十二日交小雪、十二月是小月只有29天,最大程度符合小说文本的描写。


可是,1719年的芒种并非在“四月二十六日未时”。陈林指出,如果贾宝玉在1719年真的是实岁13岁,那么他就是生于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根据今天的电子历表,1706年的确是“四月二十六日交芒种”,但并非“未时”,而是“申时”。陈林天才般地断言,也许当时的历表计算和记载确为“未时”,也许小说作者故意错开一个时辰,也许作者记忆有误,但无论哪一种情况——陈林斩钉截铁地论断——“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一定是暗示贾宝玉及其原型人物、小说作者本人的真实生年是1706年。


直到2017年,陈林才偶然发现,原来红学界高层人物早就知道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恰恰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同治万年书记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张良皋发表于1979年《文学评论丛刊》第二辑上的长文《增订本〈红楼梦新证〉初读质疑》,就明确提到“同治万年书”记载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六日未时芒种”。


周汝昌、俞平伯等人为“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早就检索过“殿版万年书”,他们怎么可能看不到康熙四十五年丙戌的历表记载呢?他们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此不置一词?


陈林通过对这四大历法特征准确深入的考查,确认贾宝玉及其原型人物就是生于1706年,小说作者本人就是曾任江宁织造的曹頫。


《石头记》作者是曹頫,曹頫生于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这不但是文学研究领域的重大成就,而且是史学研究领域的卓越考证。曹頫生平的相关史料在此不赘述,陈林的考证结论与史料构成完美的互相映证。


然而令人难以理解的是,众多“大师”“专家”,面对曹頫在1715年的奏折中自称“黄口无知”,三年后康熙在另一份奏折中朱批称曹頫为“无知小孩”的清楚事实,居然不能断定1715年继任江宁织造的曹頫是一名儿童,强指曹頫已经成年,至少已经16岁。


最有趣的是,陈林又一次天才般地指出,小说文本也暗示了曹頫的确生于“丙戌年”。小说第86回写到元春生于“甲申年”,小说第2回写到贾宝玉降生于元春出生的“次年”,即“乙酉年”,而小说又写到“太祖南巡独他家接驾四次”的甄宝玉比贾宝玉“略小一岁”,因此甄宝玉生于“丙戌年”。


“太祖南巡独他家接驾四次”,毫无疑问是以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的史实为原型,因此甄宝玉的生年就是曹頫的生年。陈林指出,曹頫用一明一暗两条年代序列共同指出小说作者的真实生年和真实身份。


考证贾宝玉(曹頫)生于1706年6月8日(四月二十八日“药王圣诞”),陈林同样展现了无与伦比的精彩文本细读,《破译红楼时间密码》有着完整呈现。


论证120回小说的真正作者是生于1706年的曹頫,不单是依靠历法证据和有关曹頫生平的史料证据,这个坚如磐石的卓越论断,建立在庞大证据链的基础之上,其中关于元春原型曹佳氏生年的论证,也许是陈林学术考证中最为璀璨的天才论断。


小说第86回写到元春的生辰八字“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又写到根据这个八字推出元春的三大命理特征:日禄归时、飞天禄马、天德月德坐本命。可是,根据命理典籍《三命通会》总结的八字命理推演规则,“甲申年丙寅月乙卯日辛巳时”这个生辰八字根本推导不出小说所写的三大命理特征。


令人不解的是,众多“大师”“专家”和所谓的“红楼梦辞典”,居然妄指小说的描写符合八字命理。


根据命理典籍《三命通会》总结的八字命理推演规则来反推,如果元春一定要拥有小说所写的三大命理特征,则她的生辰八字是且仅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正月初二)。


陈林指出,小说第53回写到贾母等人在腊月二十九日的“次日”进宫朝贺,根据汉代以来的宫廷礼仪制度,特别是清代朝贺制度,这一次朝贺是“元旦朝贺”;贾母在第二天又进宫朝贺,并“兼祝元春千秋”,证明元春的真实生日并非小说明写的“大年初一”,而是“正月初二”,而这个真实的生日恰好跟依据八字命理推断的真实生日完全对应。这证明元春的真实生日确实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正月初二。


不但如此,这小说情节的前后高度统一,无可置疑地证明前80回后40回是有机统一的整体,全部出自小说真正作者曹頫之手,自胡适以来“腰斩红楼”的妄言彻底破产。


最为精彩的是,陈林天才般地断言,“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这个生日就是元春原型人物、曹寅长女、平郡王讷尔素嫡福晋、曹頫之姐曹佳氏的生日,这个生日理论上在现藏于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清宫档案《娶妻册》上有明文记载。


事实如何?2004年,胡文彬在看过陈林寄送的论文打印稿《破译红楼时间之谜》后,亲赴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应该是通过他的老友张书才,查看了1706年的《娶妻册》,发现陈林的论断完全正确。2005年4月,胡文彬匿名接受王刚(王小鲁)的采访,承认其查考“爱新觉罗族谱”,发现陈林正确考证元春生年。这一采访正式刊发于当年的《新京报》和《中国教育报》上。陈林曾致电胡文彬,胡在电话中承认元春的生日“就是你考证的那个”,还称陈林可以“主动查考(《娶妻册》),或等待时机”。


14年过去了,胡文彬多次拒绝公开认定陈林对曹佳氏生日的论证,良知何在,道义何在?中国学术界、文化界、新闻界对此置若罔闻熟视无睹,良知何在,道义何在?这是严重的渎职,是对中国学术文化和新闻的犯罪行径!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的清宫档案,以前只开放了1724年之后的档案,任何公民都可以查考,但据说后来全部档案都已封存,一般人是不可能查考的。档案不开放,胡文彬不承认,或者将来还要矢口抵赖,陈林的论证就不能被证明成立了吗?


陈林的论证既有八字命理的规范推导,又有小说文本证据构筑的庞大证据链的反复映证,还有正式的公开报道,事实俱在,桩桩可验,中国的良知和道义究竟还要承受多久的深重耻辱?


陈林现在明白了,胡文彬当年之所以要去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查考曹佳氏的生日,首先是被陈林论证曹頫生于1706年的结论震撼了,因为当时胡文彬清楚地知道陈林并不知道的同治万年书所载历表事实——1706年康熙四十五年丙戌恰好是“四月二十六日未时交芒种”。


陈林指出,元春的原型是曹佳氏,因此元春的弟弟贾宝玉的原型就是曹佳氏的弟弟曹頫。这一逻辑事实清晰的论断,跟通过历法证据论证小说作者是曹頫的结论构成完美相互映证。


陈林指出,贾宝玉13岁这一年的真实年份是1719年,元春真实的去世年份是1723年,以这两个真实年份为“确定不移的时间坐标”,根据小说文本提供的时间线索,就可以“还原”出120回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的一条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整部小说就是按照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逐年展开叙事。


这个真实的年代序列真的成立吗?的确是客观可验的文本事实而非臆想吗?陈林在其专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中以精细的文本细读对照信史文献记载,确证小说所写的历法特征、皇家殡葬、黄河在河南境内大决口、科举乡试等情节,跟清代史实是一一对应的。


这一真实年代序列的客观存在,还顺理成章地引出了另一个精彩论证,即探春生于1707年“三月初三”“清明节”,这一论断天才般地破解了第5回探春判词中“清明涕送江边望”的真实确切含义,“清明”是探春的代称,也暗示了探春原型、曹寅次女生于“清明节”。陈林据此指出,曹寅次女必定生于1696年“三月初三”“清明节”,这个生日必定在1709年的《娶妻册》中有明文记载。


胡文彬查考过这个生日吗,知道曹寅次女所嫁的王子是何人吗?很有可能。胡文彬继续隐瞒真相,继续渎职犯罪,一定会遭到法律、良知、历史和轮回报应的严厉惩罚。


陈林以“文本细读”为利器的文学研究,取得了前无古人无与伦比的伟大成就,在文学和史学领域都树立了研究方法论的丰碑。文学理论家雷奈-韦勒克在反击各种针对“新批评”方法论的妄议和谎言时,热切期待曾经取得巨大成就的“新批评”伟大的战斗不得不再来一次,他的呼吁在中国得到了雷鸣般的应——陈林以其横扫百年“红学”的研究成果,为“新批评”取得了一锤定音决定性的胜利,清晰衬托出各种时髦文论和陈旧文论的平庸、苍白和虚伪。


多年来,蛆蝇般的庸众诬蔑诽谤陈林的研究是“以历史索隐取代文学研究”,没有价值,没有意义,面对陈林的伟大成就和雷霆宣判,你们的认知能力何在,你们的道义良知何在?



