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和花袭人偷试过云雨情?
第六回(标红文字是伪文):
卻說秦氏因聽見寶玉在夢中喚他的乳名,心中自是納悶,又不好細問。
彼時寶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眾人忙端上桂圓湯來,喝了兩口,遂起身整衣。
襲人伸手與他繫袴帶時,剛伸手至大腿處,只覺冰冷一片粘濕,嚇得忙伸出手來,問:「是怎麼了?」
寶玉紅漲了臉,把他的手一捻。
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覺察了一半,不覺羞得紅漲了臉面,遂不敢再問。
仍舊理好了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喫過晚飯,過這邊來。襲人趁眾奶娘、丫鬟不在旁時,另取出一件中衣與寶玉換上。
寶玉含羞央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別人!」
襲人含羞笑問道:「你夢見什麼故事了?是那裏流出來的那些髒東西?」
寶玉道:「一言難盡。」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知了。
說至警幻所授雲雨之情,羞得襲人掩面伏身而笑。
寶玉亦素喜襲人柔媚姣俏,遂與襲人同領警幻所訓雲雨之事。
襲人自知係賈母將他與了寶玉的,今便如此,亦不為越理,遂和寶玉偷試了一番,幸無人撞見。
自此,寶玉視襲人更與別個不同,襲人待寶玉越發盡職。暫且別無話說。
花袭人先是羞得红涨了脸面,不敢再问,到了晚间居然再问梦见什么故事,还说出“是那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最后居然跟宝玉“偷试一番”,这符合花袭人的性格和一贯品行吗?
看看第六十七回:
襲人道:「你就是不住手的趕,也趕不了許多。你倒是告訴買辦,叫他多多做些小稀布口袋兒,一毬兒套上一個,又透風,又不遭蹋。」
婆子笑道:「倒是姑娘說得是。我今年纔管上,那裏知道這個巧法兒呢?」
因又笑著說道:「今年菓子雖遭蹋了些,味兒倒好,不信摘一個姑娘嘗嘗。」
襲人正色道:「這那裏使得!不但沒熟喫不得,就是熟了,上頭還沒有供鮮,你們倒先喫了!你是府裏使老了的,難道連這個規矩都不曉得?」
老祝忙笑道:「姑娘說得是。我見姑娘很喜歡,我纔敢這麼說,可就把規矩忘了。我可是老糊塗了!」
襲人道:「這也沒有什麼。只是你們有年紀的老奶奶們,別先領著頭兒這麼著就好了。」說著,遂一徑出了園門,來到鳳姐這邊。
看清楚了吗,婆子只是请袭人尝“一个”葡萄,袭人断然拒绝!这是胆敢跟宝玉偷试云雨的人吗?
还要看看袭人向王夫人告密时讲的大道理吗?第三十四回:
襲人連忙回道:「太太別多心,並沒有這話,這不過是我的小見識。如今二爺也大了,裏頭姑娘們也大了,況且林姑娘、寶姑娘又是兩姨姑表姊妹;雖說是姊妹們,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處,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懸心;便是外人看著,也不像大家子的體統。俗語說得好:『沒事常思有事。』世上多少沒頭腦的事,多半因為無心中人做出;有心人看見,當做有心事,反說壞了。只是預先不防著,斷然不好。二爺素日性格,太太是知道的,他又偏好在我們隊裏鬧,倘或不防,前後錯了一點半點,不論眞假,人多口雜——那起小人的嘴有什麼避諱——心順了,說得比菩薩還好;心不順,就編得連畜生不如。二爺將來倘或有人說好,不過大家直過;設若叫人哼出一聲不是來,我們不用說,粉身碎骨,罪有萬重,都是平常小事,但後來二爺一生的聲名品行豈不完了?二則太太也難見老爺。俗語又說『君子防未然』,不如這會子防備的為是。太太事情多,一時固然想不到;我們想不到則可,既想到了,若不回明太太,罪越重了。近來我為這事日夜懸心,又不好說與人,惟有燈知道罷了。」
看看袭人讲的道理多周全,顾及宝玉“一生的声名品行”,她若跟宝玉偷试云雨,这成何体统?
不用怀疑,贾宝玉偷试云雨情的文字,一定是陶洙这个无赖伪造妄添的。陶洙在其亲笔伪造的“庚辰本”中就伪造妄添了关于多姑娘淫荡无耻的文字。
太可悲了,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为核心的“红学”诈骗集团,长期腰斩巨著,肆行诈骗谋财,败坏学术,荼毒人心,误人子弟,祸害苍生,这深重的罪孽,要以何等法律和轮回报应才能严惩!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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