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红学诈骗 胡适带头造假(八)
——全面清算由胡适肇始、中国「红学界」肆行欺诈的百年「红学」骗局
胡适关于「程甲本」的谎言全盘败露(中)
【本篇内容提要】胡适在关于「王希廉评本」性质的每一条论断上都公然撒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增评补图石头记》足以证伪他推崇的一切《红楼梦》版本。
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原著百廿回《石头记》长期以来被篡名为《红楼梦》,原著者被伪托妄指为子虚乌有的「曹雪芹」,后四十回被诬称讹传为「高鹗」或「佚名」续作,《石头记》的真正作者、百科全书式的文学巨人曹頫被刻意埋没遮蔽,这是中国文学、文化、学术、教育、思想和道德的沉痛悲哀;也是从胡适开始,到今天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为阵地,以冯其庸、周汝昌等著名「红学家」为骨干代表的「红学界」,对曹頫及其原著百廿回《石头记》,乃至对中国文学、文化、学术、教育、思想和道德犯下的严重罪行。
上篇专栏写到,胡适在其「新红学」的「开山之作」《红楼梦考证》中引用的「程伟元序」既不是来自其高度吹捧的「程甲本」,也不是来自其自藏的「程乙本」,而是来自胡适一生讳莫如深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这充分证明胡适从一开始就明确知道,他对「程甲本」和「程乙本」性质的断言根本不能成立,根本就是公然撒谎。
毫无疑问,胡适在写作《红楼梦考证》时,手头就有《增评补图石头记》,而且他一定「细细考较」过。
这就引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胡适研读的究竟是哪个版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呢?如前所论,如果胡适研读的是1900年版的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那么他完全不可能不知道该版本卷首所附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是出版商新绘的,因此就必然明确知道「程甲本」和「程乙本」都是晚出的假古籍。
诡异的是,迄今为止公开的史料表明,胡适当时参考的《增评补图石头记》版本,不是卷首附有新绘「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1900年版铅印本,而是号称1905年翻印出版的「日本版」,该版本恰恰去除了其据以翻印的1900年版铅印本卷首的附图,而换用了所谓清代「改琦」等人的图咏。
这个没有「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日本版」,可以为胡适不知「程甲本」和「程乙本」俱伪提供合理解释和辩护吗?其实不然。
胡适的《红楼梦考证》原是为上海亚东图书馆出版的新式标点本《红楼梦》所作的序,初排版的底本是所谓「道光壬辰双清仙馆刻本」,即所谓「王希廉评本」;重排版的底本则是胡适自藏的「程乙本」。
亚东图书馆出版的古典白话小说标点本,前后共出了十六种,《红楼梦》是其中的一种。据魏绍昌介绍:
亚东本在解放前三十年内排版两次,共发行十六版,流传颇广,影响很大。解放后,一九五三年新中国印行的第一个《红楼梦》本子,又是基本上翻印了亚东重排本,所以直至一九五四年在全国发动了对胡适派《红楼梦》研究问题的批判以前,亚东本始终占据着《红楼梦》各种铅印本中的优势地位。
亚东本《红楼梦》之所以具有如此重大的影响,按魏绍昌的说法,主要是因为胡适和陈独秀的声望,魏绍昌写道:
亚东本是五四运动的产物,正如亚东图书馆在出版这套白话小说的广告中所引以自豪的一句话,说是「代表一个时代的精神的文学」。这里所指「时代的精神」,在亚东本《红楼梦》中具体表现出来的,就是胡适的考证,陈独秀的新序,以及汪原放的新式标点。亚东本树起了否定旧红学的旗帜,陈独秀和胡适又以自己在「五四」运动中的声望扩大了这个本子的影响,所以亚东本一出来就如异军突起,不同凡响。
魏绍昌介绍称,亚东本《红楼梦》是「胡适、汪原放两人合作编印的」,而亚东这一套古典白话小说的标点本「完全是根据胡适的意图出版的」,亚东图书馆的书目广告中也宣传这套书「全有胡适之先生的考证、传序或引论」;汪原放说这套书在编印过程中,「胡适曾具体帮助他选择版本,怎样校读,怎样标点,以及怎样写《校读后记》等等,尤其对《红楼梦》的两次排印,付出了更多的精力」。
亚东初排本以「王希廉评本」为底本,共印行七版。汪原放在初排本的《校读后记》中称,他还用了另二种本子一起加以校订:一种是明治三十八年(一九○五)下河边半五郎编辑发行、中野瑛太郎印刷的日本铅印本;另一种是一九二○年有正书局石印小字本。