(未完待续)









 

“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辨伪

$
0
0
“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辨伪
——再论《增评补图石头记》炮制“悼红轩原本”的手法及百年“红学”诈骗之渊源


编者按:“红学”被誉为中国现代学术的开端,是二十世纪中国与“甲骨学”、“敦煌学”并驾齐驱而毫无愧色的三大“显学”之一;然而近十年来,“红学”被陈林所撰写的系列学术论文、博客随笔、专栏文章愤怒地指控为百年骗局,长篇论文《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为其代表作。该论文集中论述了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曹頫,而现传一切《石头记》和《红楼梦》小说版本都是伪本,胡适和陶洙等人就是造假售假的始作俑者,红学界高层人士长期隐瞒真相肆行欺诈。

《“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辨伪》一文,是陈林在其长篇学术论文基础上的新作,阐释其最新发现的令人震惊的事实——作为“传书人”的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情节文字,是陶洙等人在《增评补图石头记》中首先伪造妄添的,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中根本没有“曹雪芹”的踪影,号称“悼红轩原本”的伪本小说《增评补图石头记》就是百年“红学”谎言的源头,一切伪本及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都是由这个小说版本生发出来的。

百年“红学”的兴废,不止涉及对一部小说的鉴赏研究,而且涉及对百年中国学界学术能力和学术品格的评价。兹事体大,识者慎之。



在公开发表的《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这一长篇论文中,陈林详细深入地论证了首版铅印绘图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并非徐润创设的上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于光绪十一年(1885年)出版发行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而是根据上海书局1899年出版的石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于1900年(庚子年)出版的。


1905年号称由日本帝国印刷株式会社和日本金港堂书籍株式会社出版的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就是据1900年先后两版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修订再版的。商务印书馆自1930年至1957年,多次再版重印该“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修订本。2014年,作家出版社修订再版了商务印书馆1930年版《增评补图石头记》。


陈林指出,《增评补图石头记》首先是上海书局根据广百宋斋纸墨精良、校对详审、曾经畅销、翻印甚众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盗版翻印而来,即这个盗版翻印的版本小说正文以广百宋斋校对详审“无一误字”的文本为底本,做了一定程度的篡改,同时为迎合市场又进行了“增评”和“补图”,如小说正文所无而附于卷首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是“程甲本”、“程乙本”及多部“脂砚斋评本”据以简化、仿画置入小说第8回正文的“母本”,也是证伪“程本”及一切“脂本”的方便证据,更是彻底揭穿由胡适肇始、“红学界”肆行欺诈惊天骗局的方便法门。






陈林指出,上海书局为《增评补图石头记》市场营销而炮制的最大“噱头”,就是号称“悼红轩原本”;而这一“噱头”的根据就是其卷首所附的“程伟元”“原序”,声称小说全本是由“程伟元”收集、整理和首先刊刻的。“程伟元”“原序”全文如下:


《石头记》是此书原名。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好事者每传钞一部,置庙市中,昂其值得数十金,可谓不胫而走者矣。然原本目录一百二十卷,今所藏祗八十卷,殊非全本。即间称有全部者,及捡阅,仍祗八十卷,读者颇以为憾。不佞以是书既有百二十卷之目,岂无全璧?爰为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二十余卷。一日偶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翻阅,见其前后起伏尚属接榫,然漶漫不可收拾。乃同友人细加厘剔,截长补短,钞成全部,复为镌版,以公同好,《石头记》全书至是始告成矣。书成,因并志其缘起,以告海内君子。凡我同人,或亦先覩为快者欤。小泉程伟元识。


这篇“原序”跟“程甲本”和“程乙本”上的“程伟元序”文字上存在重大不同,胡适虽然撒谎标榜“程甲本”是《红楼梦》的第一部刊印本,但他所指导的、上海亚东图书馆自1921年出版的历版新式标点本《红楼梦》,卷首所附“程伟元序”既不来自于“程甲本”,也不来自于“程乙本”,居然来自其一生讳莫如深、从未提及的《增评补图石头记》。


陈林指出,《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所附“程伟元”“原序”根本就是上海书局为炮制“悼红轩原本”的噱头而伪造的,历史上根本没有程伟元收集、整理和首次刊刻《红楼梦》或《石头记》这回事。《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对此论述甚详,在此不赘。


尽管陈林明确指出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才是最接近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原文的小说版本,也指出《增评补图石头记》对前者文本做了“一定程度”的篡改,但究竟如何篡改,陈林并未在论文中详细论述。尽管陈林也论证了“程伟元”“原序”是为炮制“悼红轩原本”的噱头而伪造的,但他一直未对伪序中涉及炮制“悼红轩原本”的文字做准确和深入的辨析——直到今天“父亲节”,“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的百年谎言轰然崩塌,《增评补图石头记》如何篡改原著真本的事实败露了最后的底牌。


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曹頫,这是一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反复可验的论断,本文无意重复该论断的种种证据和论证过程。陈林在论文中指出,根据《增评补图石头记》来“还原”广百宋斋“校对详审”的小说文本,即“还原”曹頫原著《石头记》真本原文是可能的。直到今天,“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谎言的彻底瓦解,使得剔除《增评补图石头记》伪本文字,“还原”曹頫原著真本的可能性得到大大加强。


近十二年来, 陈林为《石头记》版本校勘做了大量工作,积累了丰富的证据材料;近四年来,陈林为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校注本,对《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文本做了精细的梳理考辨,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经校勘证实,《增评补图石头记》自1900年出版铅印本以来,历次版本都因出版方疏于校勘而出现大量讹脱衍倒等问题,这些文字上的错讹不难通过审慎的校勘予以更正。但是,《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正文中涉及时间叙述和空间叙述时,也出现了很多错误。


经反复考量,陈林认为,很多有关空间叙述的错误极可能并非曹頫原著原文,即并不是曹頫故意打乱空间布局,让读者认识不到荣国府和大观园正确的建筑布局,而极可能是上海书局的作伪者如孙家振、王瀣(王伯沆)和陶洙等人不明就里的妄改所致。这些问题,陈林在校注本会一一列明,择要注释。


关于荣国府和大观园正确的建筑布局,陈林首先论证指出的核心问题是——大观园中的省亲别墅是在荣国府大正房荣禧堂的基础上改建扩建而来,换言之,荣禧堂就是省亲别墅,省亲别墅就是荣禧堂,这个“二位一体”的秘密是正确梳理荣国府和大观园建筑布局的关键,也是将来复建文化旅游地标建筑“大观园”的理论基石,陈林在其2013年腾讯《大家》专栏中对此有系列文章详述。


