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录骗子文痞沈治钧烂文,示众其猪狗不如的丑恶嘴脸
1957年,北师大图书馆收进该本,该馆于同年夏季聘请专家范宁、赵进修加以鉴定。范宁 的鉴定结论为,这是个根据北大藏庚辰本过录的本子,价值有限。
2000年底 ,曹立波读到该藏本,为学界所知,轰动一时。随后调查出来,该本是陶洙抄校整理的,其事遂歇。④
迄今为止,以冯其庸、张俊为代表的主流红学界一般称之为北京师大本或陶洙抄校本,态度客观中立,基本上不带价值判断色彩。⑧
例外的情况有二:一是周汝昌坚持认为北京师大藏本是个清代抄本,是个真本;⑨二是个别网民愤怒指斥,该本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
这也就是说,针对北师大本的真伪问题,目前有三种态度,即一、不谈它的真假;二、它是真的;三 、它是假的。
学生问我,既然北师大藏本是真的云云,这个问题本身就不成立。谁说它是真的?我从来没说过它是真的。我从来也没表示过同意周汝昌对北师大藏本的定性。
当然,学生的心情可以理解,因为以冯其庸、张俊为代表的主流红学界似乎没有把话给讲透彻。
该本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理解,此种局面大体是由以下三种因素造成的。
其一,老红学家 周绍良参与抄录过该本(主要是抄录殊笔脂批),当该本形成学术风波的时候,周绍良及时道出实情,从而有效避免了大面积误会的形成;
其二,陶洙整理该本的态度比较认真,即比较忠实于底本(北大藏庚辰本),抄录工整考究,令读者览之赏心悦目;
其三,尽管周汝昌坚称该本是个清代抄本,但信从者寥寥无几,故该本的大面积误会至今也没有形成。
当事人之一的周绍良已经道出实情,我们再说该本是假的,是个赝鼎,是个假古董,这未免不够厚道。
网民的意见自有其理据。陶洙抄校整理该本,却没有任何形式的说明,例如叙言、题记、跋语、后 记、口述……概付阙如,这势必容易造成误会。
倘若陶洙向北京师范大学图书馆说明该本是他抄校整理的,那么该本还能不能卖出个240元的价钱,这是成问题的。
我还记得,该本的避讳比较有趣。北大藏庚辰本不避讳或者避讳不甚严格的地方,该北师大藏本大多是严格避讳的。陶洙为什么要这样做?因此,个别网民斥骂该本是“陶洙伪造的假古籍 ”,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在北京师大藏本问题上,陶洙确有造假牟利的嫌疑。实际上,主流红学 界对此的认识是相当清醒的。大家没有信从周汝昌所谓清代抄本云云的轻率判断,只说这是 陶洙抄校整理的本子,态度已经够明朗的了。
古玩收藏界最怕听到的话是什么?据说是,你这件东西是新的。“新的”,什么意思?还用讲得更直白吗?
陶洙也曾误录甲戌本附条。梅节正是据此提出甲戌本附条问题的。俞平伯误录该附条,源自陶洙在董康原藏己卯本上的误录。
有三点应当注意。一是俞平伯百分之百亲眼目验过胡适原藏甲戌本,时间长达半年之久,毫无疑问,而陶洙是否亲眼目验过该本,尚存不同见解;
二是梅节已然指出,胡适原藏甲戌本在陶洙手里的时间比较短暂;
三是1948年的陶洙年逾古稀,有可能老迈昏庸,况且就红学功力而言,陶洙原即不能与俞平伯相提并论。
因此,不能根据1948年陶洙没看出来“此后人批不必存”来证明1931年俞平伯没看出来 “此后人批不必存”属于正常情况,更不能据此证明俞平伯看到过甲戌本附条。
可比陶洙的是周汝昌。同在1948年,陶洙看不出来“此后人批不必存”,周汝昌却能看出来,这是相当奇怪的。
总而言之,主流红学界称北京师大藏本是陶洙抄校整理本,当属学术委婉语。就我所知,学界对此并无误会。至于天津王超藏 本,它是配不上此类委婉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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