「王希廉评本」原本卷首附有所谓程伟元的「原序」,除两处不重要的异文之外,文字全同「程甲本」上程伟元的「序」,而大大不同于「日本版」卷首的程伟元「原序」;如前所述,这个「日本版」的小说正文是据1900年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翻印而来。
又如前所述,「王希廉评本」第八回正文中出现了《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所无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有关这两幅图的小说正文文字也跟《增评补图石头记》正文大不相同。
「王希廉评本」的小说正文是「程甲本」的「修订版」,这两个版本的小说正文跟《增评补图石头记》大不相同。前文简要比较了《增评补图石头记》在用字用词、诗词格律和小说情节等方面跟「程甲本」的不同,前者正确而后者谬误,从而证伪「程甲本」乃至「王希廉评本」。
尽管「日本版」的《增评补图石头记》在卷首去除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但该版本的小说正文跟「王希廉评本」和「程甲本」都存在重大差异,且这些差异足以证伪「王希廉评本」和「程甲本」。那么,帮助汪原放挑选版本又指导汪原放校读的胡适,难道完全看不出来这些明显的事实?
汪原放在《校读后记》中悍然声称,他发觉「王希廉评本」跟「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的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这当然是完全不符合事实的谎言。
事实上,胡适在《红楼梦考证》中引用的程伟元「序」来自于《增评补图石头记》,而不是「程甲本」和「王希廉评本」,这证明胡适明确认识到作为「悼红轩原本」的《增评补图石头记》上程伟元的「原序」足以证伪「程甲本」和「王希廉评本」。
更为矛盾和诡异的是,亚东本《红楼梦》卷首所附的程伟元「原序」,既不是来自于其据以翻印的底本「王希廉评本」,也不是来自于「程甲本」或「程乙本」,而竟然是《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所附的程伟元「原序」——胡适和汪原放为何对此不作任何解释?
魏绍昌称亚东本《红楼梦》「书前附载程甲本中的程伟元原序」,这当然是完全不符合事实、欲盖弥彰的谎言,这一谎言足以证明包括魏绍昌在内的「红学界」高层人物早就知道胡适造假撒谎的明显事实。
《增评补图石头记》第八回的正文无图,文字又跟「王希廉评本」存在明显和重大差异,胡适和汪原放怎么可能看不到呢?汪原放在《校读后记》中所谓两个版本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的谎言,当然是胡适和汪原放精心设计的骗局。
胡适为什么要选择《增评补图石头记》来作亚东本《红楼梦》的校勘底本呢?我认为,这再次证明了一个事实——《增评补图石头记》在当时影响很大,其作为「悼红轩原本」的地位相当稳固,胡适以该版本作为校勘底本,是为了给亚东本《红楼梦》提供一个「可靠的」版本依据。
但是,1900年的铅印本《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附有新绘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这是轻而易举证伪「程甲本」和「王希廉评本」的铁证,胡适和汪原放因此特意选择卷首去除了「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的「日本版」《增评补图石头记》作为校勘底本,又在《校读后记》中公然谎称两本文字「差异极小,甚至没有什么差异」。
1927年11月,亚东图书馆出版了亚东重排本《红楼梦》,这是据胡适自藏的「程乙本」翻印的新式标点本,一共印行九版,据亚东初排本顺序为第八版至第十六版。亚东重排本在书前收录了亚东再版初排本中的各篇文章,其中包括胡适的《红楼梦考证》改定稿和全文来自于《增评补图石头记》卷首所附的程伟元「原序」,又增载了所谓的「高鹗序」和「程乙本」中高鹗程伟元的「引言」。
根据上文所论,胡适自写作《红楼梦考证》初稿开始,就明确知道所谓的「程甲本」、「程乙本」和「王希廉评本」都是比《增评补图石头记》晚出的假古籍;根据胡适意图出版的新式标点本亚东《红楼梦》的畅销,充分证明胡适撒谎造假以牟利的事实。
如前所述,胡适在其每一个「红学」论断上都肆无忌惮地撒谎,下文将予以进一步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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