荣禧堂和省亲别墅“二位一体”的隐秘是反复可验的文本事实,由这一事实才能准确判断小说叙及的重要建筑物的正确方位。但是,上海书局的作伪者们并不了解这一点,妄改原文之后就出现了很多明显的错误。陈林认为,曹頫并不需要在小说中故意用这些叙述错误来阻碍读者的理解,在正确叙述的情况下,如果读者不够细心审慎,同样发现不了荣国府和大观园的正确建筑布局。这一辨伪存真方法,在校勘学中是“最高级别”的剔除伪本伪文的“理校法”。


试举一例。第17回写到,为建省亲别墅,薛姨妈和宝钗先前所住的位于荣国府东北角上的梨香院改作戏班住宿和教演女戏的场所,“薛姨妈另迁于东北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这个写法当然是不对的,实际上,薛姨妈是另迁到了荣府东南角上一所幽静房舍居住,大观园中宝玉住所怡红院与此紧邻,通过大观园东南角上的角门,就到了薛姨妈的新住所,这是小说后文明确叙述的文本事实。


再举一例。第3回写到,黛玉来到荣禧堂,“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门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比贾母处不同——黛玉便知这方是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这句叙述不合理,因为荣禧堂是荣国府东大院的核心建筑,而不是荣国府中心院落的核心建筑,不了解荣禧堂和省亲别墅“二位一体”隐秘的读者看不出来这句话有问题。


由于荣禧堂位于东大院,因此其院落前的大甬路绝不是“直接出大门”,而是直接出东角门。贾母的院落在西大院核心建筑荣庆堂的西边,荣庆堂前的大甬路直接出西角门,黛玉进荣国府,从西角门进去,“走了一箭之远”,再向西转弯,才来到贾母院落的垂花门前。


陈林因此认为,荣禧堂前“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这句叙述是作伪者的妄添。


《增评补图石头记》在时间叙述方面也出现了一个大错误。第95回写到,“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三十一岁”。


第86回写到元春生于甲申年,因此元春死于乙卯年时存年的确是“三十一岁”。问题出在《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眉批上,此处眉批上称:“按前八十六回云,元妃生于甲申年正月丙寅,至甲寅年乃三十一岁耳。本年王夫人系五十二岁,则王夫人生元妃时方二十二岁,是则元妃之存年需以三十一岁为准。原刻作四十三岁,大谬,今改正。


作伪者自作聪明,其实是些无赖文盲,连基本数目都数不清——根据六十甲子表,生于甲申年,死于乙卯年,怎么不是三十一岁呢?如果死在甲寅年,则仅存年三十岁,眉批称“至甲寅年乃三十一岁耳”真是胡言乱语。实际上,这是因为炮制眉批的作伪者根本不知道立春是干支纪年起始的界限这一历法常识,作伪者想当然地认为元春死于甲寅年,以虚岁计,所以才有“至甲寅年乃三十一岁耳”的”批语。可是,小说文本明白无误地叙述元春死于乙卯年,因此作伪者本来按虚岁应当写成“存年三十二岁”才对。


由此可见,小说文本叙述元春乙卯年去世时存年“三十一岁”,这是曹頫原著的写法,而不是《增评补图石头记》作批者改正的结果,所谓“原刻作四十三岁”的说法根本就是谎言。


这个例子证明,《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确是根据最接近曹頫原著真本的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伪造而来的,后者在此处毫无疑问正确地叙述元春“存年三十一岁”。


上诉简要例举的证据材料(当然还有更多的证据材料)证明的是一个事实:长期以来,《增评补图石头记》被谬指为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始作俑者是陶洙和周绍良),实际上前者是在后者小说文本的基础之上篡改伪造而来,后者才最大程度地接近曹頫原著真本。


如何有效地剔除《增评补图石头记》篡改曹頫原著,以及伪造妄添的文字,关键的事实依据是陈林首先论证揭示的120回小说情节之下隐藏并暗示的真实时间序列和空间序列。


其中最为核心的关键事实依据之一在于,120回小说《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1706年6月8日)的曹頫,以此来审核《增评补图石头记》的小说文本,不可避免地会产生重大疑问。


《增评补图石头记》小说文本在第一回和最后一回分别两次叙及小说人物“曹雪芹”,在最后一回中,“曹雪芹”是作为空空道人所寻访的“传书人”角色而出现的,完全不涉及对石头原著《石头记》文本的修订整理。然而第一回的叙述却不是如此。小说写到,空空道人抄录石头所撰《石头记》问世传奇: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
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又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即此便是《石头记》的缘起——诗云:

满纸荒唐言,
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
谁解其中味?


这两段文字有问题吗?一百多年来,似乎从未有人对这两段文字公开发出质疑,陈林认为其根本原因当然是在于前人根本没有认识到120回小说《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生于康熙四十五年丙戌四月二十八日(1706年6月8日)的曹頫,一旦反复斟酌对比作者事实和小说文本,不可避免地会产生一系列重大疑问——


(1)《石头记》是石头(即曹頫)原著题名,任何人都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和资格改换此题名;

(2)空空道人是“道士”而非“和尚”,小说《石头记》的根本意图也不在于阐发空色关系的佛学要义,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的叙述完全不合情理,改名为“情僧”更是莫名其妙;

(3)空空道人所传之石头原著《石头记》,按唐宋至明清以来的小说历史形态,必定是章回小说,哪里用得着曹雪芹来“纂成目录,分出章回”?

(4)最不可思议的是,曹雪芹于悼红轩中居然对石头原著“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披阅”可以理解,但曹雪芹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对石头原著进行“增删”而且达五次之多呢?


陈林已经公开反复宣示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反复可验的论证——120回小说《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曹頫用了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来暗示小说作者的真实身份和确切生年:明的就是小说明写的时间序列,显示甄宝玉的确切生年是“丙戌年”,“独他家接驾四次”的小说情节毫无疑问是以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的史实为原型,甄宝玉的原型确凿无疑地就是生于1706年(丙戌年)的曹頫;暗的就是120回小说情节隐藏并暗示的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这一真实年代序列恰恰显示贾宝玉(原型人物为曹頫)生于1706年6月8日。


曹頫生于1706年,这是历史上由陈林首先论证的结论,可以得到确凿无疑的信史文献的验证,在此不赘。《石头记》真正作者是曹頫,还可以得到小说人物元春的原型是曹佳氏这一事实的完全验证。陈林论证,小说第86回叙述的元春八字命理根本不符合规范的八字命理推演规则,按规则反推,元春正确的生辰是且仅是“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这个生辰就是其原型人物曹佳氏的生日,在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所藏清宫档案《娶妻册》中有明文记载,胡文彬查验过这个文献,私下证实了陈林的论证。胡文彬即使一直拒绝公开承认这一事实,陈林的论断仍可以得到小说文本、八字命理规范推理、《新京报》和《中国教育报》报道等书面证据以及人证物证的充分验证。




《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是曹頫,小说人物曹雪芹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对曹頫原著《石头记》进行长达十年、多达五次的增删?是曹頫授权吗?是曹頫刻意以曹雪芹为笔名吗?


反复考辨,真相大白。作为一个小说中的“传书人”,曹雪芹没有任何正当资格和理由对石头(曹頫)原著《石头记》进行任何增删,石头原著《石头记》本来就是一部章回小说,根本用不着曹雪芹来纂目分回——除非曹頫刻意以曹雪芹为笔名,表明小说作者的真实身份。


从史料记载来看,曹寅之子或曹寅之后曹雪芹被传为《石头记》(《红楼梦》)的作者,是一个由来已久却毫无事实根据的传言。例如袁枚之孙袁祖志在1893年主持刊刻的《随园诗话》(《随园三十六种》之一)中就妄称“(曹寅)其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并吹嘘小说中的“大观园”(刻本误为“文观园”)是袁枚的“随园”;该叙录更妄称曹雪芹为其当时的青楼某妓女题赠艳诗,而这只可能是流氓文人袁祖志所为,袁老流氓就有为上海妓女题写“花榜诗”的昭彰劣迹。


在清中叶以来流传的文人诗文集中(无论真伪)——如《四松堂集》、《懋斋诗钞》、《春柳堂诗稿》等——也有叫作“曹雪芹”或“芹溪”、“芹圃”的人物出现。但这些人物看起来跟《石头记》毫无关系。清宗室永忠的《延芬室集》中出现了所谓永忠题写的《因墨香得观红楼梦悼雪芹》一诗,可是如果“曹雪芹”真的著有一部小说,那也只能题名为《石头记》而不是《红楼梦》,而且“曹雪芹”无名平民的身份也不当题诗中“曹侯”的称谓。


《石头记》在清中叶以后的流传过程中,作者相传不一是一个事实,但传言《石头记》的作者跟江宁织造曹寅有关系,至少是有小说文本的明确依据——小说明确写到,太祖仿舜南巡,六下江南,独甄家“接驾四次”——这一小说情节不难让人联系到康熙皇帝六下江南、四次驻跸曹寅江宁织造府的史实。


问题在于,《石头记》的真正作者曹頫有任何必要在小说中明确提及“曹雪芹”,而且由“曹雪芹”来对章回小说《石头记》原著“增删纂目分回”吗?曹頫有任何必要用“曹雪芹”作笔名吗?曹頫在小说中刻意提及“曹雪芹”是为了暗示小说作者跟江宁织造曹寅有关吗?


从小说作者考证的历史事实来看,正因为小说第一回中出现了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描写,小说人物曹雪芹才被明确指认为《石头记》的原作者,并且被指认为曹寅之子或曹寅之孙。换言之,小说第一回中的这一描写,其考证的指向性是极为明确的。


试问,曹頫有任何必要在小说中如此明确提及曹雪芹,以此将《石头记》的作者明确指向江宁织造曹寅之子或曹寅之孙吗?


陈林的坚定回答是——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必要,完完全全不合情理!即使小说文本丝毫不提及“曹雪芹”及其与《石头记》的关系,由于曹頫已经在小说文本中隐藏了一明一暗两条时间序列,又明确叙及江南甄家接驾四次,根据这两条文本证据就足够充分论证小说作者就是贾宝玉和甄宝玉共同的原型人物、生于1706年(丙戌年)的曹頫。


由此证明,“曹雪芹”绝不是曹頫原著《石头记》中出现的人物,曹頫原著《石头记》中绝没有“曹雪芹”的半点踪影。


与此类似的逻辑推理是,既然曹頫用了如此绝妙的手法来隐藏关于小说创作的事实真相,“脂砚斋评本”哪里还有丝毫的合理性?又岂有任何一条“脂批”指出过曹頫任何一项隐秘手法?


现在的问题是,为什么《增评补图石头记》在第一回和最后一回出现了“传书人”曹雪芹,而且第一回中曹雪芹居然对石头原著《石头记》进行“增删纂目分回”呢?


陈林认为,这是上海书局的作伪者为了炮制“悼红轩原本”的噱头,刻意在曹頫原著中伪造妄添的文字,有关“曹雪芹”的情节叙述根本不是曹頫原著《石头记》所有。


上文叙及,上海书局的作伪者为了炮制“悼红轩原本”的噱头,伪造了程伟元序。但陈林长期没有明确认识到,这篇伪造的序刻意提及“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该说法根本是一个谎言。现在陈林认识到,该说法的唯一作用就是呼应《增评补图石头记》第一回正文的写法,用以“证实”程伟元收集、整理和刊刻的小说文本是“曹雪芹”的整理本,所以有资格被称为“悼红轩原本”,成为该伪本市场营销的大卖点、大噱头。


陈林认为,上海书局的作伪者利用了由来已久的有关作者是曹寅之后“曹雪芹”的传言,又利用了清中叶以来文人诗文集中提及的“曹雪芹”这一现象,胆大妄为地在曹頫原著《石头记》中伪造妄添了有关曹雪芹的情节,这些伪造的情节首次以“文本证据”的形式“证实”了小说作者是曹寅之后曹雪芹的传言,并为此后有关“曹雪芹”“生平材料”的陆续炮制出笼提供了有利依据。


陈林在《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的长篇论文中论证,参与炮制“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的陶洙,就是亲自炮制“程甲本”、“程乙本”和系列“脂砚斋评本”的作伪者,陶洙就是《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所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绘制者,这两幅图被陶洙以简化和仿画的方式置入其所炮制的系列伪本小说的正文之中。







董康在其东游日记中称陶洙“耽于红学”,事实上,陶洙不止是“耽于红学”,简直到了忘乎所以有如精神病患者一般的癫狂状态,从清末到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初,疯狂地亲笔伪造各种伪本,疯狂地伪造妄添小说情节文字,疯狂地炮制各种有关曹雪芹生平的假材料。从其生平作伪劣迹来看,《增评补图石头记》中有关曹雪芹的情节文字极可能就是陶洙的手笔。








例如,陶洙亲笔伪造的“甲戌本”第一回,叙及石头初见僧道,比各本多出独有的400多字。再如,陶洙亲笔伪造的“庚辰本”第63回,多出了其独有的“耶律雄奴”和“野驴子”一段文字。


由于陶洙参与伪造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首次伪造妄添了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情节,为陶洙日后疯狂炮制各种有关曹雪芹生平的假材料提供了有利依据。如在陶洙亲笔伪造的“甲戌本”第13回回末有朱批: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漏,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


这段批语没有任何合理性,在此不展开论述。特别需要指出的是,这段批语首次出现了“芹溪”这个人物的号或者字,也是“脂批”首次将小说中“增删纂目分回”的曹雪芹跟“芹溪”联系在一起。曹頫原著中根本没有曹雪芹“增删纂目分回”的文字,因此“脂评本”荒谬绝伦的本质立即败露;而正因为《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妄添了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文字,陶洙才胆大妄为地炮制出这样一条“脂批”。


“芹溪”作为清代一个无名的小文人,出现在张宜泉诗稿刊刻本《春柳堂诗稿》中,但“芹溪”跟《石头记》或《红楼梦》毫无关系。但恰恰在《题芹溪居士》和《伤芹溪居士》两首诗诗题之下,陶洙指挥修绠堂(中国书店的前身)的学徒张英禄、袁同森和李新乾等人用后刻的“补子”加盖钤印诗注,如:

姓曹名霑字梦阮号芹溪居士其人工诗善画
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旬而卒


陶洙等人的作伪可笑地失败了,“其人素性放达”之“其”字右下一长点,不小心跨过了刻本的栏线,败露了加盖钤印作伪的本质。陈林的博客文章曾详细论及此事。




如果没有《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妄添曹雪芹“增删纂目分回”的文字,后续的各种伪本和曹雪芹生平材料,几乎丧失了作伪的依托。换言之,“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这个伪本,是百年红学肆行欺诈的谎言源头。


如何剔除《增评补图石头记》伪造妄添的文字,最大限度地还原曹頫原著《石头记》的真本原貌?毫无疑问,首先就是要彻底剔除关于曹雪芹的文字。


但是,陈林必须遗憾和悲愤地告诉大家,陶洙伪文防不胜防,陈林的校注本很难保证完全剔除陶洙伪造篡改的文字——除非集中外政府、学界和民间之力,找出早已不见踪影的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以供校勘之用。


最后一个问题是——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为代表的“红学界”,其高层人物如冯其庸、周汝昌、周绍良、胡文彬、林冠夫、蔡义江、吕启祥、孙玉明、张庆善等等,是否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陶洙伪造妄添曹雪芹“增删纂目分回”文字的事实?


百分之百地知道。陈林要对这个“红学”诈骗集团公开提出愤怒的指控和举报!


这个“红学”诈骗集团的核心骨干成员是否知道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的下落?


审判庭知道。绞刑架知道。轮回报应知道。


(完了)







 

《增评补图石头记》伪文示例

$
0
0
《增评补图石头记》伪文示例

编者按:下文标红文字为伪造“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的作伪者如孙家振、王伯沆、陶洙等人伪造妄添的文字,并非曹頫原著所有。


第一回 甄士隱夢幻識通靈 賈雨村風塵懷閨秀

此開卷第一回也。

作者自云:「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眞事隱去,而借『通靈』說此《石頭記》一書也,故曰『甄士隱』云云。」

但書中所記何事何人?自己又云:「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我之上,我堂堂鬚眉誠不若彼裙釵。我實愧則有餘,悔又無益,大無可如何之日也。當此日,欲將已往所賴天恩祖德、錦衣紈袴之時、飫甘饜肥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友規訓之德,以致今日一技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集,以告天下——知我之負罪固多,然閨閣中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之不肖,自護己短,一幷使其泯滅也。故當此蓬牖茅椽、繩牀瓦竈,未足妨我襟懷;況對著晨風夕月、階柳庭花,更覺潤人筆墨。雖我不學無文,又何妨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來,亦可使閨閣昭傳,復可破一時之悶,醒同人之目,不亦宜乎?故曰『賈雨村』云云。更於篇中間用『夢』、『幻』等字,卻是此書本旨,兼寓提醒閱者之意。」

看官,你道此書從何而起?說來雖近荒唐,細玩深有趣味。

卻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十二丈、見方二十四丈大的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那媧皇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靑埂峯下。

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去自來,可大可小;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遂自怨自愧,日夜悲哀。

一日,正當嗟悼之際,俄見一僧一道遠遠而來——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異——來到這靑埂峯下,席地坐談。見著這塊鮮瑩明潔的石頭,且又縮成扇墜一般,甚屬可愛。

那僧託於掌上,笑道:「形體倒也是個靈物了,只是沒有實在的好處。須得再鐫上幾個字,使人人見了便知你是件奇物;然後攜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詩禮簪纓之族、花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那裏去走一遭。」

石頭聽了大喜,因問:「不知可鐫何字,攜到何方?望乞明示。」

那僧笑道:「你且莫問,日後自然明白。」說畢,便袖了,同那道人飄然而去,竟不知投向何方。

又不知過了幾世幾劫,因有個空空道人訪道求仙,從這大荒山無稽崖靑埂峯下經過,忽見一塊大石,上面字跡分明,編述歷歷。

空空道人乃從頭一看,原來是無才補天、幻形入世、被那茫茫大士渺渺眞人攜入紅塵、引登彼岸的一塊頑石——上面敘著墮落之鄉、投胎之處,以及家庭瑣事。閨閣閒情、詩詞謎語倒還全備,只是朝代年紀失落無考。後面又有一偈云:

無才可去補蒼天,
枉入紅塵若許年。
此係身前身後事,
倩誰記去作奇傳?

空空道人看了一回,曉得這石頭有些來歷,遂向石頭說道:「石兄,你這一段故事,據你自己說來,有些趣味,故鐫寫在此,意欲問世傳奇。據我看來,第一件,無朝代年紀可考;第二件,並無大賢大忠理朝廷治風俗的善政,其中只不過幾個異樣女子,或情或癡,或小才微善。我總然抄去,也算不得一種奇書。」

石頭果然答道:「我師何必太癡!我想歷來野史的朝代,無非假借漢唐的名色,莫如我這石頭所記,不借此套,只按自己的事體情理,反倒新鮮別致。況且那野史中,或訕謗君相,或貶人妻女,姦淫兇惡,不可勝數;更有一種風月筆墨,其淫穢污臭,最易壞人子弟。至於才子佳人等書,則又開口『文君』,滿篇『子建』,千部一腔,千人一面,且終不能不涉淫濫。在作者,不過要寫出自己的兩首情詩豔賦來,故假捏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添一小人撥亂其間,如戲中小丑一般。更可厭者,『之乎者也』,非理即文,大不近情,自相矛盾——竟不如我半世親見親聞的這幾個女子,雖不敢說強似前代書中所有之人,但觀其事跡原委,亦可消愁破悶;至於幾首歪詩,亦可以噴飯供酒;其間離合悲歡、興衰際遇,俱是按跡循蹤,不敢稍加穿鑿,至失其眞。只願世人當那醉餘睡醒之時,或避事消愁之際,把此一玩,不但洗了舊套,換新眼目,卻也省了些壽命筋力,不比那謀虛逐妄。我師意為何如?

空空道人聽如此說,思忖半晌,將這《石頭記》再检閱一遍,因見上面大旨不過談情,亦只實錄其事,絕無傷時淫穢之病,方從頭至尾抄寫回來,問世傳奇。

從此,空空道人因空見色,由色生情,傳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東魯孔梅溪題曰《風月寶鑑》。

後因曹雪芹於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又題曰《金陵十二釵》,並題一絕——即此便是《石頭記》的緣起——詩云:

滿紙荒唐言,
一把辛酸淚。
都云作者癡,
誰解其中味?


《石頭記》緣起既明,正不知那石頭上面記著何人何事,看官請聽——按那石上書云:

當日地陷東南,這東南有個姑蘇城,城中閶門最是紅塵中一二等富貴風流之地。這閶門外有個十里街,街內有個仁淸巷,巷內有個古廟,因地方窄狹,人皆呼作「葫蘆廟」。廟旁住著一家鄉宦,姓「甄」,名「費」,字「士隱」;嫡妻封氏,性情賢淑,深明禮義。家中雖不甚富貴,然本地也推他為望族了。

因這甄士隱稟性恬淡,不以功名為念,每日只以觀花種竹、酌酒吟詩為樂,倒是神仙一流人物。只是一件不足——年過半百,膝下無兒;只有一女,乳名「英蓮」,年方三歲。

一日,炎夏永晝,士隱於書房閒坐,手倦拋書,伏几盹睡,不覺朦朧中走至一處,不辨是何地方。忽見那廂來了一僧一道,且行且談。

只聽道人問道:「你攜了此物,意欲何往?」

那僧笑道:「你放心,如今現有一段風流公案正該了結。這一干風流冤家尚未投胎入世,趁此機會,就將此物夾帶於中,使他去經歷經歷。」

那道人道:「原來近日風流冤家又將造劫歷世。但不知起於何處,落於何方?」

那僧道:「此事說來好笑——只因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絳珠草一株。那時這個石頭因媧皇未用,卻也落得逍遙自在,各處去遊玩。一日,來到警幻仙子處,那仙子知他有些來歷,因留他在赤霞宮居住,就名他為『赤霞宮神瑛侍者』。他卻常在靈河岸上行走,看見這株仙草可愛,遂日以甘露灌溉,這絳珠草始得久延歲月。後來,既受天地精華,復得甘露滋養,遂脫了草木之胎,得換人形——僅僅修成女體,終日遊於離恨天外,饑餐秘情果,渴飲灌愁水——只因尚未酬報灌溉之德,故甚至五內鬱結著一段纏綿不盡之意,常說:『自己受了他雨露之惠,我並無此水可還他;若下世為人,我也同去走一遭,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淚還他,也還得過了。』因此一事,就勾出多少風流冤家都要下凡造歷幻緣,那絳珠仙草也在其中。今日這石復還原處,你我何不將他仍帶到警幻仙子案前,給他掛了號,同這些情鬼下凡,一了此案?

那道人道:「果是好笑,從來不聞有『還淚』之說!趁此你我何不也下世度脫幾個,豈不是一場功德?」

那僧道:「正合吾意。你且同我到警幻仙子宮中,將這蠢物交割淸楚。待這一干風流孽鬼下世,你我再去。如今有一半落塵,然猶未全集。」

道人道:「既如此,便隨你去來。」

卻說甄士隱俱聽得明白,遂不禁上前施禮,笑問道:「二位仙師請了。」那僧道也忙答禮相問。

士隱因說道:「適聞仙師所談因果,實人世罕聞者。但弟子愚拙,不能洞悉明白。若蒙大開癡頑,備細一聞,弟子洗耳諦聽,稍能警省,亦可免沈淪之苦。」

二仙笑道:「此乃元機,不可預洩者。到那時只不要忘了我二人,便可跳出火坑矣。」

士隱聽了,不便再問,因笑道:「元機固不可洩,但適云『蠢物』,不知為何,或可得見否?」

那僧說:「若問此物,倒有一面之緣。」說著,取出遞與士隱。

士隱接了看時,原來是塊鮮明美玉,上面字跡分明,鐫著「通靈寶玉」四字,後面還有幾行小字。

正欲細看時,那僧便說:「已到幻境!」便強從手中奪了去,與道人竟過一大石牌坊——上面大書四字,乃是「太虛幻境」;兩邊又有一副對聯道:

假作眞時眞亦假,
無為有處有還無。


士隱意欲也跟了過去,方舉步時,忽聽一聲霹靂,若山崩地陷,士隱大叫一聲——定睛看時,只見烈日炎炎,芭蕉冉冉,夢中之事便忘了一半。

又見奶母抱了英蓮走來。士隱見女兒越發生得粉妝玉琢,乖覺可喜,便伸手接來,抱在懷中,引他頑耍一回。又帶至街前,看那過會的熱鬧。

方欲進來時,只見從那邊來了一僧一道——那僧癩頭跣足,那道跛足蓬頭——瘋瘋癲癲,揮霍談笑而至。

及到了他門前,看見士隱抱著英蓮,那僧便大哭起來,又向士隱道:「施主,你把這有命無運、累及爹娘之物抱在懷中做甚?」

士隱聽了,知是瘋話,也不睬他。

那僧還說:「捨我罷,捨我罷!」

士隱不耐煩,便抱女兒轉身欲進去。那僧乃指著他大笑,口內念了四句言詞,道是:

慣養嬌生笑你癡,
菱花空對雪澌澌。
好防佳節元宵後,
便是煙消火滅時。


士隱聽得明白,心下猶豫,意欲問他來歷。只聽道人說道:「你我不必同行,就此分手,各幹營生去罷。三劫後我在北邙山等你,會齊了,同往太虛幻境銷號。」

那僧道:「最妙,最妙!」說畢,二人一去,再不見個蹤影了。

士隱心中此時自忖:「這兩個人必有來歷,很該問他一問,如今後悔卻已晚了。」

這士隱正癡想,忽見隔壁葫蘆廟內寄居的一個窮儒——姓「賈」,名「化」,表字「時飛」,別號「雨村」的走了來。

這賈雨村原係湖州人氏,也是詩書仕宦之族。因他生於末世,父母祖宗根基已盡,人口衰喪,只剩得他一身一口,在家鄉無益,因進京求取功名,再整基業。自前歲來此,又淹蹇住了,暫寄廟中安身,每日賣文作字為生,故士隱常與他交接。

當下雨村見了士隱,忙施禮陪笑道:「老先生倚門佇望,敢街市上有甚新聞麼?」

士隱笑道:「非也,適因小女啼哭,引他出來作耍,正是無聊得很。賈兄來得正好,請入小齋,彼此俱可消此永晝。」

說著,便令人送女兒進去,自攜了雨村,來至書房中。小童獻茶。

方談得三五句話,忽家人飛報:「嚴老爺來拜。」

士隱慌忙起身,謝道:「恕誆駕之罪!且請略坐,弟即來奉陪。」

雨村起身,亦讓道:「老先生請便,晚生乃常造之人,稍候何妨。」

說著,士隱已出前廳去了。

這裏雨村且翻弄詩籍解悶。忽聽得窗外有女子嗽聲,雨村遂起身往外一看,原來是一個丫鬟在那裏掐花——生得儀容不俗,眉目淸秀,雖無十分姿色,卻也有動人之處——雨村不覺看得呆了。

那甄家丫鬟掐了花,方欲走時,猛擡頭見窗內有人——敝巾舊服,雖是貧窘,然生得腰圓背厚,面闊口方,更兼劍眉星眼,直鼻方腮。

這丫鬟忙轉身迴避,心下自想:「這人生得這樣雄壯,卻又這樣襤褸。想他定是我家主人常說的什麼賈雨村了,每有意幫助周濟他,只是沒甚機會。我家並無這樣貧窘親友,想一定就是此人了。怪道又說他必非久困之人。」如此想,不免又回頭一兩次。

雨村見他回了頭,便以為這女子心中有意於他,便狂喜不禁,自謂「此女子必是個巨眼英豪、風塵中之知己」。

一時,小童進來,雨村打聽得前面留飯,不可久待,遂從夾道中自便門出去了。

士隱待客既散,知雨村已去,便也不去再邀。


一日,到了中秋佳節,士隱家宴已畢,又另具一席於書房,自己步月至廟中來邀雨村。

原來雨村自那日見了甄家之婢曾回顧他兩次,自謂是個知己,便時刻放在心上。今又正值中秋,不免對月有懷,因而口占五言一律云:

未卜三生願,頻添一段愁。
悶來時斂額,行去幾回眸。
自顧風前影,誰堪月下儔?
蟾光如有意,先上玉人頭。


雨村吟罷,因又思及平生抱負,苦未逢時,乃又搔首對天長歎,復高吟一聯云:

玉在櫝中求善價,
釵於奩內待時飛。


恰值士隱走來聽見,笑道:「雨村兄眞抱負不凡也!」

雨村忙笑道:「不敢,不過偶吟前人之句,何期過譽如此。」因問:「老先生何興至此?」

士隱笑道:「今夜中秋,俗謂『團圓之節』,想尊兄旅寄僧房,不無寂寥之感。故特具小酌,邀兄到敝齋一飲,不知可納芹意否?」

雨村聽了,並不推辭,便笑道:「既蒙謬愛,何敢拂此盛情。」說著,便同了士隱復過這邊書院中來。

須臾茶畢,早已設下杯盤,那美酒佳餚自不必說。二人歸坐,先是款斟慢飲,漸次談至興濃,不覺飛觥獻斝起來。

當時,街坊上家家簫管,戶戶笙歌;當頭一輪明月,飛彩凝輝。二人愈添豪興,酒到杯乾。

雨村此時已有七八分酒意,狂興不禁,乃對月寓懷,口占一絕云:

時逢三五便團圝,
滿把淸光護玉欄。
天上一輪纔捧出,
人間萬姓仰頭看。


士隱聽了,大叫:「妙極!弟每謂兄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飛騰之兆已見,不日可接履於雲霄之上了,可賀,可賀!」乃親斟一斗為賀。

雨村飲乾,忽歎道:「非晚生酒後狂言,若論時尚之學,晚生也或可去充數掛名。只是如今行囊路費一概無措,神京路遠,非賴賣字撰文那能到得。」

士隱不待說完,便道:「兄何不早言?弟已久有此意,但每遇兄時,並未談及,故未敢唐突。今既如此,弟雖不才,『義利』二字卻還識得。且喜明歲正當大比,兄宜作速入都,春闈一捷,方不負兄之所學。其盤費餘事,弟自代為處置,亦不枉兄之謬識矣。」

當下即命小童進去,速封五十兩白銀並兩套冬衣。又云:「十九日乃黃道之期,兄可即買舟西上。待雄飛高舉,明冬再晤,豈非大快之事?」

雨村收了銀衣,不過略謝一語,並不介意,仍是喫酒談笑。

那天已交三鼓,二人方散。

士隱送雨村去後,回房一覺,直至紅日三竿方醒。因思昨夜之事,意欲寫薦書兩封,與雨村帶至都中去,使雨村投謁個仕宦之家,為寄身之地。

因使人過去請時,那家人回來說:「和尚說,賈爺今日五鼓已進京去了,也曾留下話與和尚轉達老爺,說讀書人不在『黃道』、『黑道』,總以事理為要,不及面辭了。」

士隱聽了,也只得罷了。


眞是閒處光陰易過,倏忽又是元宵佳節。

士隱令家人霍啟抱了英蓮去看社火花燈。半夜中,霍啟因要小解,便將英蓮放在一家門檻上坐著。待他小解完了來抱時,那有英蓮的蹤影?急得霍啟直尋了半夜,至天明不見,那霍啟也不敢回來見主人,便逃往他鄉去了。

那士隱夫婦見女兒一夜不歸,便知有些不好。再使幾人去找尋,回來皆云「影響全無」。

夫婦二人半世只生此女,一旦失去,何等煩惱,因此晝夜啼哭,幾乎不顧性命。

看看一月,士隱已先得病;封氏也因思女遘病,日日請醫問卜。

不想這日三月十五,葫蘆廟中作供,那和尚不小心,油鍋火逸,便燒著窗紙。此方人家俱用竹籬木壁,也是劫數應當如此,於是接二連三,牽五掛四,將一條街燒得如火焰山一般。

彼時雖有軍民來救,那火已成了勢了,如何救得下?直燒了一夜方息,也不知燒了多少人家。

只可憐甄家在隔壁,早已成了一堆瓦礫場了,只有他夫婦並幾個家人的性命不曾傷了,急得士隱惟跌足長歎而已。與妻子商議,且到田莊上去住。

偏值近年水旱不收,盜賊蜂起,官兵剿捕,田莊上又難以安身,只得將田地都折變了,攜了妻子與兩個丫鬟,投他岳丈家去。

他岳丈名喚「封肅」,本貫大如州人氏,雖是務農,家中卻還殷實。今見女婿這等狼狽而來,心中便有些不樂。

幸而士隱還有折變田產的銀子在身邊,拿出來託他隨便置買些房地,以為後日衣食之計。

那封肅便半用半賺的,略與他些薄田破屋。士隱乃讀書之人,不慣生理稼穡等事,勉強支持了二三年,越發窮了。

封肅見面時,便說些現成話,且人前人後又怨他「不善過活,只一味好喫懶做」。士隱知投人不著,心中未免悔恨;再兼上年驚嚇,急忿怨痛,已傷暮年之人,貧病交攻,竟漸漸的露出那下世的光景來。

可巧這日拄了拐杖,掙到街前散散心時,忽見那邊來了一個跛足道人,瘋狂落拓,蔴鞋鶉衣,口內念著幾句詞道:

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沒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金銀忘不了。終身只恨聚無多,及到多時眼閉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兒孫忘不了。癡心父母古來多,孝順子孫誰見了?


士隱聽了,便迎上來道:「你滿口說些什麼?只聽見些『好』、『了』、『好』、『了』。」

那道人笑道:「你果聽見『好』『了』二字,還算你明白呢。可知世上萬般,『好』便是『了』,『了』便是『好』?若不了,便不好;若要好,須是了。我這歌兒便名《好了歌》。」

士隱本是有夙慧的,一聞此言,心中早已徹悟,因笑道:「且住,待我將你這《好了歌》注解出來,何如?」 

道人笑道:「你就請解。」

士隱乃說道:

陋室空堂,當年笏滿牀。
衰草枯楊,曾為歌舞場。
蛛絲兒結滿雕梁,綠紗今又糊在蓬窗上。
說甚麼脂正濃、粉正香,如何兩鬢又成霜?
昨日黃土隴頭堆白骨,今宵紅綃帳底臥鴛鴦。
金滿箱,銀滿箱,轉眼乞丐人皆謗。
正歎他人命不長,那知自己歸來喪?
訓有方,保不定日後作強梁。
擇膏粱,誰承望流落在煙花巷?
因嫌紗帽小,致使鎖枷扛。
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蟒長。
亂烘烘,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
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


那瘋跛道人聽了,拍掌大笑道:「解得切,解得切!」

士隱便說一聲:「走罷!」將道人肩上搭褳搶了過來背上,竟不回家,同了瘋道人飄飄而去。

當下哄動街坊,眾人當作一件新聞傳說。

封氏聞知此信,哭個死去活來。只得與父親商議,遣人各處訪尋。那討音信?無奈何,只得依靠著他父母度日。幸而身邊還有兩個舊日的丫鬟伏侍,主僕三人日夜做些鍼綫,幫著父親用度。那封肅雖然每日抱怨,也無可奈何了。


這日,那甄家的大丫鬟在門前買綫,忽聽得街上喝道之聲。眾人都說:「新太爺到任了!」

丫鬟隱在門外看時,只見軍牢快手一對一對過去,俄而大轎內擡著一個烏帽猩袍的官府過去。

丫鬟倒發個怔,自思:「這官好面善,倒像在那裏見過的。」於是進入房中,也就丟過,不在心上。

至晚間,正待歇息之時,忽聽一片聲打得門響,許多人亂嚷說:「本縣太爺的差人來傳人問話!」

封肅聽了,嚇得目瞪口呆,不知有何禍事——且聽下回分解。


(好了)



 

再论“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之伪

$
0
0
再论“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之伪
——证伪曹雪芹则一举证伪一切伪本和曹雪芹生平史料,还原曹頫原著有章法


“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是《增评补图石头记》为炮制“悼红轩原本”的噱头,伪造妄添入曹頫原著的文字,是百年“红学”骗局粉碎性崩塌的最后一环。证伪“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不但可以再次势如破竹、轻而易举地证伪“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程甲本”、“程乙本”、“脂砚斋评本”等一切伪本,而且可以把一切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统统扫进垃圾堆。


同时,在未及寻获广百宋斋铅版书局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用于校勘之前,证伪曹雪芹也为剔除陶洙等人伪造妄添的文字,还原曹頫原著120回《石头记》真本提供了清晰可靠的思路和方法。


论证“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必定是伪造妄添的文字,主要是基于两方面的证据:


(1)生于康熙四十五年丙戌(1706年)的曹頫是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
(2)《增评补图石头记》是上海书局在广百宋斋铅印绘图本《石头记》基础上炮制的“悼红轩原本”。


曹頫是120回《石头记》的真正作者,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证据、论证过程、验证结果陈林已经在多篇文章中反复列明,无需赘述。既然曹頫是小说的真正作者,他为何要在第一回中写出“曹雪芹”对《石头记》原著进行披阅增删纂目分回呢?


“石头”原著的《石头记》本来就是章回小说,对中国古典小说历史形态有基本常识的人对此都不难做出判断。《石头记》既然已经是章回小说,“曹雪芹”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再对原著进行纂目分回呢?最令人困惑的是,“曹雪芹”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对《石头记》原著进行增删呢?


在不知道真正作者是谁的情况下,小说如此写法,证实“曹雪芹”是作者这一结论的指向性非常单一明确,这一点几乎无可置疑,以至于任何指认其他什么历史人物为真实作者的说法,都不得不用“替换法”来检验一下结论——当然检验的结果毫无疑问都会被证伪。


在已经论证曹頫是作者的情况下,小说如此写法,会促使读者猜测曹頫是否采用“曹雪芹”当作笔名——尽管这样也会一举证伪全部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然而陈林的巨大疑问是,曹頫有什么必要采用这样一个笔名呢?


小说明写“太祖仿舜南巡,独江南甄家接驾四次”的情节,如果“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真是小说原著原文,则很容易让人联想并考证”曹雪芹“是江宁织造曹寅的后人,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情况,因为”独江南甄家接驾四次“的情节一定是以康熙六下江南,曹寅接驾四次的史实为原型。曹頫用”曹雪芹“作笔名,是企图达到让人轻易考证的目的吗?


如果真是如此,曹頫就根本没有必要煞费苦心地在小说中隐藏并暗示一条从1706年(丙戌)到1724年(甲辰)的真实年代序列,隐藏并暗示自己生于1706年6月8日,隐藏元春原型人物曹佳氏的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8日,正月初二)。只要联系上述小说情节和史实的对应,”曹雪芹“是作者,并且是曹寅后人的结论不难得出——胡适在《红楼梦考证》初稿中不就是这样轻易地论证了作者”曹雪芹“是曹寅之子吗?


反复推敲,陈林认为,曹頫根本没有必要在小说中明写“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联系到《增评补图石头记》炮制”悼红轩原本“的事实,陈林终于恍然大悟“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文字恰恰是炮制”悼红轩原本“的根本手法。


上海书局为什么要炮制”悼红轩原本“,如何炮制”悼红轩原本“?准确回答这个问题,需要对《增评补图石头记》来龙去脉做仔细的校勘梳理考证——陈林的长篇论文《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对此有详细深入的讨论。


简而言之,《增评补图石头记》绝不是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石头记》。石印本首版于1899年,版权标记为上海书局;铅印本首版于1900年,没有任何版权标记。从1900年开始出版的历版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因疏于校勘而导致大量讹脱衍倒等错误,绝不是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古本小说”校对详审、无一误字“、堪为定本的品质。但《增评补图石头记》长期以来被强行妄指为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石头记》,这说明了两者之间的渊源传承关系。


另一方面,对比《增评补图石头记》和”程甲本“,两本存在大量异文,而且往往在所异之处,前者正确无误而后者明显错误,如第95回元春”存年三十一岁“和”存年四十三岁“之辨。这说明《增评补图石头记》确实是根据一个正确的版本文字而来的。


《增评补图石头记》号称”悼红轩原本“,为什么?首先因为其卷首附录了一篇所谓程伟元”原序“,其中称小说全本是由程伟元收集、整理和首先刊印的,而小说中写到了”曹雪芹“对小说”删改数过“,因此程伟元收集、整理和首先刊印的这个版本最符合曹雪芹的整理本,所以标榜为”悼红轩原本“。


可是,这个”悼红轩原本“的称号能够成立吗?对比”程甲本“,两个本子互相证伪。为何如此?上文提及,两个本子存在大量异文(包括所谓”程伟元序“),而所异之处往往前者正确无误而后者明显错误,所以”程甲本“立即被证伪。可是,如果《增评补图石头记》是真本,伪本”程甲本“怎么敢于公然现世呢?唯一的原因是,《增评补图石头记》也是伪本,”悼红轩原本“根本是个噱头,程伟元收集、整理和刊印小说的说法不实,根本就是谎言,程伟元序是伪造的,是为了炮制”悼红轩原本“这个噱头而伪造的。


陈林在论文中论证清楚了上海书局用伪造”程伟元序“的手法来炮制”悼红轩原本“的噱头,但一时没有想清楚”曹雪芹“对小说”删改数过“的提法也是一个大圈套。但这个问题经反复推敲就水落石出了。


曹頫没有必要、没有可能书写“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情节,而《增评补图石头记》要炮制”悼红轩原本“,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在原著中伪造妄添上这个情节。陶洙在”甲戌本“、”庚辰本“中伪造妄添的文字多了,鉴于这一事实,根本不难断定“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必伪。


在《增评补图石头记》炮制出笼之前,社会上已经开始流传着曹寅之子曹雪芹撰《红楼梦》的谣言,这为上海书局炮制“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的情节提供了现实和逻辑基础。这前后之辨也不难得出明确的结论。第一回妄添的文字中,作者自称”茅椽蓬牖,瓦灶绳床“,而在袁祖志伪造的《随园诗话》叙录中,曹雪芹居然还能为特别美艳的妓女题赠”花榜诗“,如果袁祖志知道曹雪芹如此贫窘潦倒,他是不会这么瞎说的。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先是引用袁的谎言,但很快跟陶洙、顾颉刚等人篡谋,伪造叙录,将曹雪芹替换成了明义。


一旦想清楚陶洙伪造妄添“曹雪芹披阅增删纂目分回”情节的事实,陈林立即明白了另一个大问题——在目前所见的各种版本中,小说在时间叙述和空间叙述两方面都出现了很多错误——当初陈林以为这是曹頫故意在小说中布下的迷局,现在明白,这根本是上海书局的作伪者陶洙们不明就里的妄改。


剔除陶洙们伪造妄添妄改的文字,还原曹頫原著真本是可能的,指导方针之一就是陈林反复论述宣示的”真实年代序列“和”正确空间布局“。


同时,要正确理解曹頫原著的意图,辨析《增评补图石头记》”悼红“的荒谬思路所导致的妄添文字。曹頫原著不是要”悼红“,而是要通过真实、精细、生动而又广泛、全面的刻画,彻底否定一个皇权至上、等级森严、礼法虚伪、假丑恶肆行其道毁灭一切真善美、没有任何希望的社会。正因为如此,如陈林所示,第一回中伪造妄添的文字不难被剔除。


正确理解曹頫原著的意图之后,才能对小说人物,特别是对贾宝玉的形象及品质有准确的把握,而这也是剔除伪造妄添文字的根本依据。例如,第三回中所谓后人题写的讽刺词《西江月》,完全不符合贾宝玉的形象和品质。


剔除陶洙们伪造妄添的文字,当然是还原曹頫原著的重要方法,但最简便的方法就是寻找出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用于校勘之用,这才是目前已知最接近曹頫原著的小说版本。


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为核心的红学界,其核心骨干成员如周汝昌、周绍良、冯其庸、胡文彬、林冠夫、吕启祥、杜春耕、蔡义江、孙玉明、张庆善等一大批所谓”著名红学家“,完全不可能不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的伪本性质,完全不可能不知道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的真本性质。


现在的问题是,这些恶贯满盈的诈骗分子还要继续隐瞒真相多久?这些恶贯满盈的诈骗分子拒不出声,拒不交代广百宋斋版铅印绘图本《石头记》的下落,就是继续渎职犯罪——中国的学术界、文化界、新闻界和司法界,你们的深重耻辱还要继续多久?


(完了)






 
Viewing all 100 articles
Browse latest View